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嶽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
秦御喊道:“爲什麼要走!”
聞聲。
薛嶽頗爲尷尬的收回了跨出的蓮步。
最終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薛嶽步入了屋子。
“你。。等我覺得可以了,再。。再給你。。可好?”
薛嶽小聲說道。
“我不是來要你身子!”
秦御挑了挑眉道。
聽秦御如此一說,會錯了意的薛嶽當下有種找個地縫鑽下去的衝動,羞死個人了。
看着薛嶽不敢擡頭看自己。
秦御也不大在意。
走到屋子的圓桌前。
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一個個瓷瓶,約莫十幾個的樣子。
擺好後,秦御對着薛嶽招了招手。
“過來!”
有些詫異,不過薛嶽還是走了過去。
“這些是?”
薛嶽問道。
摟住薛嶽的腰肢。
秦御道:“這些是我剛剛煉製的築基神丹一共八百顆。”
不等薛嶽吃驚。
秦御續道:“我還會繼續煉製,而你要做的,就是去招收新鮮血液,以擴充仙宮的人馬!”
“這,這麼多!”
聽到秦御說八百顆築基丹。
薛嶽頓時有種暈眩的感覺,因爲這築基丹還是築基神丹。
築基神丹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只要花個幾天時間就能造就八百個築基修士,這是何等的規模。
若在給秦御點時間,那就不是八百,就是八千,八萬。
彷佛已經看到了滿是築基修士的仙宮,薛嶽的臉龐越發漲紅。
就連秦御的手伸入了她的小衣,襲上了她的胸,她都未有感覺。
直到殷桃被捏疼了,才皺着眉頭“啊”的驚叫一聲。
雙手立馬護住胸口。
“你。。說了。別這樣!”
薛嶽有些責怪秦御這種乘人不備。
“八百築基神丹,你就這麼報答我?”
秦御挑了挑眉道。
聞言。
薛嶽有些無語的輕聲說道:“你。。不都讓你摸了,別貪得無厭!”
“不夠。”
秦御說道。
“那。那你想怎麼樣”。薛嶽緊緊抱住胸脯,不放秦御的手再次掌握胸前的玉兔。
似放棄了。
秦御把手伸了出來。
然後把手放到鼻下聞了聞。
雖說薛嶽的年紀比自己大幾千歲,但她的體香卻依舊保有少女般的清香。
一聞,竟讓秦御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看着秦御陶醉的摸樣。
薛嶽那個又羞又憤。
秦御沒有提條件。
而是把嘴貼到薛嶽的脖間。
然後伸出舌頭慢慢舔到薛嶽的耳根下。
他道:“我等你,但不要讓我等太久。”
話閉。
秦御的舌頭從薛嶽的耳垂一路向上,待整個耳朵舔了一下後。
秦御從薛嶽的別院離去。
察覺秦御離去後。
薛嶽突然癱了下去。
她能感到,在秦御舔自己的耳朵的時候,她的心臟幾乎都快要蹦出來了,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甚至於有種酥酥麻麻讓她沉醉,讓她想要迎合的衝動。
“恩!”長長的呻吟一聲,
薛嶽吃力的爬到屋中的大牀上,一手摸着起伏劇烈的胸部。
一手則搭在額前。
她喃喃說道:“太可怕了,我怎麼會這樣,我居然會想要親吻他!”
回到小院。
還未踏進便聽到一陣吵架聲。
“死八婆,聽不懂鼠爺的話,信不信鼠爺弄死你們?”
自稱鼠爺,那自然是鼠天裂了。
經過三天的時間,
劍齒虎已經載着鼠天裂與魔鈴來到了仙宮。
只是仙宮的女修並不知道他們與秦御的關係,還以爲是從牢房裡逃出來的朝廷軍,便把它們給團團圍了起來。
見狀,鼠天裂自恃修爲比這些女修高,而且座下還有劍齒虎,所以就與仙宮的女修們對峙了起來。
“這幾個不是敵人!”
秦御快步走上前。
“掌教!”
“掌教!”
女修們看到秦御頓時恭敬的彎腰行禮道。
“散了吧!”
秦御續道。
聞言,女修們收起手中的刀劍,然後一雙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斷打量秦御。
“近看掌教,掌教你真帥!”一名女修壯着膽子說道。
“是啊,是啊!”隨即剩下的女修如小雞啄米般點起腦袋道。
“帥,帥,帥什麼帥,還不去巡邏!”
聽到秦御的聲音。
已回到仙宮的白書,從小院內走了出來,然後對着遲遲不散的女修們喊道。
聞言。
這羣女修這才依依不捨的小跑着離去,怕走晚了被白書責罰。
“人氣不錯嘛!”
白書抱着胸脯走到秦御的身旁,用着諷刺的目光看着秦御。
“挖哦,好大的醋味!”
鼠天裂不認識白書,但白書的語氣在鼠天裂看來,這濃濃醋味,這要不吐槽,就不是他的風格了。
“哪來的妖怪。。。”
一時間,鼠天裂和白書居然吵起來了。
沒有打算當和事老的秦御拍了拍劍齒虎的腦袋,然後帶着劍齒虎步入小院。
看到秦御走了。
白書皺了皺鼻子喊道:“死妖怪!”
說完,小跑來到了秦御的身旁。
院中。
鳳凰握着靈器長劍在那修煉劍法。
眼一瞥,秦御略顯意外。
鳳凰突破了,她突破結丹了。
走到院屋前。
秦御突然駐足,隨即回頭對着白書道。
“薛嶽現在應該很忙,你過去幫一下她!”
“掌教?”
白書撅了撅嘴,她還想和秦御好好說會兒話,但既然是掌教,那也只能去了。
看到白書離去的背影后。
秦御“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然後走到牀前。
看着躺在那睡覺的麥喜。
秦御二話不說,直接撲了上去。
因爲剛纔撩撥薛嶽的緣故,秦御早已攢下了一團慾火。
“恩!”
秦御的動作很輕,不過還是讓麥喜漸漸甦醒了過來。
起初還有些驚慌,但是看到是秦御後,便翻了個白眼,隨即主動迎合起來。
“恩!恩!”
呻吟聲越來越大,小小的屋子如何能夠阻擋。
使得屋外的鳳凰眼一翻,隨即小臉羞紅。
“呸”的吐出一口痰,然後闊步離開小院。
而剛剛從外面回來的魔鈴則在聽到那種可恥的叫聲後,和鳳凰一樣羞紅着小臉,然後掉頭就走。
至於鼠天裂。
則趴到窗沿下,傾聽着屋內的動靜。
時不時發出讚歎聲。
“爺就是爺,牀上都這麼生猛!”
“啊!”
約莫一個時辰後,在麥喜的一陣高亢叫聲後。
秦御終於從屋裡走了出來。
而此時的麥喜則香汗淋漓,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暈,越來越厲害了,要天天如此,我還不被玩壞了!”
麥喜有些無語的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