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埔雲這話,不僅是薛謙,就連周圍所有的受訓士兵,也都在這一刻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在經歷過剛剛那麼勁爆的場面後,竟然還有機會看到現在這一幕。
畢竟,薛謙之前下達訓練任務的時候,就說過彼此對戰的雙方,要打到對方跪下唱征服才行。
這種任務目標,讓所有人爲之興奮的同時,也爲此感到了深深的忌憚。
畢竟,只要是個人,就絕對不想自己跪在別人面前唱征服,這可不僅僅是對一人的侮辱,還有可能會把一個人打擊到死的場景。
但薛謙現在自己將要面對的,就是這樣一種場景,又怎麼能不讓周圍所有人感到錯愕和驚訝哪!
雖然人們都知道,薛謙之所以會落得這般境地,也是因爲之前的一切,讓薛謙分神,這才導致被黃埔雲偷襲成功,抓住了他的要害部位。
可不管過程如何,現在這般結果,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更改的。
可能如果再給薛謙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不會讓歷史重演,雖然那倆團柔軟,薛謙一定會故技重施的在摸一次,但當黃埔雲掙脫後,薛謙一定會立即有多遠走多遠,絕不給黃埔雲抓住自己小兄弟的機會。
但無論如何,現在這一切已經發生了,就是薛謙再怎麼想,他的小兄弟依舊被黃埔雲抓在手裡,只是他絕對不可能逆轉的事實。
在黃埔雲話後,薛謙第一反應就是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的真諦,對薛謙而言,如果他一開始不下達那個變態的目標,恐怕他現在也就不必被黃埔雲如此威脅了。
可這一切已經發生了,現在放在薛謙面前的只有倆種選擇,第一就是認慫,誰讓自己的小兄弟掌握在別人手裡那!雖然對黃埔雲唱征服,這對薛謙而言絕對是一種侮辱,但就是再怎麼侮辱,也比下半輩子都沒有這個小兄弟陪伴來的讓人不能接受吧!
而第二種選擇,就是勸解黃埔雲,讓她放棄爲難自己的想法,至於捨棄小兄弟,也要保住面子這種事,那個傻逼願意,讓他去做好了,起碼薛謙是絕對不會做這種糊塗事的。
這麼一來,倆種辦法一對比,薛謙就果斷選擇了第二種,立即換上一副看上去很是和善的模樣,強忍着小兄弟的疼痛,對黃埔雲笑呵呵的說道。
“大姐!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地方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一個不好,您失手弄壞了我這玩應,哪我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啊!”
薛謙這話說的,已經違背了他一直以來的堅守,可在小兄弟被別人抓在手裡的時候,薛謙也不得不選擇這麼做,畢竟,倆這之間一對比的話,面子哪有保護小兄弟安全重要哪!
可黃埔雲聽聞薛謙這話,卻一點也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也換上了一副笑呵呵的模樣,看着薛謙搖頭道:“任務目標是你說的,我現在就問你服不服而已,你下半輩子跟我沒關係,那個姑娘守活寡,我可不在乎!”
說完,黃埔雲還裝作很是痛心的樣子唸叨了一句:“真可惜啊,堂堂的戰神阿瑞斯,以後就要變成太監阿瑞斯了!”
但就在她說話的時候,薛謙已經明確感覺到了黃埔雲死不放手的想法,既然沒辦法勸解黃埔雲放手,而薛謙自己有不願意給黃埔雲跪在地上唱征服,那等待薛謙的也只有另一種雖然粗暴,但卻非常有效的辦法了。
說時遲那時快,在黃埔雲話音剛落,人們還在爲薛謙受苦的小兄弟惋惜的時候,缺件薛謙突然伸出雙手,不偏不理的按在黃埔雲胸前的倆團柔軟之上,似乎是爲了可以得到威脅黃埔雲,與其談判的籌碼,薛謙還特意加大了力道,這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薛謙雖然抓了個皆是,但也徹底把那倆團圓的捏成了扁的。
這一幕發生的很快,當人們看到薛謙雙手所處的位置後,又不禁讓所有人都倒
吸了一口涼氣。
甚至有不少人都暗自高呼,教官就是教官,在自己小兄弟被抓住的情況下,竟然還想得反擊,甚至在對方抓住他要害的同時,他也反手抓住了對方的要害部位。
而此時的薛謙和黃埔雲,還真相是倆個島國大片裡的男女主角,彼此抓着對方的要害部位,彼此都不願意放手,甚至還是一個站着一個坐在地上,這體位和動作,一定會讓不少身受島國大片污染的青年,感到熟悉和親切。
黃埔雲在被薛謙抓住要害的剎那,就反應了過來,下意識抓緊薛謙要害的同時,臉色也騰的一下漲得通紅,氣急敗壞的瞪着薛謙喝道。
“薛謙你敢抓我那裡,快放手!”
而薛謙感到自己小兄弟驟然一疼,那裡還有心思聽黃埔雲怎麼說,雙手也下意識的一緊,徹底抓了個結實,讓黃埔雲的臉色越加紅暈了起來。
可這一幕,在其他人眼裡,卻都變得怪異了起來,不說薛謙和黃埔雲此時倆人的體位和姿勢,就是這彼此的對話,也讓他們浮想聯翩,暗罵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竟然會在部隊裡、他們面前,發生這麼勁爆的一幕。
“你們在幹什麼?這是部隊,不是你們家炕頭!快放手!”
但就在薛謙和黃埔雲彼此僵持的時候,在他們不遠處的位置,一串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傳來,讓周圍所有人都是一驚,就連黃埔雲和薛謙,也下意識鬆開了彼此,轉頭看向發出這個聲音的方向。
可當所有人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卻赫然發現張姓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看那邁步向薛謙倆人走去,還一臉怒色的模樣,連薛謙都不僅暗罵一聲不好,下意識就有了種想要奪路而逃的衝動。
“薛謙!老子讓你來給我訓練士兵,你當這是夜總會嗎?這麼大人了,竟然在部隊裡調戲女兵,還彼此抓着對方那裡,你們真當我是擺設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