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這一抓,某人的某關鍵部位受力了。
受力點產生的衝擊波彷彿波浪一樣快速擴散到全身。擴散到腳底板的那些衝擊波就不用描訴了。而擴散到大腦的那一波卻產生了一些副作用,直接影響了江楓的精神專注度。結果就是眉頭一跳手上一抖,這一槍也就不知打到哪兒去了。
江楓心跳火冒三丈,人家這邊打仗,這死妮子卻在底下發情。
一巴掌拍在黎小嫺的屁股上:“騷蹄子,老實點!”
黎小嫺是被情迷了心竅,被江楓這一喝才驀然清醒,這才發現自己的小手握着一個棒槌。小臉立刻通紅趕緊鬆手,就準備擡頭。
“別擡頭,想被子彈敲腦殼呀。”江楓一手又把黎小嫺按回去了。
黎小嫺心裡這個憋屈,腦袋又離那棒槌不到一尺,她甚至有錯覺都聞到某種有荷爾蒙成分的氣味。
雖然她很想上去狠狠咬一口,但考慮到外面子彈橫飛,也就老老實實地不敢再有動作。
沒了干擾的江楓再次瞄準然後扣到扳機。隨着一聲槍響子彈飛出,砰地射在那個匪徒隱身的樹幹上。
子彈沒有穿過樹幹,只是嚇了那個隱身在樹後的匪徒一跳。
匪徒發覺自己隱身的地方被發現了,就地一滾,打算滾到另一顆樹後面。
就在他剛滾了一圈,離目的地還差一圈距離的時候,一顆子彈飛來,將他老老實實地釘在地上。
樑棟滾入樹林後,藉着樹幹的掩護,幾個閃爍就到了埋伏在左邊樹叢裡的匪徒身後。在江楓第二槍擊中樹幹的同時,樑棟手裡的匕首飛出去刺在對方拿槍的手上,然後一個虎撲將對手撲倒在樹叢中。
在江楓第三槍將正面那個匪徒釘死在地面的同時,他也乾淨利索地擰斷了自己對手的脖子。
射殺了正面的敵人後江楓扭頭正好看見樑棟也解決了戰鬥,現在還剩下自己右方隱藏在石頭後面的最後一個匪徒了。
但是他扭頭一看的時候,竟發現那個傢伙已經跑得不知所蹤。
用感知力籠罩方圓五百米,才發現那個傢伙已經逃到左邊的山谷上了,翻過山谷消失了。
“呸!跑得倒是快,好了,起來吧!”
黎小嫺萬分不捨地直起身。直到這時才發現她帶來的兩個隨從都死了,不由小臉由紅轉白。
“他們都死了?”
“被偷襲死了,這回你該把那個頭盔戴上了吧?不要以爲這裡是太平世界。”
黎小嫺很聽話,活生生的教訓就在眼前,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兩個活人就變成了死人,她要是再不接受教訓就成白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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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她的情
緒有點低落。
樑棟從左邊摸了回來。
“一共四個匪徒,死了三個,跑了一個。”江楓簡短地說了一下現在的形勢。
樑棟什麼話也沒說,把那個司機的屍體拖出去挖了個坑,然後將另一具隨從的屍體也拖過去淹埋了。
等這一切辦完,他跳上駕駛座位發動了汽車。
樑棟駕駛汽車前行,江楓在後座保護黎小嫺他把一支手槍塞進黎小嫺的手裡。
“會放不?”
黎小嫺搖頭。
不會放拿着這個就危險了,以黎小嫺這種迷糊的性格,槍在她手上一遇緊急情況說不上是幫了誰得忙,還是自己留在能安心一點。
出了山谷就是一片平原,兩邊都是大片的被荒廢的土地。
在這個戰亂的地方,原本生長莊稼的地方現在全長草了。
按照地圖,前方十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叫茫割的鎮子,到了茫割就離孟林不算太遠了。
汽車又跑了有兩裡地,前面的發動機蓋子開始冒出了大量的白氣,停車一檢查,原來水箱被打漏了,發動機機體也有一個彈洞。
沒法修理了,三人只得拋棄了汽車。
江楓前後看看道路兩端,嘆口氣:“走吧,到前面的茫割鎮還有近二十八里的路程。”
江楓看了一眼黎小嫺腳下的高跟鞋:“叫你穿平底你非穿這個。”
黎小嫺苦着臉:“我哪知道會碰上這樣的事情。”
“你們這些富二代就是溫室裡的花朵,屁都不是。”
“我不是屁!”
江楓被氣樂了走到黎小嫺的面前彎下腰:“記住,揹你到茫割鎮報酬加一萬。”
一萬塊錢對黎小嫺來說不算什麼,能讓江楓揹着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兒,所以她嗖地就跳到江楓的後背上,一點不顧忌像氣球之類的東西會被擠爆猛猛地壓在了江楓的後背上。
她倒是非常感謝汽車壞了,知道有這樣的結果早點壞呀,是不是還能被江楓多背一會兒。
江楓雖然有很多種異能力,卻沒有讀心術,要是有讀心術知道黎小嫺這樣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把她摔到地上。
樑棟揹着江楓的那支狙擊槍,腰間橫挎着一支56式,這是從匪徒身上撿來的。
緬店的軍火市場充斥着大量的五六式突擊步槍,也就是炎華產的AK47的仿製品。
“這個五六式呀當年還有一個笑話。”爲了打破步行旅途的沉悶樑棟開是講一些故事,三講兩講就講到手裡的五六式上。
“當年,白象國向毛子訂了一批AK47…”
“白象國是誰?”
黎小嫺的求知慾望非常強烈,經常中間打斷樑棟的話,這很不禮貌。爲此揹着她的某人已經拍了好幾次她的屁股了,但是這貨一到不知道的地方依然問個不休。
“白象就是我們西邊的鄰國,最大的那個。”
黎小嫺的腦袋一定是漿糊的,就這她還想了半天:“是三哥?”
“對了!你笨死算了。”某人終於忍不住了:“你要是再張嘴說話我就把你扔地上!”
“我付錢了的!”黎小嫺理直氣壯。
某人立刻癟茄子,誰讓你獅子開口要了人家一萬塊。
“白象向毛子訂了十萬支的AK47,交貨時間非常的緊,毛子生產不出來。就從他們北方某港口開了幾條空船到咱們國家某港裝了十萬支五六式就送給白象了。特麼的連說明書都是炎華文的。白象用了一段時間,其中某些槍出了故障,就按照說明書上的留下的電話給我們某兵工廠打電話,說要求保修。”
這個冷笑話雖然笑料不大,但還是有笑點的。
江楓嘿嘿就笑了:“說起白象這個國家真是個奇葩,不說別的,你就看他們那火車完全可以申請健力士世界記錄了。”
“樑棟!閒着沒事兒說說你們當初在軍隊時國家是一些報紙電臺不能登的那些腹黑的事兒吧,我挺愛聽這個的。”江楓建議。
“那可老鼻子了,不過現在很多都解密了,咱就挑解密的說吧。話說哪年某港迴歸,日不落牛有點想法想把這事兒給拖黃了,某港一些香蕉人就準備製造點壞事兒什麼的。這時大兔子出來放話了:說某共和軍好像準備放下武器了,我們表示嚴重關注,牛牛急了趕緊送了份名單過來,於是某港很和平地迴歸了。”
“呵呵!”
“兔子是誰?”黎小嫺還是憋不住了,記吃不記打地又要求漲姿勢了。
“我們就是兔子呀!”樑棟很耐心地解釋。
“我們爲什麼叫兔子呀?這個趕腳不好聽。”
“要說我們爲什麼叫兔子,還記得某年閱兵嗎?好像我們那個時候都小,回去可以到網站上找視頻。當時領導檢閱的時候會說一句:同志們好!因爲領導是某地口音,你若不仔細聽,就會聽成兔子們好,於是我們就是兔子了。”
黎小嫺茅塞頓開,不過卻有不滿:“我總覺得兔子不威武,沒有獅子老虎什麼的厲害。”
“你懂個錘子!我們兔子可是很厲害的,以前我們總被欺負,這麼年兔子可是淨欺負別人了。樑哥,給這個太妹上兩段讓她開開眼。”
黎小嫺抗議:“我不是太妹。”
“和太妹也差不多。”某人一點不給黎大小姐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