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兒說完了自己和樑佩佩之間的故事,這個時候樓若淳也完全明白了,爲何經過了這些事情之後,薛婉兒還會原諒樑佩佩,原來這其中還有那麼一段曲折。
於是現在樓若淳便對她們笑道:“好,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咱們就一起走吧,樑佩佩,你現在住在哪裡,我可以送你回家。”
但是樑佩佩卻是說道:“我現在哪裡還有家啊,以前我都是和老王住在一起,但是現在我決定離開他了,我也就沒有住的地方了。”
聽到了樑佩佩這麼說,樓若淳覺得她也太可憐了吧,怎麼說也傍大款了幾年了,怎麼連住的地方都沒混到,雖然說樓若淳之前對樑佩佩的印象不怎麼好,但是想想還是幫幫她吧,於是車子行駛到了前面酒店的時候,樓若淳就給樑佩佩定了一間房間。
此刻樓若淳便對樑佩佩說道:“你呢今天晚上就先住在這裡吧,我和先送薛婉兒回去了。”
薛婉兒和樑佩佩分別的時候說道:“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們明天見。”
接着,樓若淳又將薛婉兒送到了她住的地方,雖然說薛婉兒不像樑佩佩那樣沒有居住的地方,但是這居住的環境的確也是很惡劣啊,除了有一張牀的空間之外,就再也沒有多餘的地方了。
最後,林杭和樓若淳一起回到了別墅,樓若淳輕鬆地呼了一口氣:“太好了,今天的事情完美解決,明天我就去準備給薛婉兒開酒樓的事情。”
這個時候林杭想起了薛婉兒和樑佩佩之間的事情,於是就對樓若淳說道:“你真的相信那個樑佩佩是真心改過的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樓若淳不知道林杭說的是什麼意思,這樑佩佩難道不是真心改過?
“我說林杭,你倒是說說看,你覺得這樑佩佩是不是真心以後要跟着薛婉兒一起繼續學習廚藝,我呢一直以來都思維簡單,不會像你那樣想一些彎彎道道的,你呢說說自己的看法吧!”
林杭心想樓若淳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什麼時候腦袋裡面只會想一些彎彎道道的了,便笑道:“嗯,其實呢,我覺得人心隔肚皮啊,我們和薛婉兒相處了幾天的時間了,所以說對薛婉兒也瞭解,但是那個樑佩佩,我們卻不瞭解啊!”
“嗯,你說得也對啊,我們今天才認識樑佩佩,所以說對樑佩佩的爲人也的確不是很瞭解,那麼林杭,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樓若淳心想如果說這樑佩佩心懷叵測的話,那麼讓樑佩佩回到薛婉兒的身邊,不是對薛婉兒不利嗎?
如果說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太可怕了。
樓若淳也不希望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規避這樣的事情,所以說此刻看着林杭,心想林杭一定會有辦法的,因爲以前處理像這樣的一些事情的時候,也是林杭處理的。
林杭便對樓若淳笑道:“其實呢,事情也很簡單,只需要調查一番就知道了。”
“怎麼調查?”
“那個樑佩佩如果說真心改過的話,那麼以後就算是你不給那個薛婉兒蓋酒樓,那麼她們也會在一起的,你沒有聽說過嘛,真的好朋友那是可以共患難的,讓她們共患難,纔是對她們最好的考驗。”
“共患難?”
林杭此刻就在樓若淳的耳邊說了這麼一些話,樓若淳覺得林杭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就點了點頭笑道:“嗯,林杭,你很有想法啊,我覺得你這個點子不錯,沒想到你的鬼主意那麼多。”
雖然說樓若淳是在誇獎林杭,不過林杭聽在耳朵裡,怎麼就感覺到那麼不中聽呢?
第二天,樓若淳去接樑佩佩,開着車子帶着她去薛婉兒的廚藝訓練班,在前去的過程當中,樓若淳此刻咳了一聲:“昨天呢本來是打算給薛婉兒開個酒樓的,但是今天想了想,我的深藍公司遇到了一點問題,所以說幫助薛婉兒開酒樓的事情就不能實現了。”
“你說什麼,你不能幫薛婉兒開酒樓了?”
樑佩佩昨天聽到樓若淳要給薛婉兒開一家酒樓的時候,也着實是興奮了一會,但是現在樓若淳又說自己不能幫薛婉兒開酒樓了,這樑佩佩就頓時感覺到失望了很多。
“其實這生意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有的時候呢,資金週轉不靈,就拿不出多餘的錢來了。”
樓若淳一邊這麼說,一邊斜眼觀察着旁邊的樑佩佩,這樑佩佩的臉上充滿了失望,不過樑佩佩雖然失望,但是還是笑道:“嗯,沒有關係的,我想薛婉兒是很堅強的,就算是你不能給她開酒樓,她也一定能夠創造出屬於自己的事業來的。”
“嗯,呆一會兒到了那邊,我就不跟她說不能給她開酒樓的事情了,樑佩佩,你是薛婉兒的好朋友,好閨蜜,所以說你幫我說吧,你覺得怎麼樣?”
樑佩佩點了點頭對樓若淳說道:“嗯,好吧,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我來告訴薛婉兒,比較好一點。”
“那就謝謝你了。”
一會兒之後她們就來到了薛婉兒的廚藝訓練班,不過現在是在白天,薛婉兒的廚藝訓練班是沒有開課的,她現在正在教室裡面,也就是她教學的地方練習做菜。
她所做的都是一些尋常菜,當然最多的就是蘿蔔了,因爲用蘿蔔來練習刀工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就在薛婉兒拿着菜刀在那裡十分認真地練習雕花的時候,樓若淳帶着樑佩佩來了,樓若淳朝着薛婉兒打了一聲招呼:“嗨,我們來了,而且還把你的好朋友給你帶來了。”
看到了樑佩佩也過來了,薛婉兒便笑着說道:“你們都來了,那麼就坐吧,我這裡正在煮東西,等煮好了之後大家一起吃。”
樑佩佩看着那訓練案板上躺着的那一些很尋常的菜,這時候便有一些激動地說道:“讓我跟你一起訓練吧,好久都沒有進行過廚藝訓練了,我這手都有一些生疏了。”
人人都有夢想,有的時候夢想會因爲現實而擱淺,但是那擱淺的夢想,卻也永遠留在人的內心當中,樑佩佩此刻彷彿重新點燃了自己內心的夢想一般,她看着那訓練案板上的那些蘿蔔和白菜之類的尋常菜,便顯得激動無比。
“來吧,我們一起訓練。”
樓若淳看到了她們兩個人一起那麼認真地在訓練,此刻感覺到了很欣慰,至少現在從樑佩佩的眼神當中,她並看不出來她留在薛婉兒的身邊,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她們兩個人在這裡練習刀工,而林杭和樓若淳就坐在一旁看着,過了一會兒之後,薛婉兒做好的菜已經熟了,他們幾個人就圍在一起吃飯。
出來的時候,樓若淳和林杭都沒有吃早點,而現在就相當於在這裡把早點給吃了。
吃完了之後樓若淳便和林杭一起離開了。
而樓若淳離開了之後,樑佩佩想起了樓若淳拜託自己告訴薛婉兒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說薛婉兒聽說了樓若淳不能給她一個酒樓的話,她會不會十分失望?
雖然說她會失望,但是樑佩佩卻也不能不說,畢竟這是樓若淳讓自己轉告給她的。
於是現在這個時候,樑佩佩就看着薛婉兒說道:“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你聽到了之後別不開心啊!”
“呵呵,你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吧,沒事的。”
薛婉兒心想有什麼事情還會讓自己不開心呢,於是就讓樑佩佩但說無妨,樑佩佩此刻就說道:“剛纔樓若淳告訴我了,說她最近資金緊張,本來打算給你蓋一家酒樓的錢,現在也抽不出來了,所以說就不能給你蓋一家酒樓了。”
“是嗎?”
聽到了樑佩佩這麼說,薛婉兒嘆了口氣,她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的確是感覺到很是失望,要知道如果自己能有一家酒樓,而自己就做這酒樓的廚師長,那多好啊,這不正是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追求的夢想嗎?
但是現在樓若淳卻說現在不能幫她實現這個夢想了,她當然會感覺到心中失望。
不過仔細地想一想,想要蓋一棟酒樓那是需要很多錢的吧,也許是樓若淳想過了,送給她一棟酒樓真的很不划算,畢竟她和樓若淳也認識沒多長的時間,嚴格地來說,她們也沒有多少的交情。
所以現在薛婉兒也想開了一些,便對身邊的樑佩佩說道:“樓若淳給不給我開酒樓那都是她的自由,而且她也沒有給我開酒樓的義務,你說不是嗎?”
“是啊,話雖這麼說,但是你真的不失望嗎?”
樑佩佩覺得薛婉兒肯定是很失望的吧,如果說不失望那就不正常了,此刻薛婉兒便笑着對樑佩佩說道:“你說的沒錯,當我從你這裡得知樓若淳不能幫我實現夢想的時候,我的確是感覺到很失望,但是呢,失望歸失望,但是人卻不能頹廢啊,不是嗎?”
任何的時候都不能失去對生活的信心,薛婉兒以前是這樣想的,而現在依然是這麼想的。
樑佩佩看到了薛婉兒是沒事了,好像也不需要自己的安慰了,於是便笑道:“沒錯,既然這是你的夢想,也是我的夢想,那麼就讓我們兩個人從現在開始一起努力吧,雖然沒有樓若淳的幫助,但是我們也依然可以靠我們自己的雙手來實現夢想的,雖然說我們親手來實現夢想,距離很遙遠,但是隻要我們一起努力,總有一天,我們會達到夢想的地方的。”
這個時候,薛婉兒覺得樑佩佩說的很有道理啊,沒錯,這是她們兩個人的夢想,那就讓她們兩個人一起努力吧,總有一天,她們一定可以到達夢想的地方。
至於樓若淳,她雖然是一個有錢人,但是有錢人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所以說當薛婉兒得知樓若淳不願意出錢幫她開一家酒樓的時候,心裡面也沒有多少抱怨。
接着,她們一邊聊天,一邊在這裡訓練,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這麼地過去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張白羽又一個人在街道上溜達,因爲最近他在街道上兩次遇到了林杭,也被林杭欺負了兩次,雖然他覺得林杭很是厲害,是惹不起的傢伙,但是他總不能爲了躲避林杭而不上街了吧?
張白羽在街上瞎溜達,這也是他的習慣,夜裡在這裡轉轉,如果遇到了單身經過這裡的行人,就可以實施搶劫了。
以前他就是這樣,經常在這條街上搶劫一些過路的行人,搶劫手機,錢包什麼的,都已經習以爲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