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故事不長,牛敏聽得如癡如醉,講完了還要求再講個,柳葉兒大煞風景制止:“好了好了,少吹些你的劣跡,沒看見人家大哥是警察,你這些事如果告訴警察,人家有理由抓你。”
提到警察,張立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哥官職大嗎?”現在爲救龍焰,有點急病亂投醫,只要有點希望,都要碰下運氣。
“他是個一星警正,你有什麼事情嗎?”牛敏見張立有心事的樣子問道。
“警正是多大的官?有警察局長大嗎?”張立對魚木警銜不熟悉。
“怎麼跟你說呢,一個是警察級別,一個是職務,不過警察局長很少有一星警正的,我大哥是個小官。”
“哦,這樣啊。”張立一臉的失望。
“你有什麼事嗎?你們救了我父親,有什麼麻煩說出來,說不定我們能幫上忙?”
“沒什麼事,只是好奇問問。”張立覺得牛大炮,把黨部建在自己的客廳裡,混得不怎麼樣。在媒體上罵罵人可以,沒什麼勢力,怎麼可能幫忙弄到特赦令。
張立肯定有什麼事,牛敏按捺不住好奇心,誇口說道:“我父親認識很多名人,有很多朋友,沒什麼事辦不了的,對吧父親?”
“別看我現在有點沒落,很多朋友還是賣我帳的。比如我敢炮轟黑龍會,說明我還有點實力的。”牛大炮不願被低看,有點吹噓說道。
張立摸摸前額,猶豫下說道:“牛叔,你能不能搞到特赦令?”
“特赦令?你要哪個做什麼?”牛大炮沒回答能不能搞到,反而好奇問道。
“剛纔我跟你們講的故事裡,有一個重要人物--我兄弟龍焰,受傷被特警抓到魚北教所裡。”
“關在魚北教所?那裡的人一般都是關到老死,除非有特赦令,你怎麼知道只有特赦令才能放人?”一陸地人居然知道這麼秘密的事,牛大炮好奇問道。
“我們通過關係,瞭解到一定內幕,然後發現黑龍會弄到一張特赦令,救出送貨員,這個送貨員專門把名人的東西,調換成含有致癌物質的物品。”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跟你那被關在的朋友還真有緣,如果不是他關在監獄,我真的會糊里糊塗得了癌症。既然這樣,我得知恩圖報,給你們出個主意,看能不能救他出來。”
“謝謝牛叔。”
“太客氣了,我才應該謝謝你們。”
“牛叔有什麼辦法救他?”
“這個辦法只有一個,就是你說的特赦令,不過這個玩意不好弄,但我知道在哪裡弄?”
這個牛大炮看來有點門道,剛纔小看他,張立急切問道:“在哪裡弄?”
“魚木前領導人是我的朋友,我見過他簽發特赦令。在魚木第一領導人的秘書辦公室裡,那裡有印好成疊空白特赦令。搞到空白特赦令填好後,然後蓋上領導人的章,就可以救人。”
牛大炮說得很詳細,這事要分兩步走,第一步你的從秘書那裡弄到空白特赦令,再找魚木領導人蓋章。
“你認識現任領導人秘書嗎?”
“現任魚木領導人柴文是個數典忘祖的女流,我怎麼可能結交這種人,更別說她的秘書易杉。”
牛大炮一句話,斷了張立念頭,不跟易杉熟,更別說柴文了。
雖然牛大炮不能弄到特赦令,但通過他知道事情的流程,張立說道:“秘書易杉,牛叔你對他有所瞭解嗎?”
“是個女的,大約二十來歲,我對她不怎麼了解,都是新聞電視看到的。”
“這個秘書官職大嗎?”張立很少了解政治的東西,對魚木政壇更是一抹黑。
牛敏笑道:“怎麼你老愛關心官大不大?”
“如果官大,說明她有保鏢之類就很麻煩。”
柳葉兒聽得這裡,知道張立打的什麼主意:“你想來硬的?”
“嗯,我混社會時間不長,覺得綁架能解決很多實際問題。”張立參加過好幾次綁架,通過這個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小子,你果然不是好鳥,連魚木領導人的秘書都敢綁架?”
“不就是個秘書,我雖然不怎麼關心政治,但也知道這個魚木領導是個典型的夏奸,如果把我惹急了,把她幹掉也是有可能的。”張立豪氣說道。
“不管是不是正義,但暗殺在政壇上最好別用,很不光彩。”牛大炮想從政治上擊倒對方,不贊同這種行刺暗殺。
“牛叔你太迂腐了,你不玩這個,但你的敵人在玩,前面已經有幾個得癌症死掉了,如果不是我們碰巧發現,你肯定在病牀上與政敵交手。”
牛大炮被說得啞口無言,沉默不語。
張立繼續說道:“既然對手能用卑鄙手段,爲啥我們只能忍受,就不能用呢。古人不是說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張立說得很動人,但牛大炮還是很固執,認爲政治的問題,最好靠政治解決,反對道:“暴力不是解決政治問題的最佳辦法。”
“這不是簡單的政治問題,已經是夏人生存問題。他們暗殺支持夏人統一的名人,下步就會殺支持統一的普通民衆,最後只剩下苟且偷生的夏人。”
張立和父親觀點不一致,有點衝突。牛敏打圓場:“你們是兩條道上的人,雖然路不同,但沒必要強迫另外一人走自己的路,畢竟你們的出發點是好的,都是爲了夏人。”
牛大炮和張立有點話不投機,到這裡是救人,目的達到,柳葉兒覺得夠了,說了幾句客套話準備告辭,示意張立回去。
牛敏剛對張立有點感覺,見對方要走人,極力挽留:“你們救了我父親,爲表示感謝,請吃了晚飯在走。”
柳葉兒對姿色不輸自己的牛敏有點顧忌,多呆一分鐘也不願意,拉着張立的手執意要離開。
牛敏見柳葉兒堅決要走,又不能強留,只好說道:“能留個你們的聯繫方式嗎?”
話雖說留兩個人的聯繫方式,但眼睛看着的是張立,主要想留他的電話。
張立到沒怎麼在意這些,想告訴牛敏電話,但發覺柳葉兒冷冷看着自己,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撒謊說道:“我到魚木來沒什麼熟人,就沒辦電話卡,你記下柳柳的好了。”
見張立識時務,當着牛敏面,肉麻叫自己“柳柳”,柳葉兒表情輕鬆了下,以勝利者的姿態,告訴牛敏自己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