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齊寶愈的事情,現在可以說已經是無解了,既然證據都已經被銷燬了,那麼想要在法庭上定他的罪名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現在樑曉琪所關心的是昨天晚上檔案室失竊的事情如何能夠瞞住,因爲這關係到自己職位丟不丟的問題,如果說讓人知道了警察局檔案室昨天晚上失竊了,那還得了?
“林杭,你有關係好的女性朋友嗎?”
聽到了樑曉琪這麼問,林杭便笑着說道:“我關係好的女性朋友不就是你嗎,你爲什麼要這麼問?”
樑曉琪便笑了笑說道:“我說的不是我,是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別的關係好的女性朋友嗎?”
林杭心想自己的朋友也挺多的,於是就說道:“有啊,但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齊寶愈這一次所有的犯罪證據都被銷燬了,所以說現在我們只有找一些人過來充當人證了,所以說我想要找你幫這個忙!”
“呃,不會吧,你要我找我朋友做假證?”
林杭心想這種事情誰會做呢,這可是犯法的事情,而且他的那一些朋友和林杭的關係也很好的,林杭怎麼能讓她們做假證呢?
樑曉琪的臉色變得很是嚴肅:“找人做假證不是爲了指證齊寶愈,而是爲了讓檔案室失竊的事情不被拆穿,你要知道如果說法庭開庭了之後,我們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來的話,那麼這個案子還怎麼辦,難道我們警察局能說我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就抓了人嗎?”
現在,林杭也明白了樑曉琪所說的意思,於是想了想便說道:“不過找我的朋友做假證總是覺得有一些不好,不如去人才市場吧,隨便找個人讓她幫我們做假證。”
“去人才市場?”
樑曉琪感覺到很無語,這人才市場可是人家找正經工作的地方,你去人才市場找做假證的人才,能找得到嗎?
“是啊,我上一次去過人才市場一次,那裡有很多的女孩子,嘿嘿,而且要什麼樣的有什麼樣子的。”
“能行嗎?”
林杭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能行了,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了。”
聽到了林杭答應得那麼爽快,樑曉琪便說道:“好吧,那一切就都靠你了。”
齊寶愈的庭審現場是在下午兩點鐘,而在下午一點鐘的時候,林杭終於把從人才市場裡面找到的女人帶到了樑曉琪的面前。
看到了林杭帶過來的女人,樑曉琪差一點就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她看着林杭問道:“我說林杭,你沒搞錯吧,這麼極品的女人你也找得到?”
“你可別這麼說,人家也是有自尊心的,她只不過是胖一點罷了,有什麼?”
其實林杭帶來的這個女人不止是胖一點而已,而是醜陋,十分地醜陋,不僅醜陋而且還長得像是一個男人,所以說樑曉琪才說林杭找來的這個女人是一個極品。
“你叫什麼名字啊?”
呂翠花這個時候就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叫呂翠花。”
樑曉琪心想這個呂翠花不僅人長得難看,而且連名字都那麼土氣,林杭能夠找來這樣的人也真的是很用心了,於是樑曉琪就教了一遍那呂翠花做假證要說的事情,這呂翠花學習能力倒是挺強的,樑曉琪說了一遍,她就已經記住了。
開庭的時候,齊寶愈被帶上了法庭,而崔子燁律師也站在了庭審現場。
這個時候,齊寶愈沒有一點的害怕,因爲昨天他就已經把那個王巧珍帶過來的證據給全部燒掉了,現在已經沒有證據可以指證他了。
所以說她現在十分得意,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證人呂翠花卻被帶了上來。
齊寶愈看到了這呂翠花便想要吐,因爲這個女人太難看了,他不知道爲什麼要帶這個女人上來,最後審判長的話倒是讓齊寶愈明白了這到底是爲什麼。
“齊寶愈,你晚上調戲良家婦女,並且意圖對她做不軌之事,你承認嗎?”
齊寶愈聽到了審判長說的這話之後感覺到都懵了,然後連忙說道:“什麼,審判長先生,您起訴我的罪名就是這個?”
“沒錯,就是你企圖對呂翠花意圖不軌,你承認嗎?”
呂翠花此刻朝着那齊寶愈笑了笑,這一笑更加難看了,齊寶愈差一點就沒控制住要吐了出來。
就連那爲齊寶愈辯護的律師崔子燁都要吐了,這個女人是從哪裡找來的啊,怎麼那麼醜?
於是現在齊寶愈就高聲喊道:“法官大人,你有沒有搞錯啊,我齊寶愈的品位像是那麼差的人嗎,就算是我要調戲也不會調戲這樣的中年大媽啊!”
審判長一敲法槌,呵斥道:“不許在法庭上喧譁,要不然我就判你藐視法庭。”
“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啊,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呂翠花,她肯定是找來做假證的,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安靜一點,我說過了,不許大聲喧譁。”
接着審判長看到了那齊寶愈終於安靜了下來,心想問他也問不出什麼,於是就看着那呂翠花說道:“你看清楚了沒有,那天晚上調戲你,並且想要對你進行意圖不軌的人是不是這個男人?”
呂翠花朝着那齊寶愈瞟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說道:“沒錯,就是這個男人,那天晚上我穿着一件漂亮的連衣裙,走在路上,沒想到他一下子就從我的後面撲了上來,就好像是餓虎撲食一般,讓我猝不及防,要不是我最後努力掙扎開,恐怕現在小女子我都已經失身了。”
這審判長也差點吐了出來,這麼醜陋的女人,誰會對她意圖不軌啊,雖然他知道不可能有哪個男人會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但是現在可是在庭審現場,而且現場還來了很多的記者,他這個審判長可不能失了顏面。
“齊寶愈,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難道你還不承認?”
這個時候崔子燁說話了:“尊敬的審判長,作爲一個男人,您應該可以看得出來,這樣的女人如此地醜陋,有哪一個男人會企圖對她意圖不軌呢?”
此刻呂翠花的律師卻是立刻舉手說道:“我抗議,抗議對方律師對我的當事人採取人身攻擊。”
“抗議有效,請不要對呂翠花女士進行人身攻擊。”
現場來的那一些記者們也都是一個個感覺到很是驚詫,這麼極品的女人竟然還不讓別人對她進行人身攻擊,這今天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不過法庭可是一個嚴肅的地方,就算是你長得再醜,再恐龍,也不能進行人身攻擊的,這就是法律,因爲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論美醜。
現在齊寶愈感覺到自己受不了了,因爲他不知道等這一次庭審現場之後,那一些記者們會怎麼寫自己,一定會有一些好事的記者寫自己喜歡什麼醜女之類的新聞吧?
所以說齊寶愈終於控制不住了,她竟然直接衝了出去,然後來到了呂翠花的面前,然後一腳踢在了呂翠花的身上。
“哎呦,打人了,打人了啊!”
呂翠花被齊寶愈踢了一腳之後就順勢倒在了地上,然後哀嚎了起來。
“你說,到底是誰給了你錢,讓你這麼說的,你長得這麼醜,誰會非禮你啊!”
“齊寶愈,你藐視法庭,給我按住他!”
審判長這個時候也怒了,在法庭那麼嚴肅的地方,你竟然敢當着我的面踢人,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審判長放在眼裡。
接着,齊寶愈就被法警給抓了回去。
庭審繼續進行,因爲確實沒有齊寶愈犯罪的證據,所以說最後齊寶愈企圖對呂翠花意圖不軌的罪名不成立,但是因爲在法庭上齊寶愈踢了呂翠花一腳,而且還藐視法庭,所以說審判長就判了齊寶愈三個月。
“什麼,憑什麼判我?”
齊寶愈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倒黴了,本來以爲這庭審之後,自己就可以無罪釋放了,但是沒想到那審判長竟然判了自己一個藐視法庭罪。
審判長卻是沒有理會齊寶愈,畢竟他已經不想見到齊寶愈了,這個人太可惡了。
最後,齊寶愈被法警給押了下去,等到他的是爲期三個月的監禁。
雖然說崔子燁在法庭上力圖爲齊寶愈開脫,但是最後卻也挽回不了局勢,因爲自作孽不可活,這齊寶愈在法庭上竟然打人,實在是太亂來了。
就算是他知道那個呂翠花是在做假證,而且她長得很是醜陋,但是你該忍耐的時候還是要忍耐的啊,哪知道這齊寶愈就是不知道忍耐,最後得罪了審判長,落得一個藐視法庭的罪名。
那一些記者們現在也有材料可寫了,大多數的記者們也都是喜歡炒作的,這樣的猛料回去了之後不好好地炒作一番那豈不是浪費了嗎?
有的記者們已經打算回去寫什麼“著名企業家齊寶愈意圖對醜女呂翠花意圖不軌”了,還有的記者打算寫一些齊寶愈的不良嗜好之類的,總之都沒有人同情齊寶愈。
因爲在庭審現場上的時候,大家對齊寶愈也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所以說現在有了調侃名人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地調侃呢?
林杭得知了在法庭上齊寶愈被判了一個藐視法庭罪的時候,感覺到非常地開心,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這齊寶愈本來的犯罪證據已經被他給燒了,但是現在卻落了一個藐視法庭的罪名,這不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嗎?
呂翠花在法庭上的表現真的是很精彩,可以這麼說,如果說沒有呂翠花的精彩演技,那麼這個齊寶愈就不會當庭失控,也就不會做出一系列藐視法庭的事情來了。
所以說,林杭事後就給了呂翠花一些錢,讓呂翠花趕快回農村去了。
現在,樑曉琪對這樣的結果也很是滿意,昨天晚上警察局檔案室失竊,本來她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還不知道該怎麼發泄,而現在齊寶愈被判了三個月,她這怒火也終於是消去了。
“放我出去,快點放我出去啊!”
在看守所裡面,齊寶愈抓着那鐵柵欄,恨不得現在自己能夠衝破看守所的鐵門,回到自己那又寬又大的辦公室裡面,這個時候那個看守所的牢頭有一些不耐煩了,便揮了揮手。
他身邊的一個犯人便朝着齊寶愈走了過來,然後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將他踹倒在了地上。
齊寶愈哎呦一聲就跌倒在了地上,他回頭看着這和自己關在同一個房間裡面的這些人,喘着粗氣大聲喊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齊寶愈,海市赫赫有名的人物,你們敢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