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將自我做好,自己還是自己!獨孤一諾,謝了!今日你們原本已經將我誅殺,斯巴克、海麗倫、梅楊柳與脫塵之事,我不會再跟你們追究。不過,魔陀七雄令兩位要是追究,我不會阻擾。與你們一戰讓我修爲獲得如此巨大突破,陰陽子欠一份人情了。告辭!”
言畢,陰陽子破空離去,少傾,便消失在諸強的視野之中。觀看的諸強,也開始破空散去。獨孤一諾他們與陰陽子這一戰的情形,想必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會傳遍天國之城,甚至是洪荒之地的各個角落。
無論老頭子、陰陽子還是獨孤一諾他們,都將成爲時下最爲熱門的話題。
獨孤一諾不由感嘆:“陰陽子,確實也是一個人物,看來魔陀七雄也並非都那麼令人討厭。”
藍斯利:“老闆所言甚是,至少這陰陽子,還是挺不錯的!”
亞蘭仲:“你們與陰陽子這一戰,着實令我們汗顏,看來我們一幫老傢伙真的是老了,趕不上潮流了。一府三族這些青年一輩兔崽子們,可要好好努力纔不至於落得太遠。”
亞蘭仲此言一出,還未離去的亞倫、子楚宮、夏侯克、公羊燁、淳于碎紛紛點頭,並未覺着亞蘭仲所言有絲毫不對,這是事實。
獨孤一諾:“亞蘭仲長老所言一諾可是不敢當,在洪荒之地,豈有太老一說,只有老當益壯之實。一府三族的青年一輩更是一諾生平所見少有的俊傑,只是各有各的機緣罷了,日後必定也會有一番作爲。”
亞蘭仲微笑地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這次聖山挑戰,你們決定去還是不去?”
獨孤一諾看了一眼藍斯利後:“這一戰,我們耗盡了功元,若不如此,我們比當前往,來天國不上聖山,豈非一大憾事。可惜,後天就開啓聖山封陣了。”
亞蘭仲:“好一句‘來天國不上聖山,豈非一大憾事’,既然你們決定去,我們一府三族長老就與黃金天鬥士溝通一番吧,應該可以推遲幾天。畢竟,這本就是提前開啓,開啓更是爲了迎接有緣人,我想沒有比你們更合適的有緣人了。你們需要多少時間的修養?”
獨孤一諾:“一個月應該夠了。”
亞蘭仲:“好,那就一個月。談妥之後,我們便會通知你們,不知道你們會在何處落腳?”
“七情閣!”
“六慾樓!”
仍未離去的殊蘭月、黛煙雨同聲迴應之後,對視的雙眼之中簡直要擦出了戰爭的焰火。但是言語之時,卻又顯得春風和睦。
柔弱嬌美而又典雅的黛煙雨道:“蘭月姐姐,獨孤一諾、藍斯利他們三人可是從你們七情閣離開後在我們六慾樓呆着的,若不是出現魔陀七雄中的脫塵、陰陽子,指不定現在正和我們那的姐妹作樂,你說他們是不是應該回六慾樓呢?”
嫵媚性感而又妖嬈的殊蘭月道:“煙雨妹妹所言也頗有道理,不過我們七情閣少了一顆至寶夜明珠,爲我們責備呵斥的丫鬟死死咬定,當時一道靛青色神光閃過之後沒有的,並非她偷的,我們想請藍斯利他們先去對證,讓那丫頭無話可說,也好讓她死得瞑目。你說他們是不是應該先回七情閣呢?”
亞蘭仲一聲乾咳,“那麼磋商完之後我將結果傳訊到七情閣與六慾樓好了,你們反正在這兩處,告辭!”少頓之後,亞蘭仲加了一句:“年輕人,要多多保重身子,還要上聖山的呢!”
言畢,衆長老紛紛轉身離去。
亞倫、子楚宮、夏侯克、公羊燁、淳于碎帶着戲謔的微笑,異口同聲道:“年輕人,要多多保重身子!”言畢“哈哈”一笑。
“夏侯克,還不快回去!”
“公羊燁,還不快走!”
夏侯氏族與公羊氏族的長老出聲催促,他們可不想這兩個小子也陪着獨孤一諾他們跑去跑去風月青樓,那麼一來他們氏族的大業極有可能會有變,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列祖列宗。
畢竟,獨孤一諾他們要去的可是聞名遐邇的七情閣與六慾樓,試問聖天界,洪荒之地,天國之城有多少男子去了那裡能不的?夏侯克與公羊燁要不是事關復生聖獸麒麟以及聖獸鯤鵬,他們的長老指不定還慫恿他們去與獨孤一諾等人較好,鼓勵一起去風月青樓尋花問柳也不無可能。男人之間,最鐵的關係自然是在青樓尋樂中體現出來。
若是真做了獨孤一諾他們所言的那等“結交”之事,自己懷中的女人都可以不停交換行,試問世間還有什麼可以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沒有!
若是一個男子,能夠帶着父親與兒子,去青樓風月之所祖孫三代同樂,那麼他們的父子關係,絕對別鐵還要鐵,比鋼還要鋼。一切代溝什麼的,都不可以忽略不計了,都那樣了還不父子爺孫,還有什麼事情不能溝通?
沒有!
夏侯克、公羊燁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的神色之後,破空離去,亞倫、子楚宮、淳于碎也隨即離開,在場之人除了獨孤一諾與藍斯利,便只有殊蘭月與黛煙雨了。
獨孤一諾:“殊蘭月與黛煙雨兩位姑娘可是一直看着你呢,你還不答覆人家到底去哪一家,七情閣還是六慾樓?”
藍斯利:“老闆,一直以來你在的時候,不都你做主的麼,這次自然還是你做主了。”
獨孤一諾:“可是,這兩位姑娘明白是衝着你來的,自然由你決定!”
藍斯利:“她們怎麼會是衝着我來的呢,不信問問她們,兩位姑娘你們不是衝着我來的對吧?”
“是!”殊蘭月與黛煙雨異口同聲回答道,讓藍斯利險些吐血。
藍斯利冒汗地嘀咕:“這麼直接,也不害羞一下。”
獨孤一諾“哈哈”一笑,拍了拍藍斯利的肩膀道:“要風月青樓的老鴇害羞,也只有你說得出口。得了,你難以做決定就我幫你吧,個把月時間麼,咱們就在七情閣與六慾樓交替待着,不過呢還是先去七情閣吧,要是那丫鬟死不瞑目了,可就罪過了。兩位姑娘覺着我的提議怎樣?”
黛煙雨立刻答道:“我們六慾樓與獨孤公子一樣,都非常體諒關心下人,自然不會計較這麼一個先後,要是獨孤公子你們未及時去七情閣,致使丫鬟屈打成招,受盡屈辱我們也很是心疼的。六慾樓隨時恭候你們的到來!”
黛煙雨模樣雖是柔弱嬌美而又典雅,可說起話來可不是一般的帶刺,三言兩語不但拉近自己與獨孤一諾他們的距離,還狠狠折損了七情閣一番,手段實在是高明。而且還故意說得很尊重獨孤一諾先到七情閣的決定,表現出一副落落大方的作風,着實令人汗顏。
殊蘭月:“呵呵,妹妹言重了,事情爲查明之前,我們七情閣怎麼可能對下人有所懲戒呢,那豈不是未審先判,‘胡亂指責’了呢!”
殊蘭月也是絲毫不差,笑容滿面地拉着黛煙雨說了起來,那神情動作讓人感覺彷彿她們真是同胞姐妹。不過,“胡亂指責”四個字可是特地加重了語氣,顯然她這胡亂指責自然是針對黛煙雨的一番言語,而不僅僅限於說明七情閣未對那丫鬟重責。
其實,獨孤一諾、藍斯利心裡也明白,殊蘭月壓根就沒有將要死不瞑目的丫鬟存在,這不過是殊蘭月與黛煙雨鬥爭而設計的口詞,一段戲詞。
但是,若一毫無真實性,這戲就成獨角戲了,剛好藍斯利確實順手牽羊拿走了七情閣的東西,便可以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維繫下去,實在是高明。
若說鬥爭是一種藝術,黛煙雨與殊蘭月的鬥爭,絕對是藝術中的藝術,她們都是名副其實的藝術家。
藍斯利:“得了,七情閣的那枚夜明是我覺着不錯,順手拿了來,想仔細欣賞一番,不了出了魔陀七雄脫塵、陰陽子這檔子事,你們兩位就別磨嘰了。”
殊蘭月:“原來真是你拿來去欣賞一番了,你若是看得上,就送你吧!”
殊蘭月此言,可是徹徹底底抓住了藍斯利的胃口,藍斯利不由昂首挺胸,雙手腹背,踱步走來走去,一副老太爺們的模樣,乾咳兩聲,“這個麼,這個麼……有些不怎麼好意思,但是呢,殊蘭月姑娘若是執意要送我,很希望我接受,我若拒絕豈不上了人的心是吧?”
獨孤一諾、殊蘭月、黛煙雨看到藍斯利如此神情,不由噗嗤一笑,冒汗不已,感情別人給他這順手牽羊之人臺階下,他還擺起架子,搞得別人求他一般。
若論世間最無恥之狀態,當屬此時此刻的藍斯利。
嫵媚妖嬈的殊蘭月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笑意後,迴應藍斯利:“的確,你若不接受,會傷了我的心的。七情閣還有許多珍藏,蘭月也希望你能賞臉去挑選一些自己看得上的。”
昂首挺胸的藍斯利踱步到殊蘭月身旁,乾咳了一聲,用手搭着殊蘭月的肩,拍了拍,安慰得道:“放心,爲了你不傷心,我藍斯利就勉強收下這顆拿來欣賞的夜明珠了,至於珍藏麼,我也會去看看的。君子,貴成人之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