反正現在吃也吃不着,千影就將我的一隻手放在她的胸膛上,嬌聲道:“俊雄,你給我們說說,你的醫生朋友的來歷和本事好不好?”
“是啊,人家也想聽~”繪里附和着道,我的另一隻手,自然也是放在了他的胸口。
在洋娃娃美少女抑制不住的叫喊聲中,我淡笑着道,“他是我在美國的好朋友,雖然沒有正式比試過,但應該能力不遜色於北美第一神刀手納克醫生,況且他平日裡不喜歡拋頭露面,只是做着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所以就更沒有人知道了。”
“嗯~其實納克醫生也很好啊!從來都是對病人和藹可親,不在乎金錢。”嬌美俏皮少女替我的另一個身份打抱不平道。
“是,他們都是好人。”我笑了笑,主動承認了錯誤。
“你的朋友這麼厲害,怎麼來了日本?來幹什麼的?”繪里有着很大的好奇感,就猶如軍事小間諜。
我搖頭道,“不知道,好像有事情,需要在日本停留一段時間。”
千影微笑道,“呵呵,說起來還真是湊巧呢~兩次他都能碰上幫忙!”
“我的這個朋友,最是喜歡幫助人,也不在乎金錢權勢和地位,像是一個悲天憫人的神仙一樣,很值得人讚歎吶。”我臉紅也不紅的給自己鼓吹道。
小老婆們對我的吹噓,一點反感都沒有,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你想想啊,前面一個拯救山下夫婦暫且不說,就是今天凌晨的那個超級高難度手術,被譽爲“外科手術醫生禁區”的顱內大出血,這樣的嚴重傷勢,在日本如果出現,基本上已經可以宣判沒有救了,但這位醫生卻憑着一己之力,將長束綾馨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現在能完美做出顱內大出血手術的醫生,就只出現在西班牙和美國,分別是由兩大神醫執掌手術,而現在居然加了一個日本,傳了出去,這將是怎樣一個偉大的勝利啊!
而長束綾馨是什麼人?
她是長束家族唯一的嫡系子孫,是長束景勝的心肝肉,其母又是首屈一指的大財閥獨女,這樣顯赫的身份,如果這位醫生手術後要求一億日元的酬金,想來長束景勝眉頭都不
會皺,就會給出去,而且還是滿臉的感激和崇敬。
結果怎麼樣?
人家手術完畢後,根本連長束景勝的面都不見,直接從側門離開了,連一句感謝都不在意,又哪裡會在意金錢?
也唯有如此品xing高潔的人,才配擁有如此高超的醫術——小老婆們都是這樣想的。
……
有着小美|人兒們陪伴的晚上,總是快樂無比,小老婆們出門在外,更是放下了一切的矜持,任由我擺弄着羞澀的姿勢,心甘情願的迎合着我,讓我們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樂。
可惜的是,這裡並不是我們的家中,爲了怕綠撞見,等我將三女都送上生命的巔峰後,給她們蓋上軟被的我,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叮~~”
等到我剛剛盤膝坐下,準備打坐的時候,電話恰到好處的響了起來。
我拿起電話一看,這是一個不熟悉的號碼,但看着區域番號,卻能證明是大阪市的。
想了想後,我按下了接聽鍵,“你好。”
“我是富永明,先生,太晚打擾,實在對不起!您有空嗎?”不出我所料,對面傳來的是大阪市立醫院的那位富永醫生的聲音,聽得出來還很急迫。
“有什麼事兒麼?”我看了看旁邊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來了幾十個中毒的小學生,不停的腹瀉和嘔吐,情況看起來很危急,您能過來看看嗎?”富永明很是惶恐的道,“忽然之間要麻煩您,真是非常抱歉,但他們恐怕等不了多久的時間,我也只能想到您了!”
富永明的心中,和他的語氣一樣的惶恐不安,像是納克醫生這樣的世界頂級醫生,居然你一個電話就想把我找過去幫忙,還是那種沒有任何道理的——因爲說起來,救治中毒的病人,是醫院的職責,不能一有問題就找別人幫忙。
但是他又有着一種信心,那就是這位超級仁心醫生,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請求,因爲這並不是爲了他富永明的私利,而是爲了救人!
“好吧,我馬上過來。”沉吟了一下,我馬上答應了他的要求。
“啊!太好了!”富永明激動萬分,大聲的道,“先生,我馬上要投入搶救之中,我會派人在昨天您離開的手術室側門口等您的。”
“好。”我點點頭,“你電話不要掛斷,讓旁邊的醫生,將檢查結果,和各種數據報給我。”
“明白了。”
富永明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立刻換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您好,尊敬的先生,一共五十八個學生,來自十八所小學校,他們的症狀是……”
就這麼着,我坐上了出租車後,女醫生還是在給我彙報着檢查的數據。
將所有的數據在腦海中彙總之後,我立刻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是大腸桿菌中毒,其主要破壞能力很迅速,已經侵害到孩子們的腸道。
女醫生說,已經有十幾個學生開始吐血,那麼就證明,他們的腸道已經嚴重被破壞,必須馬上手術治療,割除已經受病毒侵害的腸段。
而這樣的大腸桿菌中毒,在孩童身上最容易出現,其主要的傳染渠道是飲食。
出租車在很快的時間,就趕到了大阪市立醫院,我繞到後面的一個醫生辦公室,拿了一件全新的醫生服穿上,再戴上了口罩,就迅速的走出準備室,輕車熟路的往那個側門走去。
側門周圍,被清理得很乾淨,只有一個女護士,在那兒焦急的等待着什麼,看見我徑直過來,不覺精神一振。
“先生?”
“是我。”我點點頭,“你是昨天昨天給我準備手術刀的那位護士吧?”
“啊,您這樣都能記住我?”女護士驚喜的道,她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但卻沒有時間和自己的偶像多說兩句,“裡面已經推進去三十一個小孩子,在重症監護室還有二十七個,您先去哪一邊?”
“先帶我去重症監護室。”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本來就打算先看看那些情況稍好的小孩子再說,免得這邊手術還沒有做完,他們又被送進來了,能在受到傷害的最輕的時候,將情況穩定住,那纔是最好的,所以我剛纔換的是醫生袍,而不是手術袍。
“明白了,您請跟我來。”女護士趕緊帶路往前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