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反對派領導人的車到碼頭,金髮女一下車,就尖叫起來。雪白的私人遊艇變得有點發黑,船上還冒出黑煙,好像起火燃燒。這裡沒有其他的船,看外型應該是金髮女的船。
碼頭有好多屍體,到處是血跡。張立擔憂掃了眼屍體,衣服穿着上都是本地人。這裡明顯有人來打劫,不顧遊艇還在燃燒,爬上船查看。
第一層甲板,光屍體就五六具,由於起火屍體衣服被燒掉,個別部位還能看到膚色,而且從體型看都不是左清香和龍焰。第二層甲板也起火,這裡沒有屍體,樓上的控制室也沒屍體,看來戰鬥主要集中在第一層甲板和碼頭上。
搜尋完甲板後,到甲板下的艙室,發現這裡也沒有屍體。看到這張立鬆了口氣,貌似龍焰他們應該活着。
回到甲板,見金髮女一臉的沮喪,張立安慰道:“起火主要在上面兩層甲板,應該是什麼東西引燃你鋪的地毯,這個損失不大,重新裝修一下就可以。”
金髮女很不開心:“你以爲我在乎這點損失,這條船主要是來運輸東西的。”
“私人遊艇當貨船用?你真的很有錢嘛,怎麼不直接買個貨船運東西。”
金髮女見反對派的人也在這裡,懶得給張立解釋,白了他一眼。
從現場看,龍焰打退劫匪,劫匪老羞成怒扔***,想用火燒船,把龍焰等人逼下船。張立又檢查了下甲板上的屍體,發現他們的武器都被取走。這下清楚了:雖然龍焰等人有好幾把武器,但劫匪應該很多,不能滅掉他們,只好衝出重圍,否則龍焰應該在這附近等張立回來。
張立對金髮女說道:“美女,你有你手下的電話嗎?他們應該還活着,船上物品還沒被洗劫,說明劫匪八成忙着追擊他們。你聯繫下船員,問他們在哪裡?我們好去救援。”自從採用左大美女的通訊安全方案後,張立等人都是用的一次性手機,沒有固定號碼,當然沒法聯繫龍焰,只好求助金髮女。
金髮女掏出手機,給一個手下打電話,但沒打通:“沒在服務區,他們應該出城了,這些國家通訊不發達,只有在市區纔有手機信號。”
龍焰曾經當過兵,在人生地不熟地方,應該不會把人分散開,那樣人多勢衆的劫匪很容易把他們個個擊破,因此龍焰等人和金髮女手下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大,也就是說龍焰他們也出了市區。想到船上沒有揹包燒掉的痕跡,左大美女又受傷,那走路不大可能,很可能是弄到車逃離。
反對派領導人從張立和金髮女對話瞭解到情況,安慰道:“秘書先生,他們應該沒危險。”
張立對反對派領 導人很不感冒,都是這些傢伙把自己國家搞得這麼亂:“我受傷同事是腳盆使官的侄女,如果她有意外,你們以後別找腳盆談錢。”
這裡已經燒了一條船,如果真的腳盆外交人員再出問題,雖然劫匪不是自己的人,但這場動亂是自己這派人挑起來的,估計腳盆駐外館人員對反對黨印象大打折扣。領導人知道問題嚴重性,立即吩咐手下,儘快查找遊艇的人去哪裡了?
龍焰等人開車在前面跑,劫匪在後面追,一路上槍聲不斷,路口的居民都看到場面激烈。反對派安排的人,很容易找到路邊居民問清情況,沿着路查出遊艇上的人,已經逃離市區。領導人接到信息,告訴張立。
這裡的劫匪太猖狂,天還沒黑就開槍搶劫,牽掛龍焰等人的安危,張立坐上領導人的車,沿路追蹤他們。
一出了城,路變成土路,路況差行駛速度不快,不過沒見着劫匪,說明他們還在前面。可開了不到一個小時,前面好像有一個檢查站,反對派領導人的車停下,對張立解釋道:“我們不能過去,這裡是邊境。”
張立一臉的驚訝,丫的,在夏國汽車烏拉烏拉跑幾個小時,都不會出省,這裡開一個小時,貌似就到國境線:“你確定是邊境?”
“你看這裡有兩邊的國旗,而且有崗亭。”
張立下車,看了下崗亭,崗亭這邊有軍人被打死,很可能是龍焰慌不擇路,強行闖關。邊境線另一邊,停着好幾輛車,有一隊軍人在那裡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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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對反對派領導人說道:“你派個人過去問問對面國家,剛纔衝關的人,他們扣押了嗎?”
看得出對面的軍人很憤怒,反對派領導人不敢前去,只好安排一個保鏢到國界線問情況。
過一陣,瞭解情況的保鏢回來,彙報情況:龍焰等人到了邊境哨卡,見這裡有持槍軍人,花錢買通軍人一起狙擊劫匪,可劫匪陸陸續續來的人多,妮家瓜的邊境崗亭軍人根本擋不住。最後迫不得已,龍焰又花錢買通對方邊境軍人,開車越過邊境。劫匪殺紅眼,不管對面的軍人照樣開殺,幹掉對面崗哨軍人,越過邊境線,又接着追擊。
“這什麼劫匪,把兩國軍人都不放在眼裡?”張立有點無語。其實這不怪劫匪強悍,而是龍焰失策,爲了儘快收買軍人,直接一人給一萬米金,讓劫匪發現龍焰等人很有錢,這下劫匪不顧傷亡大,把兩國邊境軍人不放在眼裡,咬牙火拼追擊。
對面崗哨被襲擊,接到求救電話,附近的軍人趕來援助,可最終晚了一步,劫匪還是越過邊境。
張立對領導人說道:“你給對面軍人說下,剛纔匪徒追擊的是腳盆駐外館工作人員,我是腳盆駐妮家瓜使官秘書,能不能過邊境?”
對方軍人很氣憤,雖然不是龍焰等人殺的戰友,但間接因爲他們死的,拒絕讓張立等人過境,並提出索賠。
張立試圖叫領導人勸對方軍人行個方便,一旁金髮女說道:“他們正在氣頭上,即使讓你過去,你也別過去,免得過去成了人質,向你索賠。”
張立理直氣壯:“我是腳盆使官秘書,享有外 交豁免權,他們敢扣押我!另外又不是我們打死他們的人,憑什麼向腳盆索賠。”嘴上說得硬,張立還真的不敢過去,免得沒找着龍焰,又把自己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