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王爺,王妃去了滿春院!
茗兒本來在那廂房門口等文希的,可是她實在是受不了那些滿春院的清倌們對她拋媚眼的樣子,她乾脆去大門口等自己的王妃。
“喲,客官,那麼快就走了?”本來茗兒就想從這樓梯下去,沒想到卻遇到另外一個清倌,抓着她不放,還想在她臉上摸一把,道,“客官,離月的侍寢很棒,保君飄飄欲仙,欲仙欲死,要不要試試?”
茗兒躲開了他,聽着都想吐了,不理會他,一邊捂着嘴巴,一邊下樓。
“客官,別走啊,離月所說句句屬實。”可惜,茗兒早就快步飛到大門口了。
出來了,空氣就是新鮮,茗兒感覺舒服多了。
茗兒在大門口等着她們家王妃,卻路過一個糟老頭,看見她長得還不錯,就調戲道:
“喲,滿春院又出了新的清倌了。小清倌,小心肝,今晚要是陪爺一晚,這些銀子都是你的了。”那人長得貌似蟾蜍,口若呆鵝,看着都噁心,別說聽他說話了。
那老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些碎銀子,對着茗兒說道。茗兒趕忙躲着,躲到一邊去,不理會他。
可是這個大老爺們就是不放過她,繼續調戲,道:
“長得那麼白嫩,看着就好想吃。不過就是個清倌,裝什麼清純!”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從身邊走過,茗兒趕忙對着馬車喊道:
“王爺,王爺!”
馬車裡的人聽到有人在喊,便探出個頭來,問那馬車伕,道:
“西陵,方纔是否有人在喊本王?”
“回王爺的話,是的,在滿春院的門口,有個清倌在喊你。”西陵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掉頭,回去看看。”鶴凌軒對着馬車伕說道。
西陵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掉頭了。
“走開!”遠遠就聽到熟悉的聲音,那不是茗兒的聲音嗎?她怎麼會出現在滿春院的門口?
“王爺,救命!”跑過來一個白臉小清倌,對着鶴凌軒喊救命,聲音卻是茗兒的,“王爺,以後奴婢再也不敢把王妃帶出來了!”
滿春院的老闆見是鶴王爺的到來,趕忙上前去恭迎,而那個長得很醜的老男人則很粗魯地道:
“老闆,本大爺今晚就要他了!本大爺有的是錢,本大爺就要他侍寢!”
“王爺,奴婢是茗兒啊!”茗兒邊哭着便說道。
鶴凌軒此時才反應過來,茗兒肯定是用了易容術,問道:
“王妃呢?”
“王爺,王妃她進了滿春院!”茗兒連忙跪下,全身都在發抖,道,“都是奴婢不好,求王爺饒命!”
鶴凌軒聽了,十分生氣,便叫西陵甩了那老闆一巴掌,接着,一大羣的士兵便圍了上來,把那個醜大爺給狠狠地揍了一頓。
他這是在生氣,他的腿下面一大片的揍打聲,還有幾個喊饒命的聲音。
文希跟張治剛敘完舊,一出門還稱兄道弟的,帶着笑臉出來,還搭着張治的肩膀。
這一幕剛好被鶴凌軒看到,沒一會兒,就有一羣人上前來,要把張治揍一頓。
“你們幹什麼?我可是鶴王爺的人,你們要是敢動我們,你們就死定了!”
接着,這家店鋪的所有生意都被封了,貼上了封鎖的標誌,不允許開業了。
文希則被抓到了馬車裡面,張治則被押着回鶴王府的地牢裡去了。
一回王府,鶴王爺就把王府裡的桌子椅子全都震得粉碎!
“你這個賤女人!你非要去找滿春院的男人嗎?本王要休了你!”
“王爺,別生氣嘛,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文希見他發那麼大的火,趕忙上前去解釋,道,“並不是王爺所想的那樣。”
“滾,你這個賤人,本王不想見到你!”鶴凌軒甩開她的手,吼道。
文希閉眼想了想,滾就滾吧,先忍耐一下,爲了南宮傲之的娘可以過得好點,先忍着。
等她有能力把傲之的娘接出來,爲了報答佔用傲之身體之恩,她一定要讓她活得好點。
文希真的要出去的時候,卻被鶴凌軒抓着抱進了懷裡,接着來了個強吻。
文希來自自身的防禦能力,一掙脫開他的懷抱,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還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你個變態!”
被文希這麼一罵,還受了她的一巴掌,鶴凌軒頓時石化,居然有這樣的王妃!別的女人都求着要來他的懷抱呢,她呢,居然敢打他!
“你敢打本王?”
“誰叫你吻我?”文希反抗道。
“你本該就要服侍本王,本王親一下怎麼了?”鶴凌軒很理直氣壯地說道,繼續把她摟回懷裡面。
文希當初只是爲了好玩,所以才說些很曖昧的話的,哪知道今日他居然這麼做了。
“你放開我!”文希掙扎道,“我有事情要說,王爺請不要亂來!”
“怎麼,本王的懷抱比不上那滿春院的那個清倌的嗎?”鶴凌軒眼睛裡帶着些犀利的妒忌,看着就害怕。
“都說了不是王爺所想的那樣,王爺請聽我解釋!”文希掙扎着,說道,“王爺要是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
鶴凌軒纔不會理會懷裡女人的掙扎,繼續抱着,文希這下要下狠手了,她狠命地踢了他的小弟弟。
鶴凌軒忍不住痛,放開了她。
“這是你自找的!”文希掙脫了開了他,一轉身,本想出去的,哪知房間門卻鎖了。
“王妃,你有種!你居然這樣對待本王!”鶴凌軒半蹲着,緩解剛纔被她踢的地方,痛苦說道,“本王要是以淫蕩的名義把你休了,看你怎麼活!”
聽到這個,文希便轉身回到他身邊扶着他了。
“王爺,剛纔是臣妾不對,請王爺息怒。”文希很沒出息地說出了那麼一句話。
若不是因爲自己現在無能爲力,誰還會聽他的?切,等着,等本姑奶奶有能力了,一定推翻這大男人的統治,自己當家做主!
鶴凌軒仍然是一副痛苦的樣子,道:
“本王受傷了,你該如何賠償?”
“好把,今晚臣妾侍寢。”文希就知道他被打傷了,才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