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揚一個大白眼就扣在江楓的臉上:“你有點憐香惜玉的心情好不?人家可是受傷了,你就是不用手把人家抱起來起碼也不能用腳踹吧。”
“虎咆!過來把你師父拉起來。”江楓纔不上當呢,用手?他敢肯定用手羊揚站起來一定會冒充身體孱弱往他懷裡倒。
虎咆嫋嫋娜娜地走過來了。
江楓看到虎咆的打扮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貨看來是得到羊揚的真傳了,這身上的布料比羊揚穿得還少。除了那麼兩三個不該露出的地方外,其餘地方几乎都露出來了。
別說虎咆的身材雖然雄壯了點,但是飽滿的驚人。
打個比方,如果說羊揚的身材讓男人產生愛憐的想法,那虎咆的身材就是令男人有徵服的慾望。
只是誰能征服這個彷彿火藥桶一般的女人呢?
江楓的腦袋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閃出了鄭義的影子。
這個影子一出現把他自己嚇了一跳。
天空中好像刷地就閃出了雲曦憤怒的眼睛。
嫂子!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呀!
羊工羊已經跑過來和江楓來了一個深情的擁抱。
“羊哥!焦天霸已經死了,焦家的勢力現在幾乎算是滅絕了,現在你可以規劃龍界的美好藍圖了。”
已經站起來的羊揚驚訝地說:“你把焦天霸幹掉了?”
“不是我幹得,是我朋友。”
“你朋友?你找到你朋友了?他現在去了哪裡?”
江楓點頭:“他被焦天霸囚禁起來了,天天陪焦天霸練功。”江楓簡要地把鄭義的事兒說了一遍。
羊揚和虎咆眼睛一眨不眨地聽着,尤其是虎咆一臉的崇拜。
這讓江楓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千萬不能這兩個傢伙碰上,他們兩個一但相遇非發生點什麼激動人心的事兒不可。
但是讓江楓始料不及的是鄭義回來了。
“兄弟!我回來了!”說話間鄭義就從天上落了下來。
“鄭哥!鷹家搞定了?”
“一個不剩!敢陰老子的傢伙豈會輕饒了它們!”
江楓偷眼一看虎咆,心裡暗道:完了!虎咆已經一臉花癡地盯着鄭義,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架勢就差撲上去了。
江楓趕緊拉着鄭義給羊工羊介紹:“羊哥!我是我鄭義哥。鄭哥!這就是我說得對我們人族沒有歧視觀念,主張龍界個種族和平共處的羊哥,羊工羊!”
羊工羊和鄭義熱烈握手。
“這個是羊揚。羊大哥的侄女,也是我們這一方的大將,羊揚!”
江楓又介紹了羊工羊手下
一干猛將,都是比較詳細的。唯獨到了虎咆這裡一帶而過連虎咆的名字都沒說。
“這位是虎將軍。”簡直就是一筆帶過。
誰知虎咆可不是省油的燈,這娘們緊緊握着鄭義的手:“我叫虎咆!鄭哥哥以後多多指教。”虎咆竟然會發嗲了!
江楓有點後悔讓羊揚教她當女人了。
羊工羊做夢都沒想到,他連龍西北的廟街還沒去到,這龍界就和平解放了。
這當然要進行一場狂歡了。
於是,羊工羊下令,就在三環城主城和衛城之間的廣場上舉行盛大的歡慶。
羊工羊站在廣場上致了勝利宣言,着重講了龍界以後再沒有種族之間的階級之分,所有的種族都是平等的互愛的。他指出龍界只有各種族互相平等互相愛護才能讓龍界有一個和平寬鬆、蓬勃發展的環境,只有這樣龍界才能永遠充滿愛心和和平。
羊工羊的致辭完畢,三環城就陷入了狂歡之中。
江楓戒了好長時間的酒今天又撿起來了。
廣場上各種族的人聚在一起舉杯狂歡,很多青年人就在廣場上載歌載舞了。
羊揚不由分說就把江楓拉進了狂歡的海洋裡。
這裡的狂歡有點類似於塵世裡的迪廳,或者就是南美一些國家的狂歡節。
所有的人都在羣魔亂舞。
不論什麼族的人都在狂舞,由此可見羊工羊把三環城治理融合的不錯。
江楓被羊揚拉着在人羣裡瞎蹦。
由於很長時間沒喝酒的緣故,剛纔幾碗酒下肚,江楓已經暈暈乎乎地了,身體晃晃蕩蕩地有點東倒西歪的樣子。
只跳了一會兒江楓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睏意,便一個人找了個地方去睡覺。
在羊揚拉着江楓去跳舞的時候,虎咆也非常勇敢地把鄭義拉到人羣裡跳舞去了。
虎咆覺得今天的世界是最美好的世界,當鄭義一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世界瞬間就坍塌了。
此時在人羣裡虎咆淋漓盡致地展示了她從羊揚那裡學到的絕學,竟然真得變成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
就連虎咆自己都覺得這一刻的她確實是水做的。
以前聽到別人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她是相當的嗤之以鼻,根本就認爲那是胡扯蛋的比喻,甚至是對女人是一種歧視。
但是現在她深深地理解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在跳舞的時候她的眼睛幾乎看着鄭義的臉就沒移開過,身體也幾乎全程都貼在鄭義的身上。
鄭義的腦袋也是暈暈乎乎的,剛纔的酒喝得確實多了點,感覺腳下像踩了
棉花一樣的沒底。
“鄭哥哥!你爲什麼也會在天上飛呢?”虎咆的語氣都柔出水了,她做夢都想不到她有一天會說出這種語氣的話。
當羊揚教她說話的時候,她差點把肚子都笑破了。
但是現在她卻是非常真實沒感覺一點彆扭地用這種語氣說話了。
“修行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就會飛了。”
“修行是什麼?鄭哥哥你可以教教我嗎?”
“這個很難,你可能學不會。”
“鄭哥哥!我從來沒在天上飛過,你能帶我到天上去飛一回嗎?”虎咆開始耍陰毛詭計了。
大腦處於混沌狀態的鄭義也沒多想,很爽快地答應了。
於是,虎咆拉着鄭義的手就跑出了城。
全城的人都在城裡狂歡,城外沒有一個人,以前那些住在城外的人族也都搬到城裡去了。
起先虎咆是規規矩矩地趴在鄭義的背上,讓鄭義揹着她飛。
爲了不被城裡的人看見,虎咆讓鄭義揹着她往南飛一直飛到了海灣處。
這時虎咆已經不滿足於在鄭義的背上了,而是賴皮賴臉地轉移到了鄭義前面,讓鄭義摟着她的腰飛。
被強勁的海邊風一吹,鄭義的酒勁終於噴涌上來了。
他趕緊落到地面一陣哇哇的大吐。
吐完,鄭義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了多長時間鄭義並不清楚,今天他喝得就太多了,而那些酒都是江楓捐給羊工羊的,其中有些包裝精美的酒酒勁非常的強烈,後勁十足。
鄭義睡得呼呼的,鼾聲驚天動地。
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鄭義,虎咆這心裡異常的糾結,坐臥不寧臉白一氣紅一氣的。
照這個狀態虎咆輾轉反側了半天,最後猛地一咬牙。
朦朧中的鄭義就開始做一種叫春夢的東西…
江楓睡了很長時間,最後朦朦朧朧地趴了起來。
羊揚一臉怨氣地從外面進來,看着江楓的眼神充滿苦大仇深。
“這又誰惹你了?”一看羊揚這副表情江楓就感到頭疼。
“你!還有我自己。”
“鬼扯!老子在睡覺怎麼惹你了,至於你自己惹你自己就不關我的事兒了。”
“你看看人家虎咆姐,多勇猛!幾個小時就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幸福,我磨蹭了這麼長時間卻什麼都沒得到。”
江楓的腦袋刷地就醒了。
“你是說虎咆得手了?”
“嗯?”
江楓悲嗆地叫了一聲:“我的傻鄭哥呀!你讓我回去怎麼和嫂子交代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