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只是薛謙此時的一種直覺,但對這種感覺,薛謙還是很相信的。如果不是由這種直覺在,薛謙恐怕早就在那些危險的戰鬥中喪生了,根本就不會存活到現在。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當張姓老者拉着薛謙來到小樓一樓大廳後,見四周無人略顯尷尬的看了薛謙一眼苦笑道:“想必你已經感覺到了吧!京都有事發生了!”
“真的?跟我有關係嗎?”
聽聞張姓老者這話,薛謙的臉色當即就是一變,神色也頓時緊張了起來,畢竟,京都這種一個國家的首都型城市,管制相對而言要比其他城市嚴格的多。
而現在連張姓老者這個常年生活在軍區裡的人,竟然都知道京都出事了,這就代表着這件事絕對不小,甚至還有可能與自己有關。
畢竟,薛謙不是傻子,張姓老者竟然這麼鬼鬼祟祟的跟自己說話,而且還特意告訴京都出事了,那也就等於間接告訴了薛謙,這件事和薛謙有關。
面對薛謙的話,張姓老者也不羅嗦,嘆息了一聲,看着薛謙一臉凝重的解釋道:“是的!你曾經應該和黃埔無恨那老傢伙說過一個叫哈迪斯的人吧!他來京都了!”
“哈迪斯回來了?”
可薛謙聽聞張姓老者的解釋後,臉色卻瞬間變得慘白一片,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幾個人會讓薛謙都忌憚他們的個人實力的話,那哈迪斯必定是其中的一員。
就是現在的薛謙,自認在哈迪斯面前,如果真跟哈迪斯打起來的話,薛謙都沒信心可以從對方手下逃走,就更別說要擊敗對方了。
當然,這不是薛謙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哈迪斯的實力太強了而已,畢竟拿雞蛋去碰石頭這種傻事,薛謙可是不會做的。
僅憑之前薛謙在安全局和哈迪斯一起戰鬥的經歷,就足以讓薛謙看出來,對方的實力遠超自己。
但薛謙可還清楚的記着,前不久組織已經被黃埔無恨利用米國給滅掉了,雖然可能有一些落網之魚,但這人數絕對不會太多。
雖然薛謙不認爲哈迪斯會在米國的圍剿下死亡,但對方竟然在這時候來到了華夏,這還是讓薛謙很有些忌憚的。
何況連張姓老者都知道哈迪斯這個名字了,顯然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薛謙不知道的事,而且薛謙現在也無法肯定華夏高層是否見過哈迪斯。
如果哈迪斯見到了華夏高層,在把自己供出來,說他和哈迪斯一塊夜闖安全局總部的話,那薛謙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徹底到頭了。
想着,連薛謙都不禁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哈迪斯來華夏的這個消息,對他而言太過震驚了,這種程度的消息,甚至比薛謙現在從黃埔雲嘴裡得知她懷孕了都要來的震撼。
想到這,薛謙立即拋去了腦子裡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事實上薛謙還真怕黃埔雲懷孕,根本就不敢再這件事上開玩笑,只能板着臉對張姓老者問道。
“你們怎麼確定哈迪斯回來了?有人見到他了,還是怎麼回事?”
“沒人見到他!不過他確實出現了,還給你留下了一封信!”
隨着薛謙話後,張姓老者的臉色也是一變,說完更是從上衣口袋中,抽出了一個上面沒有任何標記的信封。
可薛謙在聽聞張姓老者話後,臉色卻再次變換了一下,他沒想到,張姓老者得知哈迪斯回來的這件事,竟然是通過哈迪斯留給自己的信。
剛看到這封信時,薛謙的心跳一下子就快了起來,畢竟從上面的封口處來看,這信恐怕已經被很多人看過了,這纔到了張姓老者手裡。
薛謙此時還真怕哈迪斯在信上對自己說點什麼,那樣一來的話,可就真的害了薛謙。
國家可不會調查這裡面的情況,只要
確定薛謙曾經與哈迪斯一塊闖入過安全局總部,再加上二者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就一定會對薛謙下手,到那時也就不用薛謙解釋了,因爲一切解釋都是沒用的。
想着,薛謙急忙接過那封信,幾乎在接過信封的同時,就抽出了裡面的一頁白紙,飛快的掃視了一遍上面的內容。
讓薛謙慶幸的是,哈迪斯在留給他的信上,並沒有提起倆人的關係,也沒說過關於薛謙身份的任何話。
可讓薛謙感到氣憤也驚訝的是,哈迪斯的這封信,從準確的角度而言,卻是一封勒索信,從信上的內容來看,哈迪斯似乎掌握了薛謙的什麼秘密,想讓薛謙跟他見一面,如果薛謙不在他規定的時間出現的話,那就會讓薛謙失去對他最重要的東西。
看到這,薛謙已經徹底愣住了,他不清楚哈迪斯到底掌握了什麼可以要挾自己的籌碼,也不知道這封信時如何落到張姓老者手裡的,當即想也不想的,就對張姓老者詢問起了這件事的經過。
畢竟,對薛謙而言,可以威脅他的籌碼可着手不多,而且對於張姓老者拿出這封信的經過,薛謙也有些好奇,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纔會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面對薛謙的詢問,張姓老者也沒有絲毫隱瞞,當即輕嘆了一聲,就對將其了前不久發生的一件事。
事實上,哈迪斯在來到華夏後,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都沒人發現他的到來。
可就在前幾天,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卻在公司上班的過程中突然消失了,在她們的辦公桌上,也就出現了這麼一封,署名是哈迪斯的信。
而張姓老者之所以能知道這些,也是因爲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消失後,她們公司的下屬報警,警方在搜查過程中找到了這封信,而後又上報給了安全局的黃埔無恨,幾經輾轉這才 到了張姓老者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