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者情況基本弄清楚,胡德簡短說了句:歹徒不但是綁匪,而且是重大案件的兇手,任何人都必須無條件協助抓捕罪犯歸案。張立點點頭,心道:老子有選擇的餘地嗎?看來不得不跟這些爛軍人攪在一起。
作爲報案人,當然要指出歹徒的位置。胡德示意後面的參謀拿出軍用地圖,叫張立指出農場的位置。參謀從公文包裡拿出地圖,怕張立看不懂,先把這個城鎮在地圖上位置指出來。
雖然是一比一萬的小比例地圖,但該有的都有。張立回憶到這裡的路,找到村民瓦格一家的位置,在那附近有條河溝,沿着河溝到分水嶺,順着山脊很容易找到山南面的河溝,根據南面的土路,很快就圈定農場大概位置。
看到張立指的農場在原始森林另一邊,參謀有點懷疑這個眼鏡男看不懂地圖,轉頭對女教師說道:“你問下這個夏國人,他是不是搞錯了,農場離這裡很遠。”
怕搞錯,惹這些丘八生氣,張立仔細查看地圖上地勢地貌加上土路,確定不會出錯:“農場應該在這塊區域。”
參謀還是有點不相信:“從那邊到這裡,隔着原始森林,他是怎麼過來的?”
張立老實回答:“我走了三天路。”
聽到翻譯,參謀有點驚訝:“就他一個人嗎?”
“是的。”
“不可能,這種地方即使是軍人,也得走好幾天。”過去追剿游擊隊,經常走森林,參謀知道在森林行軍十分困難。
以前跟部隊在森林待過又會用槍,這些底牌當然不能透露。張立忽悠道:“自己在夏國從小生活在山區,經常鑽林子,爬山涉水還算可以。”
聽到解釋,參謀又問道:“走這麼遠的路,人不可能吃東西,這三天他吃的什麼?”
這個到用不着隱瞞,張立直接告訴他們,在農場當奴隸吃不飽,工人經常到山上採些野果野菜,所以自己能辨識什麼野果能吃。逃離這幾天,都是吃的野果。參謀盯着張立的眼睛,見他不像說謊,一個人居然能穿過森林,心裡微微一震。
參謀有點頭腦,知道一個人穿越森林,說明這個夏人有點能力。再仔細一打量張立,見他清瘦,估計是這幾天營養跟不上的原因。有點懷疑兩個女人,怎麼能綁架他。參謀對女教師說道:“你問下他,綁匪除了那兩個女人,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七個大塊頭打手,都有槍。”張立回答道,沒提農場有很多長槍。雖然農場主把自己當奴隸,在其他地方算得上是犯罪,但看到惡棍警局頭目嚇成慫樣,知道來的這幾個軍人,肯定不是好鳥。如果把農場主牽扯進去,估計農場的人八成會被順帶清剿。自己對農場的人,除了工頭外,其他都沒什麼好感,死活無所謂,但怕把工頭害死。
詢問完,參謀轉身向胡德微微點頭,示意情況都弄清楚了。
胡德冷冷說道:“把這人帶走,協助我們追剿。”
是禍躲不過,只有跟爛丘八去追捕嘉寶兩個賤人。路過女教師身邊,張立很不地道對她也說了句:“I am sorry。”
女教師被電得一怔,知道這個夏國人要報復。果然陰險的夏國人對參謀比劃,要把女教師也帶上,不然聽不懂軍人對話。
這個女教師剛纔坑了自己一把,張立很是惱火。媽的,就這人品還做教師?怪不得這裡犯罪的人多。老師就很差,培養的學生能好到哪裡去。
跟碎骨者的人在一起,與跟死神在一起差不多。女教師嚇得哆嗦:“我還要上班,對了,我有個女兒要照顧。”
胡德已經出門先上車,他纔不管這些小事。一個軍人兇狠對女教師用本地語說道:“耽誤剿匪就是通匪。”
罪名這麼大誰敢拒絕,女教師怨恨瞪了一眼張立,只好跟着出門。總共來了三輛越野車,胡德坐中間一輛,前後兩輛都是衛兵車,張立和女教師坐最後一輛。
衛兵車都是一個位置一名警衛,突然增加兩個人,後面的車就有點擠,後排一下做五個人,四個人到可以擠下,畢竟軍用越野車寬大,但擠五個人就不可能了,有個人得抱着。
後排坐着三個爛丘八,女教師見張立先上車,沒了位置,弱弱說道:“我能坐你腿上嗎?”雖然剛纔被夏國人坑了下,有點怨恨,但心裡還是認爲他人品不錯,不會亂來。
“不可以。”張立冷漠拒絕。
不能坐他腿上,只有坐丘八腿上,到時候免不了受辱,女教師咬牙切齒說道:“你死後一定下地獄。”
見女教師還在墨跡,車上的士兵急不可待,抓住女教師的手,生拉活扯拽上車。關上車門,女教師橫在四個男人腿上,後排三個丘八趁機上下其手。這些衛兵都是百裡挑一壯漢,手勁特被大,女教師被抓得哇哇叫。
張立坐在中間,女教師也橫在自己腿上,想不到這些士兵膽大妄爲,前面的車坐着他們的軍官,還這麼放肆。本來坑下女教師,是讓她也跟着剿匪受下顛簸之苦,想不到一上車就被侮辱。這事真沒想到,聽女教師有點哭腔,讓人揪心,張立弱弱給女教師出主意:“你叫大聲點,說不定前面的軍官聽見會制止。”
女教師哭泣道:“你知道前面那車坐的是誰嗎?碎骨者!他即使聽到也不會管手下。”
“碎骨者?很牛逼嗎?...”張立還沒說完,見士兵在扒女教師褲.子,媽的,這些爛丘八太過分了。
“你說自己是前面軍官的女人。”女教師落入虎口,貌似都是張立的責任。三個衛兵塊頭都很大,根本鬥不過,急忙出了個主意。
女教師將張立的話翻譯出來,三個士兵果然一下住了手,不過有個士兵還是反應過來:“這女人只是有點姿色,算不上絕頂漂亮,將軍不可能喜歡她。”
“對對,即使喜歡,肯定跟將軍坐一輛車,怎麼會跟我們擠在一起。”說完,三個士兵更加放肆,前面坐副駕駛的小頭目,也轉身把手伸過來揩油。更可惡的是,開車的司機不顧安全,抓住機會也轉身伸手抓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