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霜驚呆了：“六，六位數？”
“怎麼可能。”楚留夢翻了翻白眼，“那是你一晚上的價格，一般人大概是四位數，醜的話，兩三千起步。稍微漂亮點的，某鹹魚作者一個月的稿費都買不了她們一晚上，哭唧唧。”
楚林霜眨了眨眼：“哇……我可是聽說，學校外面的足浴店啊之類，也就才三四百，其中還有幼師之類的呢。”
“你怎麼知道的？”
“隔壁寢室有個老司姬，聽她說的。她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學校附近那麼多足浴店……”
“原來如此，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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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林霜還是覺得有點天方夜譚：“不過，這也太貴了吧，穿件cos服就能身價十倍？”
“你懂什麼，這叫二次元！爲了純潔的二次元美少女們，多花點錢怎麼了？信仰懂不懂？”楚留夢鄙夷地道，“而且，這又不單單是cos，還有漢服妹子呢！”
“漢服也有？”楚林霜一愣，長見識了，感覺漢服社那些人和這種事情，應該兩個世界的吧。
“當然啦。”楚留夢咳了咳，一本正經地道，“華夏復興，衣冠先行嘛。可是沒有錢，怎麼買美美的衣冠啊？怎麼拍美美的照片啊？還怎麼先行啊？這些妹子啊，都是爲了復興華夏啊！雖然她們沒有看過一遍《論語》、《詩經》之類的書，但是多拍些漢服照片，華夏不是一樣可以復興嗎？這叫爲國獻身，這是多麼無私偉大的精神啊！”
楚林霜愣住了，她在楚留夢的口中沒有聽出任何的欽佩，有的只是譏諷。
“這些現象，沒有人管的嗎？”楚林霜沉默了許久，緩緩地開口道。
“當然有人管，去年在qq上，你隨便搜‘cos零花錢’，那些羣基本都是的，公然賣……咳，賣二次元的夢想。後來國家淨網行動，tx就全封了，包括百度貼吧之類的……這真是太可惜了。”
“cos零花錢……那現在這種現象還有嗎？”
“當然還有，需求決定市場。”楚留夢淡淡地道，嘴角一咧，“當我說出‘cos零花錢’這個詞的時候，你猜有沒有人會去搜索，會去尋找那些小姐姐？所以你覺得這種現象，禁得了嗎？”
楚林霜眉毛皺了起來，覺得有點噁心：“所以這就是你不肯加漢服社和動漫社的原因？那不成她們都是……”
楚留夢輕輕一嘆，滿臉失望：“也沒那麼多，那些賺零花錢的小姐姐也只是少部分而已，我們學校的社團，基本上應該沒有這種人吧，就是因爲這樣我才懶得加入啊。其實我也是蠻想和這些小姐姐交流下人生哲學的。”
楚林霜怔了怔，隨即無奈地閉上眼，有些心累：“爲什麼你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打碎我好不容易纔對你建立起來的好感呢？每次對你印象有所改觀，都維持不了一分鐘啊！”
“我的錯？”
“廢話……”突然，楚林霜的臉上流露出強烈的殺氣，“說起來啊，你剛剛說，我能賺六位數，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
“別誤會別誤會，我又不是龜公，哪有那麼賤！”楚留夢連連擺手，“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也cos，那絕對是一晚六位數起步，七位數也不貴是吧。要是我，那肯定就更貴是不是！我們兩個結婚之後，每天晚上……”
說着，楚留夢伸出兩隻手，輕輕地拍了三掌，一本正經：“你想想看，我們兩個就各自少花了多少錢？少花了那麼多錢，那不就是等於大賺嗎，是真正意義上的睡覺都能賺錢啊！”
“……”楚林霜被楚留夢這個理論震驚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
楚留夢兩人離開天一樓，楚林霜躊躇了一會：“我覺得你是不是對陳昕的事情太上心了，平時的話，你不會費這麼多事吧。”
“你這個沒良心的，還不是因爲你嘛。”楚留夢哀怨的看了楚林霜一眼。
楚林霜愣了愣，心裡一軟，卻聽楚留夢繼續道：“要不是爲了看你的〇子屁股大長腿，我才懶得管這麼多事情呢！我自己宿舍的那個張欣雨我都管不了。”
楚林霜眼角抽搐：“你，還真是直接啊。”
“沒辦法，唯獨對你我可不想撒謊，那樣太累了。”楚留夢聳聳肩，“而且，我願意幫陳昕，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我在分析如何讓一個男人移情別戀的數據，然後等一個人。”
“誰。”
“張道魁。”
“張道魁？”楚林霜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他不是，在英國，而且被許給了嚴卿嗎？”
楚留夢仰天一嘆，這次是真的惆悵了：“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他要回國了，目的地應該就是建業，就在這一兩個月之內。而且我估摸着，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婚約應該也會被取消……張奐那個沒用的傢伙，白給他施美人計了。”
“這樣啊。”楚林霜神情複雜，語氣有點酸，“畢竟唐蔓婉可不能讓給別人呢……你有勾引他的方法了？”
“大致有了。”楚留夢擡頭望斷南飛雁，眼中透着某種決然，“只要靠近我的領域，管他是主角命格還是位面之子，讓他們通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你加油吧。”楚林霜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是該加油啊，過幾天，還要見望月未央呢……這是我的原定計劃，誰知道這個時候張道魁突然殺出來了……真是麻煩，真希望張道魁別來的太早。”
“望月未央？她也要來中國了？轉學過來？”楚林霜愣了愣。
“不，她是望月家的寶石，是望月家的一塊對外的招牌，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棄偶像活動呢？”楚留夢搖了搖頭。
“那你是通過望月拓也和源英二把她弄過來？你最近好像很少和他們兩個接觸，你不是說要讓他們兄弟鬩牆的嗎？”
“兄弟鬩牆還不急，至於說把望月未央弄到中國來，誰說只能靠那兩個日本人？”楚留夢嘴角掀起一絲弧度，慢慢變成了獰笑，“所謂的備胎啊，就是用來在這個時候墊腳的。”
（爲了讓你們不再等到半夜，明天上午更新第四章。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不用感謝我，晚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