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眼下自己所見到的東西相比,皮影戲就太渣渣了。
片頭自然會出現一些腳盆雞的文字什麼的。
“這裡的文字你都認識吧?”
風間優美只認識一部分,大多她也不認識。
“這就是你們塵世裡的扶桑國,這個女人和你的名字一樣,只有一個字不同,她叫風間由美,到現在拍過一千三百部的這種電影,並且還在不斷超越自己。”
風間優美不清楚拍一千三百多部電影是什麼概念,只是呆呆地看着畫面。
起先她根本不知道在看什麼,可隨着劇情的發展,風間優美的呼吸開始急促,兩手抓着江楓手臂的手也開始漸漸用力,身體也緊緊地挨在江楓的身上。
雖然她沒和男人有過接觸,但這是幹什麼出於本能多少也知道一些。
“別貼老子那麼近,你就是都貼上來也沒有,你看到你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了?”
這個時候風間優美才發現自己確實和別的女人有點不一樣。
她悄悄伸手到自己的那個位置摸了摸,自己的那裡一馬平川,光滑如鏡。
“我爲什麼沒有那個東西?”
“我哪兒知道,這個得去問你媽。”
風間優美自己都記不起她媽是什麼樣子了,她只記得很久以前她就漂洋過海來到了炎黃國,然後她媽就死了,自己就稀裡糊塗地被炎黃收留了。
她記得她十六歲的時候曾經有一次炎黃王招她如宮,宮裡的幾個女人把她全是上下檢查一遍後就又把她送出來了,現在她隱隱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送出來了。
風間優美的情緒瞬間低落,她與生俱來的驕傲在一刻被擊得粉碎,原來自己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
等電影演完,江楓收起萬能處理器,回頭看風間優美低頭落淚的樣子。
“咱有點出息行不?你哭什麼?老子最看不的你們這些三八哭哭啼啼的。不就少長一個東西嗎?等老子回塵世的時候你跟着老子到塵世去做個手術不就有了嗎!”
風間優美立刻止住了哭聲:“你是說還能長出來?”
“長不出來,但是做手術能做出來,保證和新的一樣。”
呵呵,江楓很滿意和新的一樣這個形容詞組。
“做手術是什麼?”
“嗯…這個怎麼說呢?我打個通俗易懂的比喻吧,就是用刀在身體上割口子就是手術。”
“那多疼呀!”風間優美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喂!你可是忍者呀,你怕疼?那你殺人的時候被殺的人怕不怕疼呀?”
這個問題風間優美還真沒想過。
江楓伸了個懶腰:“你可以滾蛋了,要是想要那個東西老子回去的時候你就跟着我出去就行,不要就算了。老子要睡覺了,害得老子白高興了一場。”
說完往牀上一躺。
風間優美想了想也躺下蜷縮在江楓身邊:“你說的那個做手術真的能做出來那個東西嗎?”
“你不信,你要相信我我現在就用刀給你割一個出來,不過造型能奇特點可能不太標準”
“我怕疼。”
“一個殺手你怕疼,你丟不丟人呀,你離老子遠點!。”
風間優美不但沒離某人遠點,反而更靠近了:“是不是沒有那個的女人就不算女人?”
“多新鮮呀!不過你要是打算一輩子不嫁人可也不算什麼事兒。”
“那那個東西有什麼作用?”
“啊?我剛纔放電影你沒看明白呀?”
“沒太看懂,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那樣是什麼意思?”
“往莊嚴了說是爲了傳宗接代,男人和女人只有那樣才能生出孩子。另一個就是那可是好事兒,非常的有意思!。”
風間優美想了半天,好像下定決心般地說道:“等你離開外隱界的時候,我跟你走。”
“決定了?既然決定了,以後夏燕飛那邊有什麼對我不利的事兒適當地給我透露透露。”
“那不行,那不是背叛嗎?”
“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什麼代價不付出就想得到,你想什麼呢?沒利益我會帶着你這麼個累贅到外面去?算了,你隨意吧。”
“我可以給你靈石。”
“我又不想修行者要靈石有什麼用,好了你走吧。”
風間優美默默地下了牀,無聲地消失在黑暗中。
江楓躺在牀上也是非常的鬱悶,好不容易要開一次殺戒,這還碰到一個極品,這運氣似乎不怎麼好。
道術交流大會正賽第三天的比賽再次拉開了序幕,現在總共還剩下三十二個人,到今天天黑就會產生四強,明天上午將決出優勝者。
由於參賽人數的減少,廣場上的一些擂臺已經被撤掉了,現在只保留着觀禮臺下的十六張臺子。
觀禮臺上那個神秘隱士,夏燕飛、陳靖、呂博、孔凡碧都赫然在列,徐駝沒有出現在這裡。
江楓看到風間優美垂手低頭坐在夏燕飛的身後,一幅生無可戀的架勢。
江楓心裡呵呵一笑,
該!叫你以前老殺人,殺手刺客是那麼好當的嗎,報應到自己身上了吧。
正幸災樂禍的時候,他本輪的對手上臺來了。對手是一個樵夫,一個拎着大斧頭上臺的人。
江楓自然是認識這是夏燕飛的四個手下之一,想必又是頂替哪個門派的弟子上來給自己製造麻煩來了。
既然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江楓也就懶得互通性命了,隨便的拱拱手就算打招呼了。
“小子,如果你叫一聲爺爺,老子就繞你一命。”
“呵呵,你繞老子一命,你主子怎麼想,他一定會剁了你的狗頭的,別廢話了開始吧老子沒功夫陪你一個山野村夫玩。”
“既然如此,小子看斧!”
樵夫攻勢很有意思,手裡的大斧嗖地就對着江楓扔了過來。
他的大斧個頭非常的大,像一扇門板一樣嗖嗖嗖划着弧線就飛了過來,既毫無花俏也不驚天動地。
這樣的招數有什麼用嗎?江楓感覺非常的奇怪,雖然這大斧頭在天上飛嗚嗚的挺有氣勢。
江楓一個橫滑就躲過大斧,等躲過斧頭一回頭才發現樵夫像一頭奔牛一樣直衝過來。
那奔跑的速度簡直就像一列轟隆隆奔馳而來的火車,已經近在咫尺了。
臥槽!這貨用身體做武器呀!
江楓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硬碰硬了,當下腳踩弓步一運氣和樵夫硬生生撞在一起。
“轟隆!”一聲巨響,兩人彷彿兩座山一樣撞擊在一起。
彷彿天崩地裂,整個廣場似乎都晃悠了,擂臺更是像鞦韆一樣晃悠了幾下。
樵夫感覺有點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閃。
擡頭時卻見那青年正含笑望着自己。
對方竟然沒事兒!這不對呀!
這麼多年來他這一招野牛衝角幾乎未遇敵手,今天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瘦了一半兒以上的人頂住了。
“小子!力量不錯竟然能頂住老子的一撞。”
“彼此彼此,你要是覺得還沒撞過癮,我們還可以再撞一次。我也覺得這麼撞挺有意思的。”
“不撞了,咱們玩玩別的吧。”
樵夫可不傻,表面上看兩人撞了個平手,但他知道其實自己算是敗了,畢竟他在扔出大斧干擾了對方後是蓄力撞過來的,還帶着助跑。而對手則的忙亂中別無選擇地和採取了對撞的策略,屬於被動接受撞擊,即使這樣他也沒佔到任何便宜。
對方的身體比特麼的懸崖還硬,所以他是不打算再和江楓撞了,
再撞說不定他就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