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鄙視的看一眼林峰,說道“一點都不實際。”
林峰訕訕的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這不是太羨慕了麼。”
三人整理了衣服,排成一排,走進大門。
片刻之間,就有一個穿黑色西服的人過來,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林峰淡淡的說道:“我找你們幫主。”
“幫主?”黑西服一愣,臉色轉冷,說道,“我們幫助豈是你相見就能見的,識相的趕緊滾。”
說着就對着林峰推了起來。
他推了幾下居然沒推動,心下一驚,心道:“憑着我先天初期的實力,居然推不動,這些人是什麼來路,難道是來找茬的。”
看到這邊除了問題,周圍巡邏的黑衣人紛紛圍了過來。
“怎麼回事?”其中一個看起來是一個小頭目,他扒開人羣喝道。
“哥,這傢伙來找茬,我讓他滾,他不滾。”剛開始的黑衣人說道。
“什麼人這麼牛,趕在海龍幫撒野,撒野也不看看地方。”小頭目轉過頭來對着林峰大聲說道。
不過等他看到是林峰的時候,腿腳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道:“峰哥,您怎麼來啦,你到這兒有什麼事兒麼?”
心裡卻道:“今天看來是有好戲看了,劉長老這是祖墳冒青煙呢,今天搞不好就要大翻盤呢。”
一念至此猛地轉身一巴掌拍在黑西裝的頭上,呵斥道:“長沒長眼睛,沒看到這是峰哥麼,這是我們海龍幫的貴客,我讓你不長眼睛……”
林峰看了幾分鐘之後,知道這個小頭目是做給自己看的,他也不屑計較,說道:“好了,仇鷹將劉長老抓到那裡了?”
小頭目一聽心下了然。
殷勤的說道:“就在三樓的執法堂。”
林峰看到他的臉色就知道這個傢伙是劉義慶那一邊的人,心裡不由一動:“劉義慶既然在海龍幫還有威信,不如將他推上幫主的位置,也好藉助海龍幫的力量幫幫找總部調查人員的下落。”
一念至此對着小頭目點點頭,示意帶路。
小頭目一路殷勤的將林峰等人帶到三樓執法堂。
執法堂三樓東邊,佔據了一個非常大的面積,整個執法堂佔據了三樓的一半。
走到執法堂門口,小頭目說道:“執法堂不是我這種小頭目能進去的,只能給您帶到這裡了。”
林峰看着他說道:“行了,你走吧,我會讓你重新獲得進入執法堂的資格的。”
小頭目一聽大喜,對着林峰躬身行禮,然後轉身退走了。
“你剛纔說什麼,讓那個小頭目重新獲得進入執法堂的資格是什麼意思?”龍天問道。
“笨,這個小頭目有先天實力,一看就是被仇鷹打壓的劉義慶心腹,我話的意思是會將劉義慶救出來並且扶他當幫主,到時候他門這些心腹自然就會重新得到重用啦。”林峰一把推開執法堂的大門。
只見偌大一個執法堂裡面滿滿當當坐滿了人。
堂前是一個高出地面二十公分的臺子,臺子上坐着仇鷹以及幾個不知名的海龍幫長老,奇怪的是毛文和毛文清帶着幾個毛家人也坐在這裡。
臺下的海龍幫成員都排排坐,像小時候看大戲一樣,前面是舞臺,下面的吃瓜羣衆坐在椅子上端着瓜子,看的津津有味的。
海龍幫幫衆此時就是在看戲。
只見劉義慶被綁在一根柱子上,仇鷹坐在主位上在那裡巴拉巴拉的說着。
這時林峰推開門,嘎吱一聲。
坐在臺上的仇鷹身體一震本能的看向旁邊的毛文清。
毛文清冷笑一聲,示意仇鷹繼續。
“喲,今天蠻熱鬧呢,怎麼回事?今天是什麼節日麼?”林峰進門之後大大咧咧的說道。
他看到臺上有毛家人的時候心裡一凜,已經明白了仇鷹爲什麼這麼急不可待的想要處理掉劉義慶。
不過這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林峰,這裡是我們海龍幫的執法堂,我們正在執行家法,請你出去。”仇鷹起身大聲對林峰說道,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他的小腿正在抖動。
林峰都懶得理他,直接走到臺上將綁在柱子上的劉義慶解下來,然後到臺前提起一個傢伙直接扔開,將劉義慶放上去。
他看也不看仇鷹,直接將劉義慶救醒,問道:“怎麼回事?以你的老奸巨猾,不至於被他公開抓到把柄,弄成喊打喊殺的吧。”
劉義慶醒了之後苦笑一聲說道:“還不是你害的,上次你過來找我,將仇鷹修理了一頓,然後我不是告訴你一些關於海龍幫以及泰國人和毛家合作的事情麼,這不被他給知道了,他這是要殺雞襟猴呢。”
他們兩個在這裡旁若無人的將仇鷹殺人的原因都說了一邊,聽得仇鷹怒火萬丈,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啊。
心道:“好你個劉義慶,這是找到靠山了是吧,在東海市誰不知道現在要看毛家的臉色,就憑林峰還嫩了點兒。”
想到這裡仇鷹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毛文清,心裡安定了一些,對着林峰說道:“林峰,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我們海龍幫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我插嘴了麼,我什麼時候說要管你們海龍幫的事情了,我只是來盡一個朋友的責任,他說自己有危險,找我救命,所以我就來救他啦。”林峰撇撇嘴說道。
“你……來人,將他們給我趕出去。把劉義慶給我綁起來。”仇鷹怒吼一聲。
臺下的坐在前排的海龍幫幫衆紛紛從座位上起來,衝向林峰等人。
龍天看着衝過來的海龍幫幫衆輕蔑的笑了笑,整個人身形連閃,飛快的衝進人羣當中。
好比虎入羊羣,只見不斷有海龍幫幫衆被打倒在地。
片刻之後整個執法堂一片哀嚎。
林峰坐在桌子上笑吟吟的看着仇鷹,說道:“別玩這些虛的啦,你們抓了劉義慶不就是想引我們過來麼,現在我們來啦,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我接着就是。”
仇鷹臉色狂變,不由得看向毛文清。
確實像林峰所說,今天的目的就是引林峰過來。
之前在精武武館林峰讓毛家顏面盡失,讓毛五失去競選組長的資格。
雖然毛五參與競選組長不一定能成功,但是它能夠大大的提升毛家的威望和地位。
至少從表面上來看毛家和京城的世家是在同一水平線上的。
現在毛五成爲整個上層武者圈子裡面的笑柄,毛家簡直恨死林峰了,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因此才設下這麼一個局,如果這個局林峰不來,他們就再設下一個,直到林峰肯來爲止。
林峰看到仇鷹看向毛文清,心裡立刻就明白了整件事就是一個局,這裡主事的是毛文清而不是仇鷹。
不過他也不怕,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與其被毛家沒完沒了的算計,還不如一次性就把問題解決了。
想到這裡林峰問道:“今天是你主事吧,其他人呢,都叫出來吧。”
“呵呵呵,既然林堂主這麼要求,我當然要滿足。”說着毛文清拍了幾下手掌。
頓時從臺子後面陸陸續續走出七八個人,有老有少,全部身穿白色練功服,各個步履沉穩,行走之間自有氣度。
高手!
都是宗師!
林峰和龍天三人站到一起,緊緊的盯着這八個人。
“這七位是新加入我們毛家的供奉高手,今天就請他們送各位一程。”毛文清殘忍的笑了笑,說道。
“不好意思,林峰,我沒想到他們的目的是爲了引你們過來。”劉義慶看到冒出來的八個宗師級高手,心驚膽殘,直覺告訴他這些人哪一個都不好惹。
特別是那三個老頭,給人一種如淵似海的感覺,身上散發的氣勢幾乎要讓自己窒息。
林峰說道:“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你呢,他們的目標是我,遲早會找上門來,你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他們真的敢擅殺震武組的堂主?”劉義慶也不得不佩服毛家的膽大妄爲。
“嘿嘿,殺了我們,隨便找一個理由,然後將罪名都推給這幾位,然後安排他們跑到國外去,難道震武組還能跑到國外將他們一一懲辦不成。”林峰一眼就看出來毛文清打的是什麼算盤,裡面一個毛家自己人都沒有,全部都是外姓的供奉。
到時候追究起來完全可以推給他們好麼。
“你們毛家還真是勢力強大啊,隨便一劃拉就是四個宗師,四個先天巔峰,今天他們要是死在這裡,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心痛。”林峰看着毛文清笑道。
“心痛,哈哈哈哈,只要能殺了你,毛家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毛文清幽幽的看着林峰,說道。
林峰暗罵一聲:“靠,我是殺你全家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至於這樣不死不休麼。”
龍天和神算子各自站在林峰身邊,守住一個方向,那新出來的八個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突然龍天像是看出了什麼,驚叫道:“這不是聶雲,彭華,黃不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