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卿微微眯起雙眸,心中竟因爲慕流桑的那句“他有我保護”嫉妒。
慕流桑低垂着眼簾,半響未曾出聲,宛如紅寶石般的眸子緩緩一緊。
“走吧。”宮卿邪邪的揚起脣角,獨留一個高大的背影給慕流桑看。
慕流桑自然而然的跟上他,他美的張揚,邪氣中更帶着危險,不似千子冥那般……
夜晚
雪山的夜晚格外寂靜,漫天的星星,一輪明亮的彎月點綴着黑色的夜空,飄飛的白雪一望無際,銀裝素裹,天空中飄下的雪花輕柔。
慕流桑被宮卿帶到一個洞穴,一片漆黑在寂靜的雪山中更顯詭譎。
慕流桑遲疑片刻,鑽進這漆黑的洞穴,她的第六感一項很準,這個洞穴沒有危險,就算是有,她如今的內力也足以對付,宮卿都已經進去了,她還怕甚?
洞穴的內部內有乾坤,並不是像慕流桑想象中的伸手不見五指,洞穴並不寬敞,約莫只能塞的下十個人,炙熱的篝火把宮卿的聲音拉倒老長。
一張小小的太師椅上擺着一張老虎皮製作的被褥。
除此之外,還有幾件換洗衣物。
“你住在這裡?”慕流桑即便是在如何掩飾,也掩飾不了眸中的詫異,雪山聽着就無比兇險,誰會想到裡面還有人住?這裡應該是雪山的中心地帶,地形不平,隨時都有可能摔死的那種。
“你覺得可能嗎?”宮卿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隨手扔了一套狐皮大麾給慕流桑,表情有些不自然,“給你。”
慕流桑沒有猶豫的直接穿上,都冷成狗了,潔癖什麼的,還是等活着走出雪山後在說吧。
僵硬的身體恢復了一點點溫度,慕流桑索性直接坐在篝火旁取暖。
“果然是身嬌肉貴啊……”宮卿似嘲諷的吐出一句話,拍了拍衣袍上的雪,“我出去找點吃的。”
慕流桑無視這陰陽怪氣的話,這廝變態的,穿的比她還少,一點都不冷。
出去找吃的?雪山真的有吃的嗎?
說好的方圓百里無一生物呢?
十五分鐘後
慕流桑脣角抽搐的後退一步,話說,就算是有,野雞是不是太假了點?來只北極熊她能接受,可是……
這種零下幾度的情況下野雞真的能活嗎?這廝是怎麼做到的?
宮卿去好像沒事人是的,把手中的野雞屍體丟給慕流桑,一臉嫌棄的把衣服上的雪拍去,“我不會烤,你來。”
“……”你不會我就會?某人不是才說過自個兒身嬌肉貴?一個身嬌肉貴的王爺真的會做這些嗎?
慕流桑默默的掏出血魔刀,利索的野雞身上的毛去掉,雞毛滿天飛,野雞身上的“體香”溢滿滿室,宮卿微皺眉頭,輕輕的打了一個噴嚏,這野雞應該才死去不久,慕流桑掏出腰間的水壺,看來今晚是不能進空間必須要在這裡睡了,在這裡洗萬一這廝要她誰地板,她豈不很慘?
“喂,你去哪?”
“洗雞。”他想死她還年輕着呢,這雞有多少細菌?要不是真的餓的不想再吃蘋果,她絕壁不會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