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悍馬停在了一棟外表看起來很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私人會所前。楚軒一聲不吭,冷着小臉兒下了車。那好妖嬈的背影,看的某人忍不住就用力吞了口唾沫。
“我去,這檔次,這規模,不愧是特高大戶啊,隨便找個落腳的地兒都比五星大酒店強……不過話說回來,小軒軒,咱們爲什麼不去酒店嘞?開個總統套,牀軟空間大,最重要的是還有鋼管……”
“你說夠了沒有?”楚軒眉頭一緊,將茶杯重重頓在紅木桌臺上,溫潤的茶水濺了出來,在空中飆出道好晶瑩的浪花,但很快,浪花就變成了冰花掉在桌臺,旋即紅木桌臺受到這恐怖冷氣影響,咔嚓一聲,崩裂出道寸許長的口子。
李某人嚇了一哆嗦,連忙就閉上了嘴巴。
心裡暗暗嘀咕:還真是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才幾天功夫吶,楚小妞的冰系超能力,就比之前強了五六七八個檔次,特麼的,跳懸崖進山洞,吃靈芝撿秘籍也沒這麼快好不好。
“本來想明天再找你,不過今天既然遇到了,索性就把事情說一說。”見李揚老實巴交的坐在那兒不吭聲,楚大隊長臉色稍稍好了些,深吸口氣,她直起腰肢,胸前美好的曲線,顯得很是清晰誘人。
“我次奧,不只是超能力強大了,這saiz貌似也強大了好多啊啊啊。”李某人眼珠子一突,脖子伸的老直,吞了口唾沫,就心不在焉道:“什麼事兒啊?”
“死亡魔方。”
楚軒皺了皺眉,卻也懶得再和某人計較下去了,豎起根手指,就好優雅的飛出了張黑色卡片,“因爲某些原因,遊戲提前了。截止昨日,十個國家,四十多超能力者,已經來到了天都……”
“等等,不是,他們來天都幹嘛?準備搶銀行?還是綁票超級大富豪?我記得死亡競賽每次舉行,都是挑在一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破島上吧?”
“爲什麼改變地點,我也不太清楚,但搶銀行肯定不可能,至於綁票……呵呵,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富豪,值得四十多個超能力者千里迢迢聚集到一起綁架他?”
對於某人不靠譜兒的分析,楚大隊長很是嗤之以鼻。
“誰說沒有的。”李揚胸脯一挺,表情風騷落寞高貴冷的長嘆一聲,道:“哥這種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學富五車,最重要的是
年少多金,福布斯隱藏排行榜第一位的青年才俊,難道不值得四十個超能力者跑上一趟路?”
“李揚,我發現你這人臉皮真的特別厚。”
“過獎過獎,其實這只是鄙人無數優點中的一個,哇哈哈哈。”
楚軒:“……”
她突然就覺得,和這種人在一起,絕對不能超過五分鐘,要不然丫不是往外崩黃腔,就是東拉西扯胡攪蠻纏,搞得人心煩意亂,幾乎忘記正事兒。
嗯,沒錯。
正事兒要緊。
想到這裡,楚大隊長重重吐出口濁氣,眉毛就挑的老高:“廢話少說,死亡魔方關乎重大,這回特高無論如何,必須勝出。”
“呃……小軒軒,這就是你不對了,不就是個江湖虛名嗎?幹嘛那麼看重呢。所謂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你好我好大家好……”
“閉嘴!你答應過全力幫我,即便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怎麼,現在事到臨頭,就開始退縮了?”
楚軒的小臉兒迅速陰沉下來。那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就朝外冒起了點點殺氣。
“哎,誰說哥退縮了,不就是個破遊戲嘛,我至於?”
李揚嘴角一抽,心裡忍不住一陣膩歪。
當初答應楚軒,一方面是害怕她真的發起瘋來,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另一方面,則是……嗯,兩人都那啥啥了,再怎麼地,也不能讓自己女人受到傷害不是?
所以,李某人表面上答應的很爽快,暗地裡,卻沒咋當回事兒,決定去了就磨磨洋工,打打醬油,只要保證楚軒全身而退即可。
但現在,楚軒一開口,就是特高必須勝出……
尼瑪這不是擺明了坑爹?
死亡魔方啊。來自全世界的超能力者排位賽,就憑特高部那三個歪瓜兩個裂棗,腫麼贏?
李某人差點愁歪了鼻子。
楚軒瞥了他一眼,不知道怎麼想的,笑容就變得好明媚,拍拍小手,幾個長腿美女,就把些精緻的夜宵送了上來,順道兒,還有幾瓶不知道几几年的拉菲,“好長時間沒喝酒了,來點?”
“借酒消愁,愁更愁,唉……”
“你很愁嗎?”
“說實話,有點。”李揚摸摸鼻子,仰天長嘆一聲,道:“想我老李家,人丁稀薄,到現在就只有
我一根獨苗,唉,最重要的是,哥還木有結婚,連個香火都木有留下,此去風蕭蕭兮易水寒,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之數,死,不可怕,但斷了李家香火,卻是天大的罪孽,也無言面對江東父老鄉親啊。”
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兒和江東父老有什麼聯繫的楚軒:“……”
“唉,軒軒,其實我有件事兒,也想擺脫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什麼?”
“那個……給留個香火唄。”
李某人搓搓小手,滿臉純潔真摯的表情。
“行啊,不過你確定,自己已經想好了?”
面對如此沒節操的調戲,似乎早有心理準備的楚大隊長,表現的是相當之淡定,晃了晃高腳杯中的紅酒,就懶洋洋的眯起了眼睛道:“我這個人吧,佔有慾比較強,自己的男人,絕對不會和其他女人分享,如果非要分享,嗯……到時候血流成河,可就不關人家的事兒了。”
李揚大腿一緊,突然就覺得褲襠有點涼颼颼,咳嗽兩聲,連忙就訕笑的搖了搖腦袋,道:“哎,開個玩笑而已嘛,何必那麼認真呢?那什麼,差點忘了件事兒,你今天怎麼跑到老王家去了?”
“和你有關係嗎?”
楚軒似笑非笑的抿了口紅酒,旋即,不待李揚說話,就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打了哈欠,道:“你不說,我也差點忘了。記得某人好像再人家家裡說什麼,回去要好好收拾我,還有什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哎呀,別說,我現在還真有些小害怕呢。”
李某人虎軀一振,突然就有種被無數只草泥馬踩過腦門兒的趕腳。什麼情況,現在的小娘皮,莫非都有千里眼順風耳?咋的哥說啥話,都被聽的一清二楚嘞?靠,還陰陽怪氣的威脅人,真當哥是好欺負的啊啊啊!
李揚深吸口氣,啪一下就用力拍在了桌子上,兩隻眼睛霸氣側漏怒聲道:“誰……誰這麼臭不要臉,居然說出那種話來?嗯,肯定是秦詩雅。那娘們兒就跟我有仇,所以肯定是見咱倆關係好,順便就連帶上你了。哼,這種人,真是太沒素質了,必須好好收拾,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她。”
正準備睡覺的秦詩雅突然就打了個噴嚏,“奇怪,難道是天氣太涼,感冒了?嗯,不行,明天出門兒得多穿幾件衣服,要身材,也得要溫度啊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