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一處角落裡後,齊飛猶豫了一下,看向林昊,一臉鄭重的問道:“林昊,你有辦法提升我的實力嗎?”
林昊聽後,再次愣住了,這小子不是一直以擊敗他爲目標嗎?現在竟然詢問他怎麼提升實力?
緊接着,他便明白了過來,今天齊飛與傅少雷對戰,明顯覺察到自己與傅少雷之間的差距了,因此他才如此迫切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甚至找他幫忙。只怕,齊飛一晚上喝悶酒就是在考慮怎麼開口。
想到此,他隨即回道:“有,過幾天我弄好後,會聯繫你。”
齊飛頓時就愣住了,有些錯愕的看着林昊,他沒想到林昊答應的這麼爽快。
他回過神後,壓下心中的疑惑問道:“多久能讓我達到玄階二星?”
“呃……用了後,應該馬上就能,還能提升你的體質與神識,能夠讓你以後修煉事半功倍。”林昊想了想回道。
齊飛聽到前半句時,心中劇震不已,一臉難以置信之色,以至於林昊後面說什麼,他都沒有任何感覺了。
半晌後,當他壓下心中的震驚後,一臉急切的問道:“你是說我馬上就能達到玄階二星?”說罷,他一臉期待與忐忑的看着林昊,生怕是自己剛纔聽錯了。
林昊對於齊飛的震驚並不感到意外,畢竟一下子提升一星修爲,這的確是極爲罕見的事情,他隨即點了點頭,確認道:“不錯。”
這回,齊飛聽後反而冷靜了下來,眉宇之間盡是思索之態。片刻後,他看向林昊問道:“你爲什麼同意幫我提升實力?你有什麼條件?”要知道他變強的目標之一就是擊敗林昊,林昊竟然還答應幫她提升實力,這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林昊聽後,微微一笑,並回道:“你不是說在你擊敗我之前任我差遣嗎?”
齊飛聽後再次一愣,他回過神後,遲疑了一下問道:“沒有其他條件嗎?”畢竟,那是他承諾林昊的事情,即使林昊不幫他提升實力,他也會答應的。
林昊點了點頭,回道:“這個條件已經足夠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說罷,他轉身朝回走去。
齊飛怎麼也沒想到,林昊竟然毫不在意自己對他的敵意,還願意幫他提升實力。
他不知道林昊這是自信,還是心胸寬廣。但是無論哪一種,都令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息下來,以至於最後他是怎麼離開的,都忘記了。
林昊與衆人分開後,先將張月曦送了回去,然後便與章初雪趕往了唐府。
路上,章初雪一直詢問林昊,提升她修爲的事情怎麼樣了,當她得知馬上就好了後,興奮了一路。
……
與此同時,劉家客廳內。
曹啓明一臉怒色質問道:“劉兄,今天東海大學全是林昊的消息,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還有,孫家的那五名高手也無故失蹤了嗎?”
他本來還幻想着今天劉凌飛會將林昊給他送過去,到時候,他百般折磨林昊,以泄他心頭之恨。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林昊不僅活着好好的,還成爲東海大學的風雲人物。
他得知這個消息後,當場就氣炸了,然後便來到劉家,質問劉凌飛。
劉凌飛的臉色也好不哪去,他也得到了林昊還活着的消息,而孫家那五人自從昨晚之後,一直沒有回來,令他心中感到凝重不已。
而曹啓明來了後,一臉面子都不給,對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質問,他心中蹭的就冒起一股怒火,恨不得立馬收拾了這小子。
不過,曹家對他還有用,他只能忍了。他心中一番計較後,安撫道:“曹老弟,這件事我正在調查,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將這件事通知孫家了,只要那邊的支持一到,我一定會請來修爲更高的古武高手,這小子絕對活不久的。”
曹啓明聽後,臉色這纔好看了不少,他這麼做就是想要逼劉凌飛再找人對付林昊。
他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劉兄,前後兩批高手都不知所蹤,至今原因不明,誰又能保證下一批高手不會再次失蹤。所以,我覺得應該改變策略了。”
劉凌飛看了一眼曹啓明,思索了一下曹啓明這話的意思,然後問道:“那不知道曹老弟有什麼高招?”
曹啓明陰笑一聲,一臉恨意的說道:“這回,我們直接對那小子身邊的人下手,讓他嘗受一下失去親人和愛人的痛苦!”
劉凌飛聽後,臉色不由一變,心中瞬間想起林昊之前的警告,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急忙阻止道:“曹老弟,這個不可,我們誰都不能保證,他是否會爲了他身邊的人被我們威脅。一旦他不顧他身邊的人安危,我們還能怎麼辦?如果我們傷害了他身邊的人,這小子一定會報復我們的。”
這一點他又切身的體會,一想到上次他派人暗殺唐雅萱被林昊折磨的那一幕,他心中就感到驚恐不已。
他穩定了一下情緒,接着勸道:“曹老弟,如果一名對我們有敵意的古武者時刻惦記着我們,只怕我們無法睡安穩了。”
說到此,他心中罵街不已,這種餿主意是怎麼想出來的,有人會傻的接受威脅嗎。
曹啓明沒想到劉凌飛如此懼怕林昊,心中對此鄙視不已,不過他需還要劉凌飛的支持,他隨即解釋道:“凌飛兄,我有說要拿他身邊的人威脅那小子了嗎?”
劉凌飛聽後不由一愣,一時間想不明白曹啓明要幹什麼,他隨即問道:“曹老弟,那你是什麼意思?”說罷,他一臉疑惑的看着曹啓明。
曹啓明聽後,陰笑道:“我們只要暗中抓住他身邊的女人,然後百般折磨蹂躪,最後將再將其殺害,然後將屍體給他送回去。到時候,他肯定會痛不欲生,這比殺了他都能令他難受千倍萬倍,想想都令人感到快意不已。”
說到此,曹啓明臉上露出一股病態的快意,並接着說道:“沒有任何證據留下,那小子又怎麼會知道是我們乾的。劉兄,你覺得我這法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