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體內霸道的力量。
秦御不苟言笑的容顏下,卻是想要放聲大笑。
魔嬰中期,已足夠與出竅修士對抗,雖然不一定能殺掉對方,但起碼已經有了自保的能力。
捏了捏拳。
秦御腳下一沉,隨即直奔石棺。
石棺是個好地方,那裡充滿了各種負面能量。
對於秦御而言如同海天盛宴一樣。
也正因爲這樣,秦御纔會答應周奉天前來清剿,然後把石棺掌握在手中。
一旦石棺成了他了,那麼他就可以在那裡安然修煉了。
胡媚兒沒有離開。
而是換了一套長裙,跟上了秦御。
女人嘛,身上豈會不帶一兩套換洗的衣裳。
不一會兒。
秦御來到了鼠天裂的家。
未免引起石棺守衛的警覺,秦御打算依靠鼠天裂的那條通道進入石棺。
胡媚兒有些奇怪,秦御怎麼不是去石棺而是來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原來這裡有暗道。
跟着秦御進入了屋子。
還以爲是一間廢棄的小屋。
沒想到裡面竟然有一對鼠族男女,而且光天化日下就在行苟且之事。
看着鼠族男女看到秦御恐懼的表情。
胡媚兒心知肚明,若不是自己的境界能夠抵抗對魔的恐懼,恐怕自己也會和她們一樣,恐懼的縮成一團。
微微皺眉。
雖然同爲妖族,但自認爲高貴的胡媚兒下意識的有些瞧不起鼠族。
如此眸一轉,胡媚兒跟着秦御進入了一個通道。
“表。。媳婦,那女人是狐狸吧!”鼠天裂的表弟有些驚恐的說道。
“是,是哩。”
通道昏暗,陰沉,時不時的還有碎石掉落。
不過這些胡媚兒都能忍。
唯一不能忍的就是地下骯髒的污水沾溼她的腳丫,沒走幾步,胡媚兒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有潔癖。
掀起長裙。
爲什麼快點離開這裡,胡媚兒小跑了起來。
不是她不想用靈氣漂浮。
因爲誰都知道黑水區域是沒有靈氣的,用多少就消耗多少。
也不知道等會發生什麼。
所以胡媚兒需要讓靈氣處於滿盈狀態。
她可不是魔,什麼都能吃,什麼都能轉化成力量。
更重要的是。
一旦自己在這裡消耗靈氣,等靈氣耗盡。
秦御來個乘人之危,她該怎麼辦,那時候估計就真成了案板上魚肉了。
此時要說到,妖族的妖氣大多都是用靈氣轉化而來,畢竟靈氣屬於天地所有,所以。。。
這個時候。
秦御已經來到了骨山。
距離上次離開不過個把月的時間。
秦御發現這裡的怨念又豐富了。
果然,這裡是個好地方。
胡媚兒聽說過,石棺有這麼一個亂葬區。
卻沒想到規模如此之大。
“這裡少說也有數十萬人吧。。”胡媚兒瞪大眼眸道。
回想着記憶。
秦御走到了通往上方的那條通道。
胡媚兒緊隨其後。
不過就在這時。
秦御止步了。
他突然回頭。
然後一把抓住胡媚兒最爲敏感的尾巴。
他道:“你不是有其他的事要做,爲什麼一直跟着我!”
尾巴被捏着,胡媚兒頓時眼淚汪汪,且臉頰紅暈密佈。
撇過腦袋,胡媚兒不想秦御看到她此刻的窘境。
她道:“你。。你管我!”
“啊!”
秦御最討厭女人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
所以。。。捏着胡媚兒尾巴的手,加了一把力。
吃痛的胡媚兒黛眉微皺。
要說疼,有點,但更多的是胡媚兒有種魂兒都在顫粟的感覺,說白了就是爽死了。
“喝哧,喝哧!”胡媚兒胸脯的起伏漸漸快速了起來。
而這時的秦御,發現胡媚兒的身上開始有粉色氣體被吸入自己的欲戒。
劍眉一挑,已然明白,這騷狐狸動情了。
若不是這樣,她又這麼會誕生欲氣呢,
見狀,秦御鬆了開了胡媚兒的尾巴,再度開始行徑。
而這時的胡媚兒則一下軟倒在地。
吞吐着灼熱的氣息,眼神迷離的看着秦御離去的背影。
她居然有些空空落落的感覺。
爬出通道。
秦御已站在了廢棄的牢房內。
熟門熟路,開始漫步在這監牢之中。
和第一次來時一樣,這裡沒有多少守衛。
不過那種邪惡氣息卻是比上次多了許多。
胡媚兒爬出了通道。
然而因爲剛纔的動情,使得她看上去有氣無力。
正當這時。
胡媚兒看到了包圍秦御的邪氣。
“這。。這就是邪祖的邪氣。”胡媚兒驚訝不已。
但更驚訝的還在後頭。
看着秦御連邪祖的邪氣也能吞噬。
胡媚兒的腦門好似淌下了黑線。
她張着小嘴道:“看來就是邪祖也不能和魔相比,果然是魔都是變態!”
雖然和秦御不對付,甚至恨不得秦御馬上死掉。
可不得不說的是,站在秦御的身後胡媚兒竟有一種獨特的安全感。
那是周奉天也沒有的。
因爲胡媚兒從來都沒有放心過,萬一哪天周慕白抽風來殺她,周奉天能阻攔嗎?
也是這個原因,胡媚兒纔會慫恿周奉天與秦御合作,或許哪一天能夠利用秦御殺掉周慕白,那時候她就能高枕無憂的坐她的皇后了。
但是現在,秦御的強大,霸道都讓胡媚兒既羨慕又害怕。
就連周圍的邪氣都開始敬而遠之,這是人能辦到的。
就是妖也不行。
若不是靠的秦御近,胡媚兒估摸着自己調查還未開始,光抵禦這裡的邪氣就能耗光她的靈氣。
七拐八拐。
秦御也不知道走到哪了,算是走一步是一步。
直到一陣若隱若現的叫喊聲傳入秦御的耳中。
駐足。
秦御聳動耳朵開始接收聲音。
待確定方位後,循聲而去。
有一點亮光,至少比起秦御現在走的通道要光亮許多。
隨着秦御逐漸靠近有亮光的地方。
那叫喊聲越來越大。
起初秦御還在疑惑這是什麼叫聲,怎麼有點。。。
現在他知道了。
這是圓頂房間。
房間的四周擺了不下數百的油燈,難怪這麼亮堂。
同時這裡充斥着色慾之氣。
因爲房間內或站,或躺,或趴,不下五六十個赤裸女人。
她們全部被手銬,腳鏈束縛着。
而她們的身上則有一名甚至兩名男性在那賣力的耕耘着。
看到這一幕。
秦御甚感蹊蹺。
相比秦御的疑惑。
身後的胡媚兒卻是臉龐又紅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