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薛謙和哈迪斯倆人來到關押赫耳墨斯的位置時,卻着實被震撼了一下。
在薛謙想來,赫耳墨斯雖然在組織內也算有些地位,但卻怎麼都跟大人物扯不上關係,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安全局對赫耳墨斯的看守,竟然嚴格到了苛刻的地步。
薛謙以前去過很多防守嚴密的地方,就是那著名的監獄,薛謙也曾潛入進去暗殺過任務目標,但現在,當薛謙看到赫耳墨斯所處的位置後,連他都不僅有些頭大,暗罵黃埔無恨這老頭是不是有些太過小題大做了。
只見此時赫耳墨斯身處的位置,完全就是一個鋼鐵牢籠,周圍都是散發着金屬光澤的金屬材料,把周圍包裹的密不透風,只有一個一平米見方的防彈玻璃,能讓人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當薛謙和哈迪斯倆人過來時,赫耳墨斯正無所事事的坐在裡面,雙眼空洞的看着周圍,似乎在沉思什麼,又好像是在回味什麼的樣子。
見此,薛謙還真有些同情赫耳墨斯了,任何人在這種金屬結構的房間裡,恐怕都不怎麼好受,而赫耳墨斯竟然還能這麼淡定的呆在裡面,也不僅讓薛謙有種佩服他這份定力的感覺。
“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看重赫耳墨斯,這是合金材質的,厚度至少在半米以上,就是拿TNT過來,也不一定能破開這麼厚的合金金屬!”
看着關押赫耳墨斯的房間,哈迪斯第一次表現出幾分動容之色,顯然他也被面前的一切震撼了一次,沒想到安全局竟然把赫耳墨斯關押在這樣的一個房間裡。
“怎麼辦?別說tnt了,我們就連一點常規炸彈都沒有,不行就撤吧!這東西誰能打開,反正我是沒辦法,我全身上下,唯一能算的上武器的,也就一把匕首而已,用匕首的話,這輩子恐怕都沒辦法把赫耳墨斯救出來!”
面對哈迪斯的話,薛謙臉色大變,他沒想到事到如今,哈迪斯
竟然還在分析關押赫耳墨斯這房間的情況,當即想也不想的對哈迪斯勸道。
畢竟,對薛謙而言,來這救赫耳墨斯的行爲,本就是他不願意的,而現在再加上這半米厚的合金金屬房間,就更顯得棘手了,在薛謙想來,與其在這浪費時間想辦法把赫耳墨斯救出來,最後被安全局後續趕過來的人員堵在裡面,還不如現在就跑路的好,雖然那樣沒辦法救出赫耳墨斯,但起碼也保全了他們自己的安全。
這不是薛謙不想救出赫耳墨斯,也不是他對赫耳墨斯有什麼怨言,而是他和哈迪斯現在,是真的拿這房間沒辦法,就是他們怎麼努力,也都救不出赫耳墨斯,又何必在這浪費時間哪!
可哈迪斯聽聞薛謙這話後,卻冷冷的掃了薛謙一眼,沒說同意薛謙的想法,也沒說拒絕,只是繼續站在原地打量着這個房間,不時還在玻璃上敲幾下,看看裡面的赫耳墨斯是否能看到他們。
薛謙見哈迪斯這般動作,當即也唯有嘆息一聲,小心的站在哈迪斯身邊,不時回頭看一眼外面的情況,心裡也只能希望哈迪斯早點死心,讓他能早點離開安全局總部這個龍潭虎穴而已。
哈迪斯的動作,一直都被薛謙看在眼裡,見哈迪斯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薛謙也希望哈迪斯早點想出辦法,只要能把赫耳墨斯救出來,也是一種讓他早點離開這裡的機會。
在哈迪斯敲打防彈玻璃的時候,薛謙駭然發現裡面的赫耳墨斯一點反應都沒有,看到這一幕,饒是薛謙都不禁好奇了起來,親自走到那扇防彈玻璃前敲了幾下,這才發現那防彈玻璃看似單薄,但事實上卻是由很多防彈玻璃疊起來的結構。
這麼算起來的話,似乎這防彈玻璃似乎比那金屬牆壁都要堅固不少。
畢竟,一層防彈玻璃,就可以抵擋子彈的高速射擊了,而現在在他們面前這一塊,顯然還是防彈玻璃中的極品材質,加上
這不知道疊加了多少層的結構,就是炸彈,恐怕也沒辦法完全波壞這些玻璃的結構。
有人總喜歡做一個實驗,那就是當你手裡一張紙的時候,人們很輕易就能捅破它,但如果有十幾二十章紙疊放在一起,在想破壞它,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就更別說,把紙張換成防彈玻璃了,看這足有半米厚的金屬牆壁,如果這一扇玻璃窗,完全有很多層防彈玻璃組成的話,那這裡面恐怕就不是十幾層那麼簡單了。
而這也解釋了爲什麼薛謙和哈迪斯倆人敲打玻璃時,裡面的赫耳墨斯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爲在這麼多層玻璃 的阻攔下,聲音根本就傳不到裡面。
看到這,薛謙更加肯定了自己立即離開這的想法,他可不想被黃埔無恨關押在這樣一個密不透風的地方。
“什麼人!”
但就在薛謙打算再次開口,勸哈迪斯跟他早點離開這的時候,一個粗狂有力的男聲從他們身後傳了過來。
可還沒等薛謙回頭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聽一串雜亂的腳步聲響起,隨即就是一系列子彈上膛和拉槍栓打開保險的聲音。
聽到這,薛謙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即以最快的速度俯臥在地上,身體猛地幾個旋轉,就地滾落到了房間的角落裡。
與此同時,哪熟悉的密集槍聲再次響了起來,讓周圍都充斥着子彈射擊在牆壁上的撞擊聲和彈殼落在地上的脆響。
短時間內,薛謙根本沒心思考慮其他問題,滾落到房間落後後,便順手抽出了身上的匕首,尋找機會反擊。
薛謙很清楚先下手爲強的道理,此時他已經被人堵在了裡面,就是想要離開,不解決面前這些敵人顯然是不行的,而他也需要利用這些,來完成勸說哈迪斯的想法,現在再想救出赫耳墨斯,也都是不可能的,薛謙唯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保住自己的小命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