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薛謙!”
可就在劉瑩瑩用匕首劃破自己喉嚨,打算陪着薛謙一樣死亡的時候,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隨即就見孔秋月發瘋似的撲進來。
只是這一切劉瑩瑩和薛謙顯然都看不到了,在孔秋月撲進來的時候,劉瑩瑩已經無力的倒在薛謙身上,甚至在最後一刻還抱着薛謙的身體不願意鬆開。
孔秋月撲倒倆人身邊後,眼淚也不自然的流了下來,特別是當她看到薛謙和劉瑩瑩相擁在一起一動不動的時候,淚水更是已經如同泉涌似的流了下來。
但很快,孔秋月就反應了過來,大聲對門外催促着,似乎有什麼人在門外一般。
直到此時,門口才有一大羣人蜂擁而至,其中大部分人都穿着華夏特有的迷彩色作戰服,少數人肩膀上還帶着特有的代表醫生的標誌。
這些人一進來後,就開始對薛謙和孔秋月倆人進行了搶救。而孔秋月也全程陪伴在他們左右,緊張的看着薛謙和劉瑩瑩倆人。
很快,那急救人員就已經幫薛謙和劉瑩瑩倆人處理了傷口,唯一值得孔秋月慶幸的,則是薛謙並沒有死,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也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而已,在經過急救人員處理過傷口後,只要及時送往醫院進行救治,就不會有多大問題。
而在薛謙和劉瑩瑩倆人中,反而最致命的是劉瑩瑩,她給自己的那一刀,已經徹底隔開了氣管,但好在衆人趕到的及時,幾乎是劉瑩瑩剛剛動手,他們就趕到了現場。
而且劉瑩瑩那一刀,卻也並未傷到動脈,充其量也就是劃破了皮膚和氣管而已。
雖然在有些情況下氣管受傷,完全可以說得上是致命傷,但在及時得到救治的情況下,這也就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了。
畢竟,只要保證流出的血液不流進氣管內,而又能讓劉瑩瑩氣管暫時性的可以保證正常呼吸的情況下,氣管受傷,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就好像在某些特定情況下,如
果只是氣管受傷,最簡單的處理方法,就是止血後,直接用膠帶將傷口包裹起來,讓傷者暫時性的刻意保證呼吸,也就不會造成窒息而亡的結果了。
而現在趕到現場的可都是特戰隊員的戰地急救人員,他們的職業素養可遠遠超過了一般醫生,在他們的處理下,這種傷勢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只要在一定時間內把他們送到醫院,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
得知這些後,孔秋月臉上的悲傷之色也終於消散了一些,守在劉瑩瑩和薛謙身邊一直照顧着他們的情況。
而與此同時,外面走廊內,卻有傳來了連續不斷的槍聲,那些原本已經衝進了房間裡的特戰士兵,也都三五成羣的衝了出去。
可以此時的情況來說,無論是薛謙還是劉瑩瑩的情況,雖然都說不上會立即致命,但如果這麼一直拖下去的話,那恐怕也和等死沒什麼區別了。
每個人都很清楚現在的情況,這壓根就不需要孔秋月卻哀求那些士兵什麼,幾名戰地醫生相互打了個眼色,當即就有了結果,一羣人根本沒詢問孔秋月,便直接拿出了倆個擔架,將孔秋月和劉瑩瑩倆人放上去後,一羣人便從房間內蜂擁而出,向外面衝了出去。
在衝出去的這一路上,孔秋月都沒心思查看周圍的情況,一路都跟在薛謙和劉瑩瑩倆人的擔架身邊,緊張的看着他們的情況。
但這一路上可並不輕鬆,不時就會有人突然竄出來攔截他們,但在這羣特戰士兵的保護下,偶爾竄出來的敵人,根本就無法對他們形成有效傷害,讓他們一路雖然艱難,但也算很輕鬆的衝了出去。
當孔秋月一羣人擡着劉瑩瑩和薛謙倆人來到酒店一樓大廳的視乎,不少急救人員當即就圍了上來,就連黃埔無恨竟然都已經趕到了現場,見薛謙和劉瑩瑩倆人的傷勢後,也不廢話,直接讓孔秋月跟那些守在外面的救護人員,將薛謙了劉瑩瑩倆人送往了醫院。
當薛謙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目都是一片刺眼
的雪白色,待他看清周圍的環境後,這才明白過來,自己這是得救了,此時應該是在醫院內養傷。
可讓薛謙意外的是,就在他身邊的病牀上,劉瑩瑩赫然就躺在他身邊,此時的劉瑩瑩喉嚨間裹着厚厚的紗布,嘴裡還插着一根呼吸管,身邊的醫用設備竟然比薛謙都要齊全不少。
而更讓薛謙搞不懂的是,他自己現在都醒了過來,而劉瑩瑩除了她身邊測試儀器還能聽到放大無數倍的心跳聲後,竟然還處於昏迷狀態。
薛謙作爲一名殺手,自然分得清什麼是昏迷狀態,什麼纔是睡着了。
以劉瑩瑩此時的情況,薛謙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來,對方是因爲受傷過重,而導致的昏迷,畢竟那喉嚨間裹着紗布,就是最好的證明,何況如果劉瑩瑩受傷不重的話,又怎麼會連呼吸機都用上了哪?
“啊!薛謙你醒了?”
可就在薛謙看着身邊病牀上的劉瑩瑩一頭霧水的時候,孔秋月的聲音突然傳來,驚醒了還處於迷茫中的薛謙。
再次看到孔秋月無礙,薛謙的臉上也多了一分血色,如果說薛謙在昏迷前最擔心的人是誰,哪一定是孔秋月無疑。
畢竟,薛謙可不知道他昏迷後發生的一切,他只記得孔秋月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拿着沙漠之鷹出去的畫面。
如今看到孔秋月無恙,薛謙又怎麼能不開心了,可薛謙卻同樣記得自己昏迷前劉瑩瑩對自己表白的是,再加上如今看到劉瑩瑩就躺在自己身邊,薛謙又怎麼能不好奇自己昏迷後又發生了什麼哪!
想着,薛謙也不是喜歡客套的人,只是略微和孔秋月交換了一個眼神,便對孔秋月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連薛謙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聲音竟然沙啞到了這個程度,聽起來就好像是鐵器摩擦地面一般,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想說什麼,只是以聲音來判斷的話,恐怕連他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