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妮家瓜總統那裡瞭解到,龍焰在一個叫喬特的城市附近山區與政府軍交過火,張立兩人搭上一輛車,首先到喬特然後再去問當地人。
趙嫣掌握財政大權,一百米金的大鈔,由她統一管理支配。在她努力下,換成當地的貨幣。
兩人搭車到喬特,只花了相當於十米金的路費,這到沒多少錢。可有個大難題,天快黑了,得找個地方住下,而且吃了一天的香蕉,營養跟不上,不單趙嫣,張立也覺得腿軟。
兩人沿着馬路走,張立打破沉默:“美女,這樣走下去,不是個辦法,我們得先找個地方住下,然後再去找吃的。”
“又要住又要吃,九十塊錢怎麼花?”
“今天找個便宜點地方將就下,我同事就在這個城市附近山區,明天找到他們就好說了....有肉香!這附近有餐館,我們先填飽肚子在說。”正說着,突然聞到一股烤肉味,張立的口水差點沒掉下來。
前面有家餐館,兩人一下來了精神,快步向餐館走去。張立屁股一坐下,對趙嫣說道:“不要別的,全來烤肉,一人先來十串。”香蕉水果這些東西,根本止不了餓,沒點油水反而越吃心越慌。
除了夏國飲食,其他國家做的食物,幾乎可以算垃圾食品。這個烤肉,在國內至少要放幾種佐料,但這裡只有鹽。不過兩人實在太餓了,狼吞虎嚥吃着烤得有點糊的肉。
不知吃了多少串,張立覺得有點飽:“媽的,這裡餐館真的差,在國內即使吃餃子,也會免費提供麪湯,這裡連一杯水都沒有。美女,你再點兩杯水,好像有點渴啊。”
肉吃飽了,水也喝足,趙嫣叫來老闆結賬。老闆嘰裡呱啦一陣鳥語,把趙嫣電得一怔。張立好奇問道:“怎麼了?”
趙嫣沒吭聲,黑着臉把錢數給老闆。張立雖然不認識本地貨幣,但看見趙嫣手上的錢快少了二分之一:“媽的,這個老闆是不是看我們是外國人,故意宰我們。吃幾串肉,在國內也不會花這麼多錢,他這裡烤的是唐僧肉嗎?這麼貴!”
“現在還有四十多,今晚怎麼辦?”
“四十多相當於夏幣兩百多了,應該還可以住旅店,你問下這個老闆,附近有沒有便宜點的旅店。”
趙嫣問老闆周邊酒店情況,那老闆到很熱心,連怎麼到最便宜酒店路線都指畫出來。趙嫣聽後,貌似住最便宜的酒店的錢都不夠,頭有點大,沮喪揉着太陽穴。
“怎麼了?有困難跟哥說,別憋在心裡。”
趙嫣有點上火,對張立罵道:“最便宜的酒店,都要五十多,誰叫你剛纔像豬一樣吃那麼多,現在好了,今晚睡馬路!”
“剛纔是吃得有點多不消化,我們沿着馬路散散步,過了零點,在夏國的酒店都會打折,我們再去登記住店。”
“附近國家我都清楚,酒店就沒有過了午夜打折的說法。”
“放心,哥出來混,從來沒有落魄到睡馬路地步。今晚雖說住豪華星級酒店有點困難,但住一般小酒店還是有保證的。”
都混成這樣了還在吹噓,趙嫣十分討厭騙子,一個人沿着馬路,漫無目的走。張立見趙嫣不鳥自己,也很識趣,遠遠跟在她後面。
這些國家城市治安都不好,白天都有可能發生搶劫,更別說晚上。沒過多久,一對騎摩托車的當地人,發現一個女人單身隻影垮着包行走。在趙嫣路邊迅速停下,一個劫匪下摩托,衝上前想搶包。趙嫣聽到摩托剎車聲,轉頭見一個歹徒向自己撲來搶包。
趙嫣本能死死抓着包,那歹徒見一下沒奪走包,騰出手想打人,這時一聲槍響,摩托車前輪被打爆。
搶包的歹徒驚訝看見,後面一個男持槍向自己跑來,覺得不妙,放棄搶包轉頭逃跑。可又一聲槍響,子彈打在前面的路上,那歹徒很識趣,知道警告自己別跑,跟同伴一樣放棄逃跑,抱頭老實蹲在地上。
張立跑上來,對歹徒狠踹兩腳:“居然敢搶我乾女兒的東西,活得不耐煩。”也不要趙嫣翻譯,示意兩個劫匪,把身上的錢全部掏出來權當懲罰。
昨天騙子跟父親喝酒,喝得大醉,想不到騙子還能記着收乾女兒的事情。見騙子沾自己的便宜,趙嫣惱怒瞪了他一眼,懶得管這兩個劫匪,自己快步離開。
這兩劫匪老實交出身上的錢,皺巴巴幾張小額紙幣和幾個鋼鏰,收入這麼少還抵不上子.彈錢,張立氣得猛踹了幾腳。
趙嫣孤零零在馬路邊走着,看見天上的月亮,想起親人,心裡有點悲傷。父親努力工作,積蓄了點錢財,可被洗劫一空。自己也很努力工作,但收入微薄,根本不能改善家裡的生活環境,現在混到流落街頭地步。
正感嘆人生,突然一輛車在自己身邊停下。車門打開,衝出一個壯漢,伸手想搶自己的掛包。這麼一會兒,又是一起搶劫。歹徒還沒摸着自己的包,又是一聲槍響,及時雨張立,打爆劫匪的車輪胎,持槍屁顛屁顛衝上來,帶着興奮的語氣:“狗日的,又來搶我乾女兒的東西。”
精準槍法擊中輪胎,驚呆車裡車外的劫匪,張立上前輕車熟路,比劃着叫劫匪把錢掏出來。這兩劫匪明顯比剛纔騎摩托要有錢,畢竟人家作案工具是汽車。車上的劫匪還有裝錢的錢包,雖然裡面的錢不多,但比剛纔那兩個人掏出的鋼鏰要好多了。
洗劫了劫匪,張立很開心在後面數着錢。走在前面的趙嫣覺得有點不對勁,回過頭見騙子跟自己的距離拉得有點開,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心裡好像明白什麼事,趙嫣對張立怒道:“給本姑娘滾前來。”
張立快步走上前,一臉的迷惑:“怎麼了?”
趙嫣抓起掛包開打騙子:“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當誘餌,讓劫匪搶劫,然後你再洗劫他們。”
見趙嫣看穿自己,但張立仍然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怎麼會這麼認爲?我是夏 國高級幹.部,這種黑吃.黑的事情,絕對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