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什麼情況?”哈迪斯說着話,臉上流露出了一股殺氣,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拿出來了一把匕首,看樣子就要準備動手了。
薛謙對着哈迪斯輕聲的說道:“等會兒不要出人命,下手輕點,讓他們失去戰鬥力就行了。”
說完話,薛謙先下了車,看到自己腳下面有一塊碗口大的石頭,他隨手撿了起來。
後面的兩輛車在距離薛謙有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車上跳下來了好幾個彪形大漢,他們手中拿着棍棒,下車後沒有任何的停留,就向着薛謙撲了過來。
這個時候,哈迪斯和黃埔雲兩個美女也是下了車,看到對方的動作,兩個人臉上沒有任何懼色,相反的她們的臉上還有着一些激動,看樣子這兩個美女今天要大開打界了。
不過薛謙現在是沒有心情看兩個美女了,因爲那些騎馬的傢伙們也是來到了他們面前,只不過他們雖然手中也是提着棍棒,可是他們只是坐在馬上,冷冷的看着,並沒有要下馬的意思。
看這樣子,這兩夥人好像並不是屬於一家子的,因爲後面衝過來的這些傢伙們都是戴着一塊黑色的蒙面布,前面騎馬的這一夥人卻是沒有任何的遮掩,尤其是爲首的那個傢伙,五大三粗的,只要是看到他一眼,就不會忘記他的長相。
哈迪斯和黃埔雲兩個人突然也是叫喊了幾聲,向着蒙面人衝了過去,尤其是哈迪斯,速度很快。
那些蒙面人還沒有衝到自己目標的身邊,她已經是衝到了這些傢伙面前,飛起一腳,直接把衝在最前面的傢伙踢得倒飛了出去,當他身體落到地上的時候,卻是再也爬不起來了,就這樣失去了戰鬥力。
接着哈迪斯就好像是一隻母老虎衝入到了羊羣中一樣,每一腳踢出去就有一個傢伙慘叫着倒飛出去,每一拳打出去,就有一個傢伙捂住了自己的臉,栽倒在了一邊。
至於那把匕首,早就被哈迪斯收了起來,不過剛纔要不是
薛謙的提醒,估計這些傢伙們都要和閻王去喝茶了。
黃埔雲雖然是落後了哈迪斯幾步,可是這個暴力女發飆起來,也是讓人們害怕的,她攻擊的地方都是這些男人們最爲容易受到傷害的地方。
在結束了戰鬥的時候,雖然哈迪斯打翻的人比較多,可是被黃埔雲打翻的傢伙們,一個個都是躺在地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襠部,看他們的樣子,蛋疼是什麼味道,估計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那些騎在馬上的傢伙們都是愣住了,看樣子他們還真的是沒有見過這樣兇悍的女人,有幾個傢伙雖然是騎在馬上,可是當看到了那些捂着自己襠部的男人們的樣子,他們也是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手護在了自己的襠部。
看着戰鬥就這樣結束了,薛謙心裡面還真的是有一些鬱悶,看樣子有些人還是太小看他們的戰鬥力了,派遣的這些人簡直就是來給他們送菜的。
“兄弟,你是做什麼的?爲什麼會開着陳虎的車?”那個騎在馬上的五大三粗的傢伙這時候跳下了馬,看着薛謙問道。
這個傢伙一下馬,剩餘的 那些人們也都是下了馬,不過他們在看着哈迪斯以及黃埔雲的時候,眼睛中充滿了忌憚的神色。
“我叫薛謙,和陳虎是昨天才認識的,今天是借他的車子轉轉。”薛謙看着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直接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就是昨天和陳虎兩個人打的沒有分輸贏的哪一位,我叫做陳杰,是陳虎的堂哥,可是也是陳虎的死對頭。”陳杰說着話,朝着薛謙伸出了手。
薛謙也是很爽快的伸出了手,和陳杰的手輕輕的握了一下,可是他的眼神瞬間就變了,看着陳杰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陳杰說着話,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在他的手上,戴着一枚鐵質的戒指,只不過現在這戒指的上面,有一根兩三
釐米的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黑色的光芒。
薛謙好像要說什麼,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發暈,接着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薛謙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坐在陳虎的那一輛車裡面,只不過現在開車的是陳杰,而哈迪斯和黃埔雲兩個女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陳杰看到薛謙醒過來了,只是對着他笑了笑,說道:“薛謙,不好意思,知道你很是厲害,所以我們才用了這個辦法,當然你放心,那兩個美女現在正在我哪裡享受美味呢。”
聽到陳杰的話,薛謙低聲的問道:“你想要做什麼?”說完話,他想要伸手撫摸一下自己的腦袋,那裡現在暈乎乎的,讓他很是難受。可是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舉不起來,他渾身也是沒有任何的力氣。
“我想要做什麼,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陳杰說完話,繼續是開着車。
這個時候,薛謙才發現他們行駛的方向竟然還是朝着大山深處,看着自己身邊的風景不斷地在變化着,薛謙一句話也沒有再多問。
車子在一幢全部由木頭做成的房子前面停了下來,陳杰看了一眼薛謙,伸手把他的身體抱了起來,大步的向着房子走了過去。
現在的薛謙心裡面的憋屈簡直就是說不出來,以前都是他抱着別的美女,這樣被一個男人抱着,還真的是第一次。
當陳杰抱着薛謙進到了一間房子裡面以後,把他直接的放在了裡面的一張牀上,然後他對着薛謙笑了笑,說道:“薛謙,我們想做什麼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了這句話,陳杰直接的走出了房子,把薛謙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看着陳杰走了出去,薛謙的眼睛卻是朝着四周看着,看了一會兒,他的臉上流露出了一股笑容,看樣子這力居住的應該是一個美女,因爲薛謙看到了一張掛在牀頭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美女正在對着他笑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