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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頭上的犄角太過驚世駭俗了,未免別人害怕,也省得出什麼麻煩。
秦御用一塊黑巾把犄角給圍了起來,連帶着整張臉,除了那雙眼睛。
步入滄浪城。
由於只知道黑水這個地方而不知黑水在哪的秦御只能挨個去問。
運氣不錯。
秦御不僅問到了在哪,而且有希望搭乘一艘飛行船前往。
這艘飛行船非宗門所有,而是一家遍佈東周各地的家族式商鋪所有。
此番,滄浪城的分店正準備運一些糧食前往通州,距離黑水僅數十里地。
於是秦御以幾塊靈石的報酬收買了一名小廝,安排他在開船時,偷摸上去。
貌似有點不地道。
收了靈石,安排的地方居然是貨倉。
微微皺眉,秦御暗歎一聲:“罷了,罷了!”
說完,找了個乾淨的地坐了下來。
掏出一杆新置辦的旱菸。
還未在煙鍋裡放上菸絲。
身旁,不知不覺,秦御竟也沒有發現。
是一個孩童約莫七八歲的樣子。
他說道:“哥哥,這裡不能抽菸,會燒着的!”
顯現一抹驚訝。
甚至連手都已經擡了起來,或許下一刻就會劈到孩童的身上。
不過當秦御看到對方只是一個孩童時。
他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
也就在這個時候。
他發現這個貨倉中可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還有其他人。
那些陰暗的角落,一個兩個三個,很多的人,估摸着最少也是以百計。
“怎麼會這麼多的人!”秦御暗自說道。
“小夥子,第一次坐飛行船吧!”
這時,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名老漢手執一塊毛巾擦着臉上的虛汗,同時看向秦御說道。
不知該說什麼,秦御點了點頭。
正打算繼續說些什麼。
然而一陣驚叫聲打破了老漢的絮叨。
“老王,你過來看看,這姑娘好像。。好像不行了!”
聞言,被喚作老王的老漢起身來到了說話之人的身旁。
只見一名蒙着臉的女子,雙眸緊閉,額前汗水不住的流淌下來,乍看去像是在發燒。
“恩?”老漢把手放到了女子的額頭上,可是並沒有絲毫的熱度,這是怎麼回事?
做過幾年大夫的王老二有些吃不準。
見狀。
秦御走了過去。
因爲就在剛纔他察覺到了一絲陰邪。
而這陰邪的源頭就是王老二身前的女子。
臨近,皺眉看去。
秦御突然有種無巧不成書的感覺。
“是她!”秦御摸了摸鼻子訕訕道。
“讓我看看!”秦御蹲下身子對着王老二道。
聞言,王老二退後幾步,好騰出位置給秦御,可能以爲秦御是正宗的大夫。
秦御席地而坐,坐到了魔鈴的身旁。
雖然他可以選擇無視,但某種意義上來講,魔鈴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所以。。。。
大手覆到了魔鈴的心口。
然後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一縷黑色氣體從魔鈴的胸口繚繞着秦御的手臂緩緩升起。
當黑氣一點點從魔鈴的體內消失後。
魔鈴抖動睫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恩!”輕哼一聲。
聽到這聲輕哼,秦御知道她可能沒事了。
但秦御卻露出了古怪之色。
“她能發出聲音!”
“咦!”赤炎魔這時發出一陣輕咦。
“之前本魔探查過此女,她的聲帶與耳膜具毀,可是現在居然已經完好!”
“莫非不是一個人?”秦御猶疑道。
魔鈴甦醒了過來。
因爲貨倉比較昏暗,所以她沒有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奪了她第一次的男人。
“我。。”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當魔鈴試着支起身子,一不小心,胸前一抹雪白因爲衣裳被壓而漏了出來。
好巧不巧的是秦御又看到了,看到了她胸前那個熟悉的蜘蛛紋身。
“是她,這個紋身我不會忘記的!”秦御肯定的說道。
由於秦御的手還蓋在魔鈴的胸前。
所以魔鈴試圖支起身子後,身子一前傾,那麼必然會擠壓到自己的豐滿。
“啊!嗚!”一聲驚叫,不過還未叫出聲,便被秦御的另一支手捂住了嘴巴。
“別叫!”秦御稍顯冷漠道。
“這聲音!”
魔鈴腦袋突然一陣發悶。
這個聲音,是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就算那個人化成了灰,她也不會忘記。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在這裡!”
魔鈴一動不敢動,似被驚嚇到的小兔,愣在當場,是繼續支身,還是重新躺下,她已沒有思考的能力。
“她沒死!哈哈,”
這時,一個提着酒瓶,滿臉鬍渣的漢子看到魔鈴清醒後喊道。
話閉,漢子上前一步然後順手推開秦御,用他那滿是酒味的嘴巴續道:“小妞,是老子把你撿上船的,所以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了!”
“我不認識你!”
因爲秦御被推開,所以得以解放的魔鈴用雙手護住了胸部。
同時看着不認識的漢子有些無語的說道。
約莫幾息,魔鈴後知後覺中想起了之前可能發生的事情。
因爲任務失敗,即便沒有交代出任務的主使,但身份作爲死士的魔鈴只要任務失敗就必須得死。
所以魔鈴中了邪神之毒,一種殺人與無形的邪氣。
但凡中此氣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偷生的,也沒有人可以救。
可凡是都有例外,便是生來就是逆天用的魔。
邪氣,作爲負面一類的物質,魔同樣能夠吸收,也就是說這個世上除了魔能解此毒以外就是神仙來了也無能爲力。
沒想到此等可怕的東西會用來殺一個死士,不過問題又來了。
這麼厲害的東西,蜘蛛是從哪裡弄來的,還會用到一個不過築基的死士身上,難道不覺得暴殄天物嗎?
“我管你認不認識,老子救了你,你就是老子的!”醉鬼就是醉鬼,無理取鬧是他們的標誌。
說完。
醉鬼便對着秦御道。
“小子,老子剛纔看到你摸我女人的胸,爽不爽?要不要在爽爽,”醉漢咧着嘴巴道。
“什麼意識?”
“這樣吧,這女人我也沒碰過,賣給你!”說話間,醉鬼的手不斷拍打着大腿,像是在考慮要講什麼價。
“十兩怎麼樣,這個女人可一點不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