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公主的戀愛記
“海歌是一個很好很好,好到這是上所有的女生的優點都集合於她一身的人。我一直都爲有這樣的朋友而慶幸。所以,我一直……”我很驕傲地看着向彤海歌,卻發現她一個人在悶着頭。
“海歌,你怎麼了?”我奇怪地看着她問道。
“沒什麼。”彤海歌只是簡單地回答,聲音聽起來卻有些哽咽。
估計這個時候我已經醉到不像樣子了,然後沒再理會她,繼續說着:“海歌沒有談過戀愛,在遇到你之前,她的愛情日記本是一片空白。所以,万俟雲小子呀,你一定要好好地去愛她,好好地去關心她,好好地去照顧她,好好地去疼惜她,不要讓她受到一點愛情的苦,不要讓她受到一點愛情的屈,不要讓她受到一點愛情的累,不要讓她受到一點愛情的疼,好不好?”
我乞求地看着他。
万俟雲聽到我說到的這麼多話,比以往還要沉默。
“我現在就只有這麼一個刎頸之交,我不希望她過得一點也不好,我不希望她像我一樣在友情那裡受到痛,還要在愛情這裡受到痛。”像是害怕彤海歌真的會受到痛似的,我的心也跟着加倍地痛了起來。嗚嗚嗚~~~忽然好想哭呢!
爲什麼我的生活忽然變成這樣?爲什麼我和來幽妃之間的關係變成這樣?爲什麼我們都不能回到從前?嗚~~~~~~
“這是做什麼?”見万俟雲擡起那杯酒,我詫異地問着。
“喝下去,你說過的話就變成我對她的承諾了。”万俟雲很簡便地說着。
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纔回過神來,然後舉起杯,用力地向那隻杯撞去,痛快地飲了下去。
幾瓶酒已經下肚了,我的眼前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手中拿着最後的一個瓶子。
“咦?怎麼沒有酒了呢?”然後,我又去找其他的瓶子,最後把模模糊糊的眼睛對準了對面的彤海歌,說道:“獅子頭,一定是你把我的酒藏起來了,對不對?告訴你,快點把酒拿出來的,你知道我歐可你什麼本事都沒有,可是很囂張的,快點把酒拿來!!!”
“可你,你喝醉了,不要再喝了!”那個平時一副小潑婦樣子的彤海歌此刻眼裡有着深深的痛楚。
“不要管我,我沒有喝醉,快點把酒給我拿出來。告訴你,如果你再不拿出來,我就拿這個酒瓶子揍你了,聽沒聽見?呃!”最後我還打了一個重重的酒嗝。
“可你,你不要這樣了,我知道你……”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你不知道!”我搶過她的話,瘋了一樣地喊道:“好,你不是不給我酒喝嗎?服務員,再來十瓶啤酒!”
“可你……”
“不要拉我!我要喝酒,我要……”我望向左邊的位置:“咦?復活的木乃伊哪裡去了呢?我還要敬他酒呢!”
然後我便四處找着。奇怪,屋裡沒有,桌子下沒有,凳子下沒有,這個活了幾千年的“爹”死哪裡去了?他不是喜歡我嗎?這個時候,他怎麼會丟下我一個人呢?
“好像是出去了。”見我沒完沒了地動來動去,万俟雲說道。
“真不夠意思,這個臭小子,我以後一次機會都給他!”然後我欲露出調皮的笑容,卻很快地被自己“啪”“啪”地兩下打了回去,說道:“該死,彤海歌最不喜歡看到你的笑容,你怎麼還露出這樣的笑容。討打!”
跟着,我便把酒杯舉到彤海歌的面前,說道:“好吧!海歌,現在我來敬你,雖然我們在一起喝酒的次數很多,而且你剛剛還不准我喝酒,但是這杯酒,你可一定不能拒絕!快,拿起你的酒杯!”
彤海歌看着我,眼神裡的痛楚越來越深了。
“海歌,你這個小潑婦,平時不都是挺能喝的嗎?難道你今天不打算給你的姐妹一個面子嗎?”替她斟滿酒,我問道。
彤海歌這次是把頭別向右邊。
“海歌,我可從來沒有對你發過脾氣吧!難道你想讓我生氣嗎?”我有些怒着。
“我們喝小燒。”彤海歌終於開口了。
看着眼圈紅紅的,臉上還留有淚痕的她,這是我的酒像忽然醒過來是的,吃驚地問道:“海歌,你……怎麼哭了?”
“來,可你,就憑我們這份感情,一口悶下去。”彤海歌很有中國東北人的架勢.
“好,以這濃度酒精來比喻我們的感情,乾杯!”有一聲巨響,我喝了下去。
哇~真是超爽啊!酒真是個解愁的好東西啊!
我晃晃悠悠地坐了下來,準備掏點花生米吃的時候,門外邊風風火火地闖進一個人,不由分說地要把我拉出啤酒屋外。
“老婆,你跟我來!”
“哈哈,復活的木乃伊,你小子終於出現了啊,你這個人一點都不乖哦,來,咱們倆喝酒!”說着,我反而抓住他,在桌子上胡亂地找着酒杯。
可是,意外的那個水羽澈竟然把自己的雙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用他那天使純淨般的面孔面向我,問道:“老婆,你心裡很難過,對不對?”
“不難過!我纔不難過呢!”
“老婆,你喜歡凡的,對不對?”說這句話時,水羽澈的臉上沒有一絲絲痛苦的跡象。
“哈哈,笑話,我會喜歡那個風流到印度去的打轉轉那個?纔不喜歡呢,對,纔不喜歡呢!”可能是酒喝得有點多,此時的我,竟有一些犯困。
那傢伙卻不在意我說的話,繼續問道:
“老婆,你一下午的瘋狂跳舞也是因爲凡和貓頭鷹在一起而想把傷心釋放出來,對不對?”
“沒有,呃,沒有,才……沒有!呃!”
“所以我想出來了一個辦法,可以讓老婆徹底地釋放出來。”水羽澈的表情已經是和顏的。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有點想要睡過去的樣子。
“老婆,你來,我會幫助你的!”說着,這個復活了的木乃伊也沒管我現在處於一個什麼狀態,一把拉過我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