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無論怎麼說孔慶才也只是個商人而已,薛謙是絕不相信他有那種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消失的手段。
如果真的只有孔慶才一個人計劃的話,除非這貨是諸葛亮轉世,不然以他一個商人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麼周密的計劃的。
何況連黃埔無恨的安全局,都找不到絲毫線索的話,這就足以證明很多問題了。
在華夏者地界上,還有那個勢力比黃埔無恨更牛嗎?人家可是國家安全部門,不禁掌握着絕對的權勢,還擁有國家做靠山,在華夏這地界內,黃埔無恨絕對是消息最靈通,也最有實權的人物。
可就是黃埔無恨這般的存在,竟然都沒有找到絲毫線索,薛謙就更不會奢望哪殺手七兄弟能找到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下落了。
直到現在,薛謙才真正擔心了起來,如果這件事背後不僅只有一個孔慶才的話,那這件事就真的有些棘手了。
畢竟,從劉瑩瑩和孔秋月倆女失蹤到現在,前後也不過是幾個小時而已,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除非孔慶纔派來的人都會飛,才能帶着倆女離開京都,逃到更遠的地方去。
而這顯然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唯一的解釋,也就只能是對方在行動前,進行了周密的安排和計劃而已。
這麼一來,也就讓薛謙想要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下落變得艱難了起來,就連薛謙自己的心情,都低沉了下來。
如果說起薛謙最在乎的人,那一定是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無疑,而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前前後後已經被綁架好幾次了,但可能是因爲之前每次薛謙都有驚無險的救出了倆女,造成了薛謙一種習慣,認爲即便倆女被人劫持,最後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但這次,薛謙卻已經感覺到了這次失態與往常不同了,他不相信孔慶纔有這麼
大的勢力和才智,一味認爲這背後必定還有什麼其他勢力介入其中。
想到這,薛謙立即就想到了哈迪斯,認爲是哈迪斯在背後做手腳,或許是對方識破了自己的騙局,聯合孔慶才設計了這個計劃,對他進行打擊報復。
想到就做,一直都是薛謙的行事風格,既然他懷疑到了哈迪斯身上,就自然不會惺惺作態的裝作不知道。
薛謙當即就撥通了哈迪斯的電話,詢問對方最近情況的同時,也旁敲側擊的問起了哈迪斯是否知道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又被人劫持了的事。
而哈迪斯的回答是,她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此時的她已經身在國外,去找神王覆命去了,根本就不在國內,甚至還好心的詢問對方要不要她幫忙。
當然,哈迪斯這所謂的幫忙,卻不是沒有絲毫條件的,她的條件就是讓薛謙立即給她提供解藥,讓她日後免遭隨時都有可能毒發的折磨之苦。
如果哈迪斯不說這些的話,薛謙可能還會懷疑哈迪斯,但當哈迪斯以幫助薛謙作爲條件,讓薛謙提供解藥的時候,薛謙就知道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也不知道自己所爲的毒藥,根本就是騙她的,自然也就不敢對自己如何。
明白這些後,薛謙哪裡有心思跟哈迪斯囉嗦下去,隨便支吾了一句,就掛斷了哈迪斯的電話。
畢竟,薛謙可不認爲哈迪斯過來幫忙,就能讓他找到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下落了。
如果哈迪斯真的能做到這些的話,薛謙一定會還不猶豫的答應對方,可這是華夏,是安全局的地盤,連黃埔無恨的安全局都找不到絲毫線索,薛謙又怎麼能期待哈迪斯一個外國人,在華夏找到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的蹤跡哪!
可這麼一來,薛謙就更加煩躁了起來,他實在想不到到底是誰在對付自己,如果連哈迪斯都排除在外的話,哪薛謙在
華夏還真沒有其他懷疑對象了。
畢竟,對薛謙而言最大的威脅,必定是組織無疑,而現在組織中個人實力最強的哈迪斯,已經離開了華夏,這也就似的組織在華夏範圍內,根本就沒人敢針對薛謙了。
可從孔慶才現在的舉動而言,其必定在背後聯合了什麼人或勢力針對自己,但薛謙卻詭異的不知道該懷疑誰了。
要知道,薛謙除了組織之外,在華夏根本就從沒的罪過任何勢力,即便是孔慶才這個麻煩,對薛謙而言,也是那種可以隨手捏死的螞蟻,根本不值得他興師動衆的對付他。
而現在,這突然冒出來的勢力,卻讓薛謙徹底迷糊了,但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孔慶才一個人做的,恐怕就是打死薛謙,他恐怕也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時間一晃而過,從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被劫持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天多,足足三十多個小時的時間。
但在這期間內,無論是黃埔無恨,還是作爲薛謙小弟的那殺手七兄弟,竟然都沒有絲毫消息傳回來,如果不是薛謙反覆確認過很多次自己的電話沒問題的話,他恐怕都會認爲是自己的手機壞了,別人打不通電話。
但事實,卻是真的沒有絲毫消息,最後薛謙實在忍不住,給黃埔無恨撥通電話詢問後,終於得到了黃埔無恨的肯定答覆,他們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而當薛謙給那殺手七兄弟打電話的時候,卻詭異的發現對方七個人的電話竟然沒有一個能打通的,甚至在薛謙掛斷最後一個電話後,在撥打其他電話號碼,所有手機都變成了關機狀態。
而在這之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薛謙就先後收到了倆條短信,可讓薛謙無奈的是,這倆天短信的內容一模一樣,只有“相望終生”四個字,而且這倆個發來短信的手機號碼,還是孔秋月和劉瑩瑩倆女各自的私人號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