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釋放
鶴凌軒見她這樣發情,立刻把她的手從他身上拿開,倒是從她身邊摸索了一會兒,那李昭儀還以爲是皇上對她心動了呢,那發情的樣子,真的讓人看了就覺得她是一個賤人!
鶴凌軒只是在她身上摸索一下有沒有那個香囊,可惜鶴凌軒摸不到。只是在她腰間摸索了一番,就是越這樣,讓李昭儀深閨寂寞了那麼久的身體,有很大的反應。
“皇上,你壞!你都摸到人家的屁股了~~~”李昭儀發情撒嬌道。
鶴凌軒見沒摸到那香囊,只好放開她,道:
“李昭儀,你身上的香囊呢?”
李昭儀帶着的迷離的眼神一聽到這個香囊兩字,馬上清醒過來,道:
“皇上,人家等你許久了,你還要什麼香囊啊。來嘛,讓臣妾服侍皇上。”
“朕聽聞李昭儀流產之事,與這香囊有關。”鶴凌軒說道,“希望你能把香囊找出來。”
李昭儀一聽,果然是不放心那太醫的了,幸好她之前做了些手腳,所以現在把香囊交出去,也沒什麼所謂。
“皇上,這香囊想得很,沒什麼特別的。”李昭儀說着,從另外一個衣袖兜裡拿出一個香囊來,給了鶴凌軒。
鶴凌軒拿到香囊後,就帶着香囊要離開這華清殿了。
“皇上……”本來李昭儀還以爲對鶴凌軒對她有興趣,所以才今晚翻她的牌子,沒想到果真是爲了皇后那小賤人,來拿香囊的。
看着鶴凌軒離開宮殿的背影,李昭儀在後面氣得跺了跺腳,眼神惡毒地自言自語道:
“哼。想從本宮手裡拿到證據,本宮又不是吃素的!”
曾幾何時,這李昭儀也變得聰明瞭?
鶴凌軒走後,轉駕御書房,急召仙見煩太醫進宮。
“仙愛卿,既然都沒有外人,就不必行禮了。”鶴凌軒見他進來。趕忙說道。“過來,你看看,是不是這個香囊?你真的確定裡面裝的是麝香物質?”
“微臣曾經聞過。確實是。”仙見煩說道。
“那好,你打開給朕看看,朕倒是要看看。”
仙見煩打開之後,看到的明明就是一堆乾燥的香料而已。哪有什麼麝香?
“皇上,微臣當初聞到的確實是麝香。這明顯被人掉包了。”仙見煩說出自己的建議道。
鶴凌軒一邊想着,一邊看了看仙見煩,若是真是這樣,鶴凌軒揚起了嘴角。問道:
“仙愛卿可找得到這藥物?”
“當然可以,皇上。”
隔日,一切都準備妥當。鶴凌軒召集了所有的後宮之人,前來澄清事實。並且把文希給放了出來。
“皇上,你這樣做讓哀家不服。你明知道皇后她草菅人命,而且差點是一屍兩命,你怎麼能這樣輕易地放過她?”太后一聽皇上放了皇后,馬上也從福壽宮那邊趕過來,道。
鶴凌軒可真會選地方,選的正是姬美人的永安殿。
“母后,皇后是冤枉的。”鶴凌軒爲文希說話脫罪道,“李昭儀流產事情,分明與這香囊有關。這香囊裡裝的是麝香,李昭儀一直都佩戴在身上,不流產那纔是怪事。”
此刻,姬美人手心緊握,都出汗了,害怕自己的事情被揭穿,就一直看着太后娘娘,太后只是走過去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有她在呢。
此刻從外面傳來一個聲音,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跑進來,道:
“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李昭儀她投河自殺了!”
說着,鶴凌軒趕緊地叫那小太監帶着他一起去看看,後面的人也緊跟着一起去。
大夥兒跟着小太監一起,走到殿外一個池塘邊,看到一具屍體浮在這池塘的上面,鶴凌軒見了,忙叫身邊的侍衛把這屍體給撈上來。
仙見煩是個醫生,自然也知道這屍體的生死情況,都是學醫的,這個必須知道的,雖然不是專業的法醫專業,可是法醫方面的,也會涉及一點。
“仙愛卿,你過來看看這屍體。”
“遵旨。”
仙見煩走了過去,認真地觀察了下這屍體,發現這屍體的死的時辰有點長,便道:
“皇上,昭儀娘娘她大概是昨夜就死了,應該都有十個時辰了。”
“誰見着她自殺了?”鶴凌軒對着後面的那些太監宮女們道。
此刻沒人敢站出來,明顯就是不想惹事。
“皇上,這李昭儀設計陷害皇后,即使她沒自殺,她也會很難逃脫罪罰,想必是因爲這點想不通,所以這李昭儀才自殺的吧。這樣的話,也算是老天有眼,可是爲皇后娘娘洗清冤屈了。”姬美人此時卻站出來說了皇后娘娘的好話。
衆嬪妃都知道,這姬美人與皇后娘娘算是合得來的,幫助她說話,那也是順理成章,也不會懷疑別的什麼。
太后此刻也不想再說什麼,只要能夠保住她的心腹,她就是在怎麼着,也不會在乎這李昭儀的死,這李昭儀一死,恰好也可以保住這姬美人。
“臣妾也以爲,皇后娘娘是冤枉的。”這個時候,宋美人也站出來對着鶴凌軒說道。
鶴凌軒最喜歡去她的寢宮,
自然也就對她的話最敏感。
“那母后還有什麼話說?”
“既然是李昭儀陷害的,哀家也無話可說。”太后說道。
文希被無罪釋放,自然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文希卻一直悶悶不樂。這鳳凰殿,看着挺金碧輝煌的,可是卻讓她無法高興起來,因爲還有幾天,她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想着也沒啥好留戀的,都是要離開的人了,還想什麼?這裡再輝煌,可是都不屬於她。她也不屬於這裡。
“皇后娘娘,茗兒這一天都看着你悶悶不樂的,自從今天上午你被皇上放出來之後,你都保持着這表情,到底是怎麼了?”茗兒覺察到主子這樣,便問道。
文希看了看茗兒,笑了一下,道:
“要是本宮真的不在了,你就重新找個好點的主子,這後宮之中,比較好的主子就是姬美人了,如果以後本宮不在了,你就去投奔她吧。”
茗兒聽着文希的語氣有點怪異,便緊張起來反駁道:
“怎麼會?奴婢一輩子都跟定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到時候可不要丟下奴婢,你丟下奴婢就相當於把奴婢的命給抹殺了。”
文希一聽她這麼說,確實只是把她扔在這裡確實不好,便道:
“那你願意跟着本宮?一直都跟着?”
“那是當然,奴婢是皇后娘娘的,做什麼都聽皇后娘娘的。”茗兒說道。
文希此刻又得思考另外一個問題了,可是時間上根本不允許她思考,因爲鶴凌軒來了。
“參加皇上。”文希和茗兒幾乎異口同聲,道。
“都平身吧,茗兒先出去,朕跟皇后要商談重要事情。”
“遵旨。”
待茗兒走後,鶴凌軒就趕緊走了過來,摟着文希的腰肢,道:
“朕的皇后,你現在沒事了吧?都怪朕不好,害你受累了。”
這樣子,很體貼,讓文希有點適應不過來了,只好道:
“沒事,謝謝皇上關懷,臣妾好着呢。就是在牢房裡蹲了幾十天而已,沒什麼大礙的。”
文希的言外之意就是,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沒什麼好擔憂的,她都蹲過好多次大牢了,這點算什麼。
“皇后不要怪朕纔好,朕當時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朕是皇帝,得會做人,不然其他人都會不服的。況且當初的情況比較緊急,容不得朕爲你開脫。”鶴凌軒還是害怕文希怪罪他,便清楚地解釋道。
“皇上多慮了,臣妾哪裡會怪皇上,皇上如此關心臣妾,臣妾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呢?”文希說道,這話說得也比較客套了,曾幾何時,她也開始疏遠這鶴凌軒了。
鶴凌軒也頓時感覺到文希在疏遠他,便覺得肯定是自己做的不好,所以這皇后才如此說話的。
“今晚,朕在此過夜。”
“皇上,臣妾這兩天身體不適,皇上自然可以留在這裡過夜,只是臣妾恐怕不能服侍皇上了。”文希說道。
這話也算是對着鶴凌軒說告別吧,到時候,情況緊急,她也沒啥時間說,現在說了也好了事,到時候直接回去就可以了。
“朕只是想多陪陪你。”鶴凌軒柔聲對她說道。
“臣妾知道,只是臣妾恐怕不能服侍。皇上還是去其他的宮殿吧。”文希下了逐客令,道。
自古以來,都是嬪妃盼着妃子前來的,哪有妃子趕走皇帝的?這也就只能在文希身上發生。這古老的封建朝代,她根本就不太在乎,所以什麼對她來說也只是個儀式而已。她的思想還是現代人的。
“皇后,你從來都不會拒絕朕?你爲什麼要拒絕朕?”鶴凌軒覺得不對勁,便問道,“難道是爲了仙見煩太醫嗎?你們倆果真有染?”
混蛋,都什麼時候了,還懷疑她!
“臣妾自認爲自己是清白的,若是皇上要是一直那麼認爲,臣妾也沒有辦法。希望皇上明察。”文希回答道。
“好,皇后,你敢跟朕這麼說話,是你的膽量。看來牢房你還沒坐夠。”鶴凌軒就這麼說着,明顯臉上的表情就十分地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