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兒倒下。
皇后察覺到了赤炎魔的反擊。
怎麼說呢,皇后與七公主都是音律攻擊,無影無形。
而赤炎魔則用腳踏產生的巨響化作衝擊波還擊。
七公主還是個少女,又如何會是赤炎魔的對手。
當皇后掌箏後,因爲音律突變。
赤炎魔便一鼓作氣。
沒有殺死七公主的想法,畢竟赤炎魔還沒有與東周爲敵的想法。
即使要爲敵,那也要等他弄到一具上好的宿體,可以承受他全部力量的宿體。
那個時候別說東周,就是整個大陸,也是想殺誰就殺誰,誰又能奈何的了他。
“撲哧”。
到底是皇后,本讓人沉醉的音律,突然起了凜冽之意。
好似一把把音律所化的利劍。
或與赤炎魔擦肩而過,或直接襲擊而來。
不一會兒,秦御的衣衫已經破了數十道口子。
那是皇后在警告赤炎魔,既然已經贏了,就收手吧,否則別怪她不客氣。
餘光一撇,赤炎魔看着臉頰上一道血痕,擡起的腳緩緩落了下來。
似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赤炎魔嘴角拉起一條長長的弧線。
“小子,醒了吧,給你控制權!”
說完,眼睛一變,青眼消失,秦御重掌身軀。
“我剛纔是怎麼了?”秦御摸了摸腦袋道。
“桀桀”,赤炎魔笑道:“只是進了幻覺,死不了人!”
話音一落,剛纔赤炎魔所做的事情浮上腦海。
“該死,她們爲什麼要這麼做?”秦御不解道。
他又不是來幹架的,爲何要傷他。
“你在問我?”赤炎魔說道。
不等秦御說話。
赤炎魔續道:“本魔從來不問理由,不過本魔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
“你還會買冠子!”秦御有些鬱悶的說道。
“桀桀,告訴你也無妨!”
聞言,赤炎魔說道:“那個女人,是隻化了形的妖,桀桀,修爲還不低。”
“妖!”秦御吃驚的說道。
雖然小時候聽人說過,但也從未見過,所以一直把妖當成是神話中的怪物。
就和初次知道赤炎魔的時候一樣。
“據本魔所知,但凡是妖都是些無利不起早的東西,或許你可以從她身上弄到些什麼!”
說完,赤炎魔“桀,桀桀,桀桀桀”放出一陣邪惡笑聲。
妖,天生天養,所以修煉起來比起人類更加快速,簡單,可是礙於數量稀少,所以成不了什麼氣候。
甚至有很多妖來到人類的地盤尋求庇護,想必,赤炎魔口中的這隻妖就是如此。
與魔相比,妖處於下風,甚至於很多魔以屠妖取樂,說是天敵也不爲過。
當然,這說的魔並非是赤炎魔。
畢竟赤炎魔那是遠古時代能夠把世界抹去的存在,別說妖了,就是魔在他眼中也是隨意殺戮的螻蟻。
“嗡”古箏停罷。
在赤炎魔收回腳丫,放恢復過來的秦御掌控身軀後。
皇后停止了彈奏,又不是生死鬥,而且繼續的話,也未免有些以大欺小。
所以。。。。
支起身子,撫了撫長裙,皇后站起了來。
同時兩名像是宮娥的少女,開始整理皇后的衣裳。
就在這個時候。
秦御緩步走上前來。
看着面容清秀卻本體是妖的皇后,秦御一下子竟不知該如何說話。
使得一旁的琯青絲頻頻朝他使眼色。
可秦御彷佛沒有看到似的,讓琯青絲不得不佯裝咳嗽一聲。
然後說道:“見過皇后,還不請安!”
說完,來到秦御的身旁,晃了晃秦御的手臂。
這才讓秦御回過神來。
剛想行禮。
皇后卻道:“不用了!”
然後對着坐在一旁,撅嘴好似賭氣的七公主道:“你沒事吧!”
“死不了!”七公主不爽道。
她一邊說,一雙眸子則上下不斷的打量秦御。
“這小子,居然能夠從我的神魂顛倒七步音中掙脫,甚至還能反擊,把我給擊飛,他是怎麼做到的。”
周齊玉喃喃說道。
“喂,看你這麼年輕,一定是用了駐顏丹吧,老實說,你是不是活了幾百年,幾千年的老怪物?”
周齊玉不信普通人可以做到,所以一下就想到了秦御可能是活了很久的老怪物,修爲了得,所以才能掙脫。
“我今年十八!”秦御隨口說道。
“什麼!”周齊玉眼眸瞪的老大,“十八,這麼說比我還小!”
“似不相信,”周齊玉續道:“你騙人!”
對於周齊玉的無理取鬧,皇后沒有理會,不過着實也驚奇秦御怎麼會這麼年輕。
十八歲,就是打孃胎開始修煉,也不能這麼厲害啊,不僅掙脫了小七的音律,甚至還做出了反擊。
於是,作爲皇后她自然而然的開始關注起秦御。
可就在這個時候。
她的腦後中,一個邪惡的聲音出現了。
而這個邪惡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赤炎魔。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能看到一隻小狐狸!”
聞言,胡媚兒臉色不變,但心下卻是一緊。
“誰,是誰在說話?”
她沒有看到任何人,除了眼前這幾個,以及從上方緩緩走下的聖上以及那幾個皇親,這裡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了。
“別緊張,只是和你打個招呼而已。”
赤炎魔說道:“或許本魔還用的到你!”
“本魔”。
魔字一出,胡媚兒當下臉色變的異常灰暗。
“你想怎麼樣?”畢竟是人類的地盤,還是東周的帝都,胡媚兒到也沒有驚嚇到失色的地步。
“桀桀,”赤炎魔冷笑一聲道。
“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找你,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你,若是不聽話。。。”
赤炎魔沒有說下去,也無須說下去,胡媚兒不蠢。
“參見聖上。”
周奉天已經走了下來。
琯青絲見之,忙行了個跪拜禮。
跪還是不跪呢,這是個問題。
正當秦御猶豫的時候。
周奉天說話了。
“你就是大伯口中的秦御!”
“大伯!”秦御顯現一抹疑惑。
見秦御沒有回答。
琯青絲擔心秦御又掉鏈子,便接口道:“正是!”
點了點頭,周奉天拂了拂袖,隨即道:“去朕書房!”
說完,龍足闊步走起。
望了望琯青絲。
只見琯青絲示意秦御跟上,如此秦御便謹小慎微的跟在周奉天的身後。
“難道是這小子?”胡媚兒看着秦御離去的背影,一個念頭浮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