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真的太棒了!”對於愛人能夠這樣迅速的把握住圖坦卡蒙的性格,伊莫頓只覺得心塞塞,但是看到愛人替自己謀劃,智珠在握的樣子,惹得伊莫頓一陣興奮,他真的是愛極了對方運籌帷幄的樣子,說到底男人都是有着強烈征服欲的,看到越來越強勢的愛人溫順的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爲所欲爲,這樣的感覺好到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不過僥倖而已。”阿宅微笑,雖然常言有三人成虎,但是當幾乎跟在伊莫頓身邊的大多數新貴都沒有主動求見法老王的權限的時候,他們無法爲自己的上司便捷,那麼所有圍繞在圖坦卡蒙身邊的就只剩下發對伊莫頓的聲音,這給了法老王一種幾乎所有留在帝都的人都在反對他的錯覺。
這個時候伊莫頓是否是反叛已經不重要,即使他真的有謀反的打算,只要對方沒有真的舉起反旗,圖坦卡蒙都不準備動手,畢竟眼前大臣的聯盟讓他看到了一種更可怕的存在,他的權利竟然也有被限制的一天,他從未如現在這樣急迫的需要伊莫頓來制衡朝臣,甚至之前說到伊莫頓權勢過大的說法也只能讓他心生懷疑,是否對方是因爲嫉妒才這樣說,看看若是伊莫頓真的有權勢遮天他怎麼能夠連找幾個爲自己辯解的人都找不到。
“寶貝,我真的太愛你了!”猛的在對方臉上落下一連串的親吻,伊莫頓幾乎爲對方眼中發亮的眼光所傾倒,他忍不住湊過去輕聲說道,同時爪子也格外不安分的深入愛人的衣裳順着青年的腰線往下滑。
“你說,被我們逼到絕境的安荷森納蒙會怎麼出手?”阿宅十分不理解對方爲什麼不去騎馬反而是跟自己擠在一輛馬車上,天氣這樣炎熱,彼此都是汗津津的,這滋味着實不好受,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對方,卻沒想到自己的手被對方捉住放在手中把玩。
“管她呢!”滿不在乎的揮揮手,伊莫頓到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明顯那個可悲的小姑娘已經被自家親愛的將入死局,他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我這樣算計你不會覺得害怕麼?”雖然說這樣的做法的確是主要針對的圖坦卡蒙的心理,但是一開始阿宅只是單純的想要給女主添堵,畢竟對方知道伊莫頓差點兒反叛就會一直對自家愛人心存警惕,如果她一直鍥而不捨的說服圖坦卡蒙,說不定真的可以在對方的心裡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只是隨着事情的發展,他迅速意識到這是一個絕妙的機會。
當圖坦卡蒙意識到所有臣子都在反對他,而最初的源頭是從安荷森納蒙這裡出來的,這個多疑的帝王會不會認爲自己的姐姐爲了法老王后的地位,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自己手中的權利?
畢竟對於圖坦卡蒙這樣從小父母早逝又被養在新任法老膝下,從原本尊貴的王子到皇室的旁系,他的身份落差足夠讓還是在年幼時期的孩童嚐到世態炎涼,畢竟很多時候孩童比成人更敏感,他們擁有更爲準確的直覺,這也讓很多孩童總是在年幼或青少年時期交到摯友。
而後來登上皇位,身邊有着虎視眈眈的祭祀團和前任法老的心腹,身邊有強勢的姐姐,他即使在不願意掌握手中的權柄,也明白只有手中掌握的權勢才能帶給他安心的感覺。
而之前即使圖坦卡蒙因爲阿芙拉的事情跟姐姐安荷森納蒙有了隔閡,但是潛意識裡連法老王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其實對於姐姐還是有着深深的眷戀的,長久以來的相依爲命,以及後來的同病相憐讓他們的羈絆超乎了許多人的想象,而這一次阿宅更是想要斬斷這最後一絲聯繫,畢竟百口莫辯的安荷森納蒙這樣的行爲不啻於讓法老王直接認爲姐姐背叛了自己,說到底埃及是允諾女王的存在的,而雖然不願意承諾但是圖坦卡蒙也明白自己的姐姐在做好法老上比自己有着更高的天賦和決心。
“爲什麼要害怕?”伊莫頓笑着反問,他嘆息一聲將愛人攬在懷中,“寶貝兒,我從不會害怕,因爲一直以來我愛的都是你——無論是曾經純善不知愁的你,還是如今洞察人性的你——它只會讓我感到難過,因爲我並沒有能夠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保護你,照顧你,讓你不得不自己去面對風雨。”
“即使我的手上沾滿鮮血?”阿宅仍舊帶着幾分惴惴不安。
“第一個世界我是個懦弱的不敢承擔責任的少年,你責怪我了麼?”伊莫頓耐心的回答。
阿宅愣了一下,搖搖頭,他不明白爲什麼愛人忽然這麼說。
“第二個世界,我也不是什麼良善的人,商業上的競爭,甚至在a國的時候我曾經跟朋友一起做過對衝基金,從股市上賺取大筆金錢,爲之破產跳樓的人又怎麼是少數?”伊莫頓嘆息一聲,語氣悠遠,“至於第三世我手上又怎麼少得了殺戮?如今更是沾滿了敵人無數的鮮血,這樣的我你會嫌棄麼?”
“當然不會。”到這個時候阿宅若是還不明白愛人是在開解自己,那麼他也算是白活了,當即湊上前主動給了對方一個吻。
“本來我們可以很快就會到底比斯,但是想到第三個世界,你那麼喜歡去外邊看看,前些年爲了我們的事情一直沒有時間出來走走,如今也算藉着這個機會好好看看吧。”伊莫頓握着對方的手,溫柔的笑容在脣邊綻放,他拉着對方的手踏出馬車。
“伊莫頓,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當阿宅看着忽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白色駱駝,忍不住笑道,他實在沒想到自己不經意提了一句就被愛人記在眼中並且付諸行動,之前還覺得酸澀的內心在這一刻彷彿泡在了深深的泉水中,這樣的美好讓他忍不住轉身給了愛人一個擁抱。
去往底比斯的路上他們需要穿過埃及的好幾個行省,這些城市雖然遠遠不如底比斯那麼繁盛,但是都有着自己獨特的韻味,尤其是沙漠上詭譎的天氣,更是讓這些有別於其他城市的巨石建築多了幾分鬼神的色彩。
當他們到達底比斯的時候是在深夜,下弦月如彎弓,不遠處的尼羅河水靜靜流淌,水面倒映着月光,一衆士兵按班輪崗,紛紛洗去滿身風塵。
“你知道麼?我第一次睜開眼睛就是在河面上。”阿宅笑着席地而坐,順手摘下一旁修長的蘆葦杆在手中編起一直青蛙,這是很多個世界之前他曾經去雲滇旅遊的時候,見到當地的小孩兒在用草編織,當時好奇學了學,現在用壓扁的蘆葦杆來做雖然最開始有些生疏,但是漸漸的越來越熟練也就做的很快,雪白的蘆葦杆在他指尖旋轉、翻折,這些年來養尊處優少年手上的繭子褪得乾乾淨淨,此時此刻素白如玉的手和雪白如銀的蘆葦杆不仔細看倒真的分不出來。
“真美!”伊莫頓坐在一旁幾乎看得入迷,他喃喃感嘆,也不知道是說這景色還是眼前的人。
“你要不要試試?”阿宅聽得他呢喃忍不住紅了臉,他微微抄起水冰了冰面頰側過頭垂下眼不敢去對視對方深情的眉眼,他只擔心自己會因此把持不住,在這荒天野地裡就做出那些破廉恥的事情來,忙不迭的轉移話題。
“好啊!”即使真的很想將對方“就地正法”但是看了看在不遠處洗澡戲水打鬧的士兵,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讓自家愛人白生生的身體讓這些傢伙看到他可是捨不得的。
“明天就要覲見陛下,我們是直接發難麼?”阿宅扭頭看對方有幾分笨拙的學着自己的動作翻折串聯手中的蘆葦杆,不由隨意問道。
“就先呈上信件吧。”伊莫頓微笑,他並非不善手工,只是一方面的確不是很熟悉這個東西,另一方面他很願意藉機博取愛人一笑,因此並不介意自己表現出笨拙的一面,甚至他很期待着對方能夠手把手的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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