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雖說出去了。
但十年的時間。
鐵面雙煞有手有腳的,上哪去找。
微微皺眉。
秦御想到了武神聯盟。
作爲帝陽府的死對手。
欒夢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至少能夠告訴他帝陽府在哪。
循着記憶。
秦御來到了武神聯盟的山洞。
遠遠的,只見山洞外的幾座雕像,一半已經崩塌。
另一半也有些搖搖欲墜了。
無它。
原本就是死敵,隨着秦御這個導火索的出現。
武神聯盟與帝陽府終於擦出了火花。
如此,大戰一觸即發。
先是武神聯盟,隨後是帝陽府。
幾乎整個八重天都打遍了。
隨之戰火延續到了六重天,五重天,一直到一重天。
眼下,武神聯盟因爲多一人的緣故佔據了一至四重天。
而五重六重則由帝陽府把持,畢竟這兩重天是連在一起的,容易守護不是。
至於八重天。
因爲雙方無休止的戰鬥,使得原本充盈的靈氣,完全被打散了。
如同一個普普通通的低級位面。
進入山洞。
秦御發現這裡已空無一人。
甚至於連一絲的人類殘留氣息都沒。
也就意味着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人都去哪了?”
秦御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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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這時,秦御突然伸手向自己的脖子拍了過去。
待收回手時。
他發現自己的手上有一灘血跡,同時還有一隻小蜘蛛。
“吸血蜘蛛?”
秦御敢肯定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這個小東西。
它是哪來的,什麼時候靠近他的,甚至什麼時候開始在吸食他的血液他都不知道。
更可怕的是。
秦御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嘭”的一聲。
秦御暈了過去。
在他暈的同時。
不遠處走來一個人。
一個身着紅色旗袍,踩着長筒靴子。
一邊朝着自己走來,一邊媚笑道:“咯咯,還以爲不會有人來了。沒想到。。。有大傢伙!”
見狀。
秦御說道:“怎麼又是女人!”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當他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三個時辰後了。
“喲,這麼快,我還以爲至少昏死個十天半月,果然。。你是個大傢伙!”
秦御睜開了眼睛。
下意識的揮動手臂,不想手臂好像被束縛住了。
撇過腦袋看去。
只見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個類似於蜘蛛網一樣的網上。
而網中除了他以外還有密密麻麻約莫數千只的蜘蛛。
見秦御醒了。
旗袍女從一張板凳上站了起來,擺動修長撩人的大腿大步走到秦御的面前。
隨即伸出一隻柔夷。
撫上秦御的下巴,她有些曖昧的說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來這裡?”
秦御沒有回答。
因爲此刻的他正在中和剛纔被他怕死的蜘蛛注射到他體內的毒。
雖然這毒讓秦御昏死了好久,可是秦御的體質並非浪得虛名。
也就一會兒功夫。秦御已經把毒給解,甚至已經產生了抗體。
不過爲了搞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的底細,秦御沒有掙脫束縛。
他道:“問別人之前應該先自報家門吧!”
聞言。
天蛛掩嘴嬌笑起來:“咯咯,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有趣,真是讓奴家有些不願傷害你。”
一邊說,一邊捏了捏秦御的臉蛋。
捏完,天蛛的臉色一沉,她道:“可不傷害你,好像你又不會說實話!怎麼辦呢?”
天蛛的手中。一隻黑寡婦已經立與她的指尖。
或許只有幾公分的樣子。
天蛛道:“你不說,奴家可就要讓這小傢伙飽餐你的血肉咯!”
話音一落。
黑寡婦已經爬到了秦御的臉上。
可是秦御哪怕一絲的畏懼都沒有流露出來。
“呲”一聲,帶着那麼一絲不屑。
還以爲是秦御想要自討苦吃。
沒想到,正在這個時候。
黑寡婦立足不過一息。
“呲”的一聲。
這次不是秦御不屑的聲音。而是秦御的魔焰。
裹挾着天蛛的黑寡婦,把它燒的乾乾淨淨。
“。。。”天蛛見狀,一雙妖媚的眸子陡然一驚。
“怎麼可能!”
她不信自己的蜘蛛會這麼不堪一擊。
似惱怒了。
“啪”一個響指。
接近數千各色的蜘蛛從周圍爬行到了秦御的身上。
然後天蛛喊道:“你去死吧!”
可是。
就在那一瞬間。
所有的蜘蛛灰飛煙滅。
而秦御所做的只是擡了擡手指而已。
隨後他從束縛自己的網上落了下來。
看到這裡。
天蛛頓時感到一陣詫異。
她喊道:“你。。你究竟是誰!”
帝陽府合體後期之一,天蛛。
蜘蛛。一直是她的克敵制勝的法寶。
可是,她心愛的寶貝們,居然連攻擊都沒有來的及攻擊。就被全部消滅。
“他是怎麼做到的。”
“那些火焰好奇怪。”
天蛛暗自揣測道。
然而,就在她揣測的時候。
秦御已經近了她的身上。
食指輕點旗袍開叉處的大腿。
隨即一路向上。
同時,秦御皮笑肉不笑道:“現在,可以說說你的來歷了吧!”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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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的一聲。
秦御的手,突然收了回來。
沒想動這個女人連大腿根部都藏着蜘蛛。
看到秦御受傷。
天蛛柔夷大力一推。
把近身的秦御給推了開。
同時說道:“原來你還是個色痞子,莫非你不知道色字頭上是一把刀?”
似乎篤定秦御完蛋了。
天蛛道:“這次你可不僅僅昏死那麼簡單了,它可是。。。”
話未說完。
秦御又一次近了她的身。
然後大手再次伸向他被刺的地方。
並說道:“再來幾刀試試!”
“你。。你沒有事!”
天蛛這次真的是震驚了。
要知道她藏着身上的蜘蛛可都是她精挑細選的,足以毒死合體期的修士,即便是合體後期都能讓他欲仙欲死。
可眼前這個男人居然。。。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毒性還沒有揮發!”
天蛛如此認爲道。
可是左等右等,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而且更怕的是這個男人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芳草地。
不一會兒。
秦御邪邪說道:“原來你還是處子,那我就不客氣了!”
合體期的處子,這得補到什麼程度啊。
“你。。”聞言,天蛛惶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