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鋒和劉三拳駕車急忙忙趕到出事地點,李先鋒看到現場是5具屍體,說道:“大哥,你不是說只有三具嗎?”
“又來了兩個。”
李先鋒心道:我熱!幸好這個地方偏僻,不然來多少你殺多少,到時候天大的窟窿誰有本事補上。
李先鋒招呼劉三拳先把張立坐的車和匝尚的先後掉了下。然後用那兩個特工的槍,開了好幾槍,再把槍放回各自手裡。張立見李先鋒很專業,說道:“要不要把我的槍給那兩個人?免得檢查出彈殼擊火不對?”
“沒必要,沐散還沒那麼先進,只要子彈口徑對就可以。”
忙完這些,李先鋒說道:“大哥放心,我處理過的現場,一般都沒人懷疑的,這是個攔路搶劫的現場,大家發生火拼,大哥你乘亂逃脫。”
張立感覺李先鋒的劇本有點矛盾,不放心說道:“你確定真的可以?畢竟他們都是特工。”
李先鋒驚訝說道:“什麼?特工?你剛纔電話怎麼沒說?”
“他們都是南佛國的特工來抓我,被我打死了,那個吳奈溫也是潛伏的特工。”
“吳奈溫?你說的是黑水河警察局長?他的屍體在哪裡?我剛纔忙處理痕跡,沒仔細看屍體。”李先鋒被電得不輕,把警察局長都殺了,這窟窿有點大,不過前面把牛皮吹大了,只好硬着頭皮做下去。
“在我坐的那個車上。”
李先鋒向後跑去,打開張立坐的車,見駕駛室上的人果然是吳奈溫,真的有點無語。
張立走過來,見李先鋒發呆,知道他沒招了,寬心說道:“沒事,我們跑路。”
李先鋒回過神,很有信心的樣子:“沒必要,只是改下劇本,將火拼改爲三輛車遇襲。”
李先鋒叫劉三拳移動屍體,讓他們頭朝路邊,然後用張立的槍,打了很多槍,把彈殼散在路邊草叢中,造成襲擊者在路邊開槍襲擊三輛車的假象。
張立還是不放心:“這樣真行?要不我們跑路”。
劉三拳也不願意再逃亡,他跟何佳佳纔有點感覺,如果跑路就要跟她徹底斷了,說道:“老大,先試試看,實在不行我們還有尊主這張牌,你就是被關在最嚴厲的監獄,也有辦法救你出來。”
李先鋒擠出點笑容,安撫張立:“大哥,放心。我做這些事還沒失過手,即使出事,不是還有你女朋友嗎?”
張立不願在他們面前露出膽怯,很義氣說道:“我到無所謂,怕你們受到牽連。”
李先鋒要來張立的手機,打了個報警電話。然後給張立,安排怎麼應付警察的盤查,以及怎麼交代埋伏的行刺者。
張立記下要點,多了個心眼:“這個吳奈溫是夏奸,警察局會不會還有其他人是夏奸?”
“吳奈溫不是夏奸,他本來就是南佛人。”
“南佛人當警察局長?那不是警察局有很多南佛人,他們發現警察局長和特派員被殺,會不會遷怒我這個報警人。”張立雖然不是富貴人家子弟,但從小沒吃過苦受過罪,害怕到警察局被人折磨,擔憂說道。
李先鋒再次被雷得不輕,身體晃了下,用手扶着車子,一臉驚訝:“你說特派員匝尚也被殺了?”
“我操!你到底專業不?折騰半天,都不清楚死了什麼人?”
李先鋒隔了半天回過神,緩緩說道:“匝尚是高官,只是以前見過,印象很模糊。”
劉三拳說道:“你們這個沐散政府,又是特派員,又是南佛人警察局長,這裡的夏人也忒軟蛋,實在不行,我們叫上青龍營反了它,大哥你做沐散王。”
李先鋒聽到劉三拳的瘋話,眼睛一亮,心道:那是有可能的,目前主要把張立穩住,別讓他跑路。
李先鋒信心百倍對張立說:“大哥,你放心。警察局有一兩個南佛人,但大多是夏人,很多是我的朋友,警察局我不敢說呼風喚雨,但說點事還是有人買賬的。”
才說着聽到遠處有警笛響,李先鋒最後交代:“大哥,放心好了,照剛纔向來的警察說就是。”說完拉着劉三拳,向自己的車跑去,然後兩人駕車向後面開去離開這裡,只留下張立在路上等警察到來。
來了一輛警車,下來好幾個警察,又是拍照又是拉警戒線,有個微胖的警察帶着一個人過來,找張立做報案筆錄。
在等警察這會兒,張立將劇本略做修改,主要是考慮到,既然特工來攔路劫持,那麼南佛上面有可能知道這事。如果特工的車和吳奈溫的剛會合就發生襲擊有點太巧,這個疑點太大,改爲:張立被請到特工車上,然後開到這裡遇襲。
張立將完善版本的遇襲案告訴警察:怎麼到這裡,路上有行人受傷擋路,車子停下來發生槍戰,自己一個文弱書生,乘亂逃跑,等槍聲停後回過神報警,然後一直躲藏到警察的到來。
記錄的警察在瞭解到死者有警察局長和特派員,再加上聽到離奇的遇襲經過,有點目瞪口呆。
負責的警察最後說道:“這事太大了,你要到警察局跟我們做一個詳細的筆錄。”
張立假惺惺說道:“那是應該的,這夥歹徒太猖狂,大白天敢襲擊車隊,早點抓捕歸案,給死者一個交代。”
到了警察局,來了好幾波人翻來覆去詢問張立,李先鋒一再交代,前後口供一定要一致,張立原封不動把開始口述的告訴他們。
折騰到晚上,這事傳到金老頭那裡,他派侍從官來了解具體情況。這個侍從也姓金,跟張立打過幾次交道。
張立把事情又說一遍,最後補充:“整個事情很蹊蹺,我做吳奈溫的車回去,在路上被南佛國的特工攔住,被請到他們那輛車,說有什麼事要了解下。好像他們知道,我要從那條路回去,然後開了不久就遇襲,襲擊者好像也知道我們會從那條路回去。不過他們好像不是針對我,我逃走後,他們沒來搜捕。”
金侍從聽完後,心裡仔細分析張立的話,問道:“匝尚怎麼跟你們在一起?”
“我們雖然先走,但路上遇到南佛特工要我到他們那輛車,耽擱了下,匝尚的車趕上來。不僅匝尚認識這兩個特工,而且吳奈溫也認識這兩個特工,所以大家就一起走了。”
匝尚和吳奈溫是南佛國駐沐散高級官員,認識南佛國的特工不奇怪,侍從追問:“你認爲,襲擊者主要針對的是誰?”
“這個不好猜測,不過最先倒下的是匝尚。這兩天有點亂,感覺一個強大勢力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侍從聽到眼睛一跳:“說說你的看法。”
張立唯恐天下不亂,拿出忽悠大神本事:“你看昨天洗劫綁架羅必成,這事要有點實力的團隊才幹得出。今天行刺車隊,這得有情報向他們提供車隊出走時間,才能行刺成功。這兩件大事前後發生,不像是偶然,感覺有人想把沐散的水攪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