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說鐵家有一個熾血天使的基地?”
當賀宏聽到沈菲菲的話,臉上也露出震驚之色,鐵家是地下世界的巨頭,同時也是巴市的大家族。這樣一個有頭有臉家族,居然會和熾血天使勾結在一起,簡直不可思議。
“賀廳長,這是我和沈大警官一起發現的,我建議立刻對鐵家進行抓捕,否則一旦他們跑了,咱們想抓就難了。而且,鐵家有熾血天使的訓練基地,鐵戰極有可能知道首領的下落,這可能是咱們找到首領的唯一機會。”楊雲帆道。
“廳長,快下令吧。”沈菲菲也無比激動,熾血天使是他們每個人的心頭刺,誰都想拔掉它。
“我現在就下令,讓整個巴市的警察都出動,還有武警、特警。”賀宏眼中也露出堅定之色,鐵家既然和熾血天使勾結,這樣的毒瘤就必須除掉。
不過,鐵戰可是古武宗師,爲了防止他逃跑,爲了將熾血天使一網打盡,必須要各部門聯合大行動。
賀宏連忙給武警支隊、特警支隊的領導打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整個巴市所有的警力集結,楊雲帆和卿萬江也同樣到了現場,對付鐵戰只有他們才行。
在一番周密的計劃之後,所有的警察開始行動,對鐵家進行了三重包圍,天空還有直升機。
“爸,情況不對,大批警察朝咱們莊園來了。”鐵狂跑到鐵戰的房間道。
鐵戰來到窗口,眼睛朝着外面望去,果然看到許多警察朝着這個方向而來。鐵戰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警察如此大規模行動,而且是衝着鐵家來的,必定來者不善。
“爸,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多麼警察來咱們家,難道咱們家族以前做的事情暴露了?”鐵狂臉上露出慌張之色,鐵家控制着地下世界,必然不可能幹淨,如今警察氣勢洶洶而來,多半是掌握了什麼確切的證據。
鐵戰沒有說話,想要給班鳳華打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難道班鳳華出事了?
“是楊雲帆!”鐵戰沉聲道!
“楊雲帆?就算賀廳長和他關係不錯,可也不會爲他弄出如此大的動靜吧?”鐵狂有些不相信。
“閉嘴!”
鐵戰不想聽鐵狂廢話,警察如此大規模行動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知道他是熾血天使的首領,如今就是來抓捕他的。
之前,楊雲帆去水運俱樂部試探班鳳華,恐怕他們已經確定了,如今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不給他任何反抗的餘地。
“楊雲帆,我一定會將你挫骨揚灰。”
想到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毀在楊雲帆手中,鐵戰眼中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怨毒。雖然恨不得將楊雲碎屍萬段,但他並沒有失去理智,如今這裡如此多的警察,他敢反抗只有死路一條,在國家機器的面前,古武宗師也是渣!
逃!
必須逃!
只有躲過這一劫,然後再來找楊雲帆復仇。
“小狂,你去拖住那些警察,我去打幾個電話,咱們家族能不能度過這一劫,就看你能夠拖多久了。”鐵戰道。
“爸,這一切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全力拖住這些警察,給你爭取時間。”鐵狂拍着胸口,他壓根不知道,他的老爸已經放棄他,準備一個人跑路了。
“你將家族的高手都帶去,就算動武也要攔住他們,甚至你可以攻擊楊雲帆。”鐵戰道。
“爸,我真是太愛你了。”鐵狂大喜,鐵家有不少高手,以前這些人都只聽鐵戰的,壓根不會聽他的,現在他終於可以指揮這些人了。
雖然這次來了很多警察,鐵狂並沒有太擔心,畢竟以鐵家在巴市的人脈,足以擺平這些事情。所以,這對他來說是找楊雲帆報仇的機會。
鐵狂無比興奮,領着鐵家的一幫狗腿子朝着大門口而去。而鐵戰則鑽入早已經準備好的用來跑路的地下通道,快速離開。
幾分鐘之後,鐵狂帶着一幫人來到大門口,見警察從外面衝進來,他板着臉道:“這是我們鐵家的地盤,誰讓你們亂闖的?”
隨即,鐵狂眼神落到楊雲帆身上,臉上露出濃濃的恨意,道:“楊雲帆你以爲帶着這幫警察就可以來我家撒野了嗎,我告訴你做夢!”
“傻差!”
楊雲帆根本不想理會他,帶着賀宏和一幫警察直接朝着鐵家的高爾夫球場而去。他擔心鐵戰故意將鐵狂拉出來拖延時間,然後轉移高爾夫球場下面的熾血天使的殺手。
見楊雲帆一點也不將自己放在眼中,鐵狂無比抓狂,道:“給我扁他,將他打成豬頭!”
鐵狂身邊的人猶如看傻鼻一樣看着鐵狂,這裡這麼多警察,你居然讓我們動手打人,是覺得這些警察沒有抓人的理由?
見自己身邊的人猶如死人一樣一動不動,鐵狂臉色漲紅,火辣辣的。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丟臉,唯獨一人不行,此人就是楊雲帆。
在自己最痛恨的人面前,這幫人居然不給自己面子,鐵狂一張臉變得通紅,道:“你們這幫蠢貨,我讓你們揍他,將他揍成豬頭,你們耳朵聾了嗎?平時養你們這羣豬就算了,關鍵時刻屁用都沒有,還不如養豬。”
鐵狂帶來的人,在鐵家都非常有地位,可如今居然被一個小輩罵得狗血淋頭,還不如養豬,這些人臉色也無比難看。
“你們這羣豬,還不動手!”鐵狂咆哮道。
“動你媽個頭!”
一個人終於忍不住了,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道:“你不是讓我們動手嗎,現在我就動手給你看看。”
說着,又是一巴掌抽在鐵狂的臉上。
“馬璧的,早看這孫子不順眼了,說我們是豬,你算什麼東西。”說着,也是一拳轟在鐵狂的鼻子上,瞬間,鐵狂鼻血狂飆而出。
如果在平時,這幫人自然不敢對鐵狂如此放肆,可當如此多的警察來到鐵家,他們就知道鐵家完了,所以自然不用對鐵狂客氣,順便發泄一下心裡的憋屈。
鐵狂懵了,他原本以爲帶着家族的高手,就能夠教訓楊雲帆一頓,可現在楊雲帆連話都沒說,他卻先被打成一個豬頭。
爲什麼會這樣?
爲什麼不管在什麼地方,受傷的總是我?
噗哧!
鐵狂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來,整個人暈了過去。
楊雲帆至始至終沒有看鐵狂一眼,鐵狂不過小人物而已,欺負這樣的小人物,太沒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