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郭玉佳的話,林鷲簡直是無語到極點,要不是顧忌自己的豬頭臉,真想怒吼她幾句,姐姐的問題你有在聽嗎?瞧你回答得是啥啊,問題麼一個也不回答,全在顯擺自己了,冊那,太討厭了。
郭玉佳看林鷲沒反應,便推了推林鷲的身體道,“九兒,你睡着米啊?”
“醒着哪,對了,你離我遠點,靠這麼近幹嘛。”喵滴,自己對女人木有興趣哪,倘若素個帥哥啥的,咱也將就了,你說郭玉佳睡自己牀上,還貼着自己,喵滴,太基情四射了!
“不嘛,我就喜歡摟着你……”林鷲本來聽着還暗暗一喜,覺得郭玉佳離不開自己啊啥的,不過,那八卦卻又爆出一句來,“你看你軟軟胖胖的,摸着手感多好,太幸福了……”
“滾一邊去。”林鷲一聽,怒了,扒開郭玉佳的爪子,準備再度把郭玉佳踢下牀。
可郭玉佳是什麼人哪,人家可是跳了N年的舞蹈,絕對稱得上是舞林高手的說,因此,林鷲沒把郭玉佳踢下牀,反倒是給郭玉佳瞧見了那張豬頭臉。
“啊……”郭玉佳尖叫起來,“九兒,給我看看,誰傷着你的,是不是那朱至遠?”
看見林鷲沒吭聲,郭小玉以爲自己猜對了,便道,“你傻的啊,任人家打,走,向朱爸告狀去,讓朱爸好好教訓他兒子,還有理了,他。”
可憐的朱至遠,躺着中槍!
“走啊,你傻愣着幹嘛。”郭玉佳穿好鞋子看見林鷲還傻愣愣地坐着,便招呼道。
“和朱至遠沒關係,我爸打的。”林鷲悶悶地說道。
“什麼?”
林鷲捂着耳朵還是能聽到郭玉佳童鞋發出的尖叫聲,“林爸爲什麼要打你?是因爲林媽的事兒?”
看見林鷲不出聲,郭玉佳便在房間裡轉起圈圈來。“我說吧,九兒,你不要管你爸媽的事兒,這夫妻之間的事,不就是東風壓倒那西風,或者是西風壓倒那東風,你媽樂意被你爸壓倒,你管這麼多幹嘛,好了,現在頂着這張豬頭臉了吧。你說你,何苦啊……”
什麼話都被你說盡了,前些日子咱八卦玉童鞋是咋說的。神馬就別讓你媽回去,讓林爸好好享受沒有你媽的滋味,讓林爸嚴重認識到沒有你媽的痛苦,絕對不能把林爸給慣壞了巴啦巴啦的一大堆,今天咋調調變了?
“哎呀。你別用白眼白我呀,我那天把和你說的,跟我媽講了,我媽都教訓我了哪,說我不應該竄掇你,哦對了。話說,就你這死脾氣,是我能竄掇的?”郭玉佳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都有點懷疑自己。
你明白就好!!別一個勁的把功勞啥的往自己身上攬!!林鷲白了眼郭玉佳,“說吧,捐款是怎麼回事啊?”
喵滴,這歪樓歪成啥樣了,鬱悶!
“唉。是這麼回事,真是個可憐人哪……”
原來是五班的一個女生。父親過世了,母親呢,癱瘓在牀,然後她準備輟學照顧母親,據郭玉佳所說,那女生成績還挺不錯的,雖說不是重點班的,不過,成績在五班也能排進前五的。
老師看着可惜,便把此事報告給了學校,學校知道了嘛,這人道主義精神還是要有的,便發了倡議書,提倡學生們給她捐款。
這年頭的學生還是老師,收入都不高,學生都是一元兩元,老師也是十元二十元的捐,因此,郭玉佳捐的二十元算是比較高了,不過,因爲把十元也攤林鷲頭上,倒也還好。
“對了,那她奶奶或者外婆啥的呢?可以幫忙照顧她啊,她何必輟學啊?”林鷲好奇地問道。
“你是不是心疼那十塊錢啊?真心疼,不用給我了。”郭玉佳難得善心大發,唉,沒辦法,看着林鷲那豬頭臉,自己心疼啊。
“不是,我不是心疼那錢,我是覺得,咱要打聽打聽,倘若她外公外婆年紀過大了啥的,不能照顧她母親,那她以後怎麼辦,畢竟要上大學啥的。”
“你想得太遠了,初中畢業,讀箇中專學門手藝,就參加工作啊,讀啥大學。”郭玉佳很不以爲然的說道,“我媽就說了,讀書壓力讓我表太大,真不行,以後讀師範啥的,當舞蹈老師也不錯的,反正我爸在教育局,我媽怎麼說也是少年宮的嘛。”
呃,怎麼自己捱了老爸一巴掌,這世界全變樣了?這郭爸郭媽不是特希望郭小玉童鞋超過自己甚至岑炎的?咋今天在郭小玉的口中,居然小玉只要考師範就行了?
郭玉佳看着林鷲露出狐疑地眼光便道,“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不是壓力太大,晚上老睡不着老睡不着的,也吃不下,晚上哪怕睡下了,也老做惡夢,我媽就找了醫生給我看看,知道是我壓力大了,後來我爸媽和我深談了一次,現在,好了,哈,我感覺我還是考得上師範的。”
就郭玉佳前段時間那還叫吃不下?這郭爸郭媽啥眼神哪,自己可沒少見她吃肉啥的,而且自己房裡的零食,MS都是進了她的肚子吧?
此事有古怪,不會是郭玉佳想的計謀吧?
“幹嘛,你這樣盯着我?賊眉鼠眼的,太噁心人了。”郭玉佳被林鷲打量得怕怕便用食指捅了捅林鷲。
“我覺得吧,我應該和你爸談談。”林鷲一本正經的說道,只不過,配上她的豬頭臉,就有點搞笑了。
“談啥?”呃,不會是給林鷲這兔崽子看出些啥了吧?可不能啊,她有這麼聰明嗎?
“談啥,向你爸媽報銷,前段時間我房裡零食啊,那消耗量哪,哎喲喂……唔唔……”
林鷲還沒說完,便被郭玉佳死命捂住了嘴,“你答應我不說我才鬆手啊?”
郭玉佳看見林鷲眨巴了眼睛,才鬆開了手,“你作死啊,故意打擊報復是吧,我臉腫着哪,還這麼用力!”
得到自由的林鷲大力的拍了幾下郭玉佳,喵滴,這破小孩,明顯就素故意欺負自己的!!
“嘿嘿,我這不是一時激動嘛,嘿嘿,表介意啊,那啥,下次我給你吃黛寶嘉萊的巧克力啊,可好吃了。”郭玉佳向林鷲保證道。
“行了,別黛寶嘉萊了,繼續說說那五班女生的事啊。”這破小孩說多少次了,給自己吃黛寶嘉萊的巧克力,難道不知道狼來了的故事麼?還素當姐三歲娃娃啊。
“哎呀,你什麼破記性,剛纔不是說了啊,你還要再聽?你是不是覺得聽人家不幸的事情,才能襯托出你的幸福來啊?”郭玉佳不耐煩的說道,自己又不是那長舌婦,反正捐了錢就好嘛,能表表心意,至於別的,自己幫得上啥啊。
“不是這麼一回事兒,我覺得。”林鷲坐在牀上,託着下巴深思道。
“反正那錢,你不用還我了,不就十塊錢嘛,你心疼啥呀。”估計林鷲現在手頭緊張吧,也是,林媽去上海了,林爸還揍了林鷲,她有錢就怪了。
“我都說了不是錢的問題,暈,你啥想法哪,我是覺得,人家外婆啥的可以幫忙照顧,她就不用輟學,還有,倘若,她外公個婆身體健康的話,還可以去街道找下居委會,安排一些輕省點的工作,每個怎麼着也有幾十元的進賬不是?”
自己記得前世的時候居委會有這麼一種工作,比方說夏天發發蟑螂老鼠藥,然後有啥領導要來檢查了,人家來通知下,簡單說就是居委會和街坊之間的紐帶,雖說月收入少,一年才5000,當然,現在有可能更加少,可人家乾的活,也就平均三四個月一次,也差不多了。
這類活計,好像可以照顧年紀大的人,或者照顧家境貧困的人的,雖說後世的時候也要開個後門啥的,不過,這年頭的人,大都還是挺願意照顧貧困家庭的。
聽了林鷲的話,郭玉佳倒是眼前一亮,不過,瞬間又黯淡了下來,“唉,人家外公外婆都過世了,舅舅據說也在外地,未必幫得上,至於幾位姐姐,都是黑心肝的,至於婆家的人,據說,鬧翻了,好像,要不然,你想啊,爲毛她要輟學?”
“鬧翻?爲什麼?難道連孫女也不管了?”這情況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啊?
“那你奶奶爲啥不喜歡你之前的嬸嬸啊,不喜歡你媽啊,同樣的道理。”郭玉佳撇了撇林鷲說道,有的時候城裡人也挺封建的,像自家爺爺奶奶啥的,也沒討厭自家老媽啊,可喜歡自己了。
所以說,封建思想這東西,和哪裡人無關,和人的教養啦,素質啦纔有關係!!看看自己就素繼承了爺爺奶奶優良的品種,哪像林鷲,哼哼……
“唉,那咋辦辦?對了,那十塊不用我還了是吧?”林鷲再次追問道。
“是啦是啦,你真羅嗦,不就十塊錢麼,搞得跟一百塊似的。”郭玉佳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自己是這麼小氣的人嘛。
“諾,給你,下午去學校,再捐五十,就說加捐。”林鷲從抽屜裡抽出五張十塊錢遞給郭玉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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