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媽見錢爸不語,又接着道,“我不是說林鷲不好,只不過吧,這孩子,做事魯莽,剛纔錢衝的同事不也說了,傻頭傻腦的,你說上次她辭職,也不和小衝說下的,小衝差點惹上官司,做男女朋友哪有這樣的?而且人家不是說了,首長也挺不滿意林鷲的,萬一林鷲又做了啥,多少影響兒子的前途啊?”
錢媽這邊又嘮嘮叨叨的開始說起吳戰來,“平時看着吳戰倒是挺斯文的,居然找一幫人來打我兒子,這簡直就是粗人的行爲,太過份了……”
在照顧兒子的那個姑娘,錢爸自然也是看見了,人家的優點嘛,自然也看見了,不過,錢爸畢竟是男人考慮得多。
先不說錢衝受了傷,人家在照顧就很不妥了,畢竟孤男寡女相處一室,兩人還都是年青小夥子,萬一出個啥事,是吧?
而且聽說,那女生的叔叔就是那首長,這太門不當戶不對了,古語有云,高門嫁女,低門娶婦。
自家娶個紅三代的女生當兒媳,聽聽麼是好聽,對兒子前途麼是好,可天知道,以後兒子得受啥委屈。
再說了,從下一代考慮,這林鷲怎麼說讀書成績不錯,兒子也不錯,以後生的小朋友,笨的可能性真的很低,那種正正得負的可能性得幾千萬分之一,再加上自己一直在調養林鷲的身子,小孩子的健康也不會有啥太大的問題。
而林氏夫婦也是好相處的,這麼多年的相處,知根知底,最重要是兩家人門當戶對!
可聽聽那姑娘的,據說學歷大專,紅三代的還只混個大專就很說明問題了。而且,自己夫妻去的時候,人家居然在,那可是上課時間好不好。
最重要的身上一股香水味,雖說沒塗抹彩妝的,不過。不要忘記,錢爸那可是老中醫,看看人家的指甲,看看人家的氣色,就知道人家平常的生活習慣是怎麼樣的了。
明顯就是夜生活過多的了的,時常生活作息紊亂的主兒。
你說這種兒媳婦要來幹嘛?以後兒子在人家面前都不能大聲說話。而且哪怕後來出息了,兒子做出最大的成就,人家也會說,兒子是靠老婆上位的,吃軟飯的。
“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事你還是不要管,萬一兒子不喜歡呢?”錢爸打心裡不喜歡那姑娘,不過,倘若錢衝真喜歡,那也只能認了,畢竟兒子開心最重要。
而吳戰和朱逸傑吧,對林鷲目前的狀況是更加擔心,倘若林鷲心情低落哭哭鬧鬧什麼的,那大家還能接受。可林鷲偏偏跟沒事人似的,照樣工作,照樣吃飯,除了吃飯的時候老把醬油當成醋之外,別的,真沒啥不妥,至少表面上真看不出來。
可越是這樣,大家越是擔心,連朱明傑也開了尊口,神馬林鷲。你要不要去休息幾天,放個假,神馬林鷲,某客戶給了一我張豪華大遊輪的票子,有十天呢,可好玩了,遊輪上的好吃東西可多了,你要不要去。
換了是一般人吧,哪個白癡不去?畢竟老闆請你去,還不扣你工資的說,可林鷲偏偏沒去,還拼了命地工作,而據岑炎在秦老師哪兒打聽到的,這貨在開始學另外的語言了。
林鷲的性子,別人不知道,岑炎還會不知道?那是最最懶不過了的,能躺着絕對不坐着,能坐着絕對不站的主兒。
她主動學外語,ms除了小學的時候去學英語之外,還真沒有過!!
當然了,學英語那也是因爲,反正小學她比較空閒,而且英語肯定是要學的,所以她纔去學,要不然,怎麼可能啊!!
所以,本來沉着冷靜的岑炎也開始擔心起來了。
而且岑炎也在擔心自己的工作問題。
本來麼,錢氏藥鋪林鷲也有股份,自己在哪兒,怎麼着也算是幫林鷲看着那盤賬,雖說錢爸也不做假賬,真做了,還真瞞不過自己雙眼的說,自己的前世可不像林鷲,她可是渾渾噩噩地過的。
可現在呢,林鷲會不會撤資,倘若撤資了,自己的工作又是個大問題。
現在自己倒是真喜歡上中醫的這份工作了,挺有成就感的,特別是當病人來感謝你的時候。
可倘若兩家真分開了,自己的這種半路出家的學歷,可真是個問題,去正規醫院肯定去不了,待這兒吧,錢爸接受,錢媽未必能接受。
而且倘若林鷲和錢衝是真正的分開了,自己做爲林家的媳婦也不可能待錢家幹活啊,因此岑炎倒是向錢爸請了兩天假,準備去魔都找林鷲好好談談。
而岑炎前腳到魔都,林鷲後腳就跟着朱明傑去了鬼子國,據朱逸傑所說,那是公事,不過,不管是啥事,岑炎頓時都有種挫敗感。
而這邊老爸聽着老友的彙報,簡直是氣得青筋賁起。
錢家簡直是氣人太堪了!!
你們攀上高枝,咱不怪你們,人往高處走,不過,你們有必要把髒水往咱女兒頭上潑嗎?
明明是你們的兒子見異思遷,還要來敗破咱女兒的名聲,簡直叔可忍,嬸不可忍!!
自己就奇怪了,明明是小事,怎麼錢衝還要跑到女兒的事務所去鬧分手的,你說真要分手,你明明可以兩人獨處的時候,是吧?
也是自己,把女兒養得太天真太單純了,咋就相信了錢衝那小畜生呢,以前還想着兩人單獨相處沒啥,也不知道,女兒吃虧了沒有,tmd,氣死老紙了!!
這件事情,不能告訴林鷲,但可以告訴吳戰,怎麼着也得和吳戰商量商量。
因此老爸到魔都的時候,剛好岑炎也在,聽了老爸打聽來的事,也是一愣。
吳戰更是氣得牙癢癢,特麼滴,上次就應該把錢衝給打殘了,你說咱留啥後手,這無恥的卑鄙小人!!
而岑炎倒是覺得奇怪,錢衝這人雖說不像吳戰這麼厚道單純,不過,也不會像鄭小光那樣吊兒郎當就是了,這也是當初自己答應林鷲和錢衝交往的原因了。
錢衝的本性不壞,錢爸也是如此,錢媽只除了愛貪點小便宜,也沒啥缺點,畢竟人無完人不是?
而這裡林鷲在飛機上還真是鬱悶到子極點,自己這是啥破運氣啊,居然遇上亂流,你個賊老天,有這麼玩人的嘛!!!
要說林鷲其實挺不願意和朱明傑去鬼子國的,一來自己和朱明傑氣場不合,二麼則是不喜歡鬼子國,雖說鬼子國的東西是便宜,不過,咱不能促進鬼子國的消費不是?
雖說咱消費是比較少的,不過,做爲一個華夏國的人,做爲一個愛國人士怎麼可以消費鬼子國的東西呢?
這怎麼對得起生自己養自己的華夏國?
可放眼望事務所的人,能夠流利操鬼子國語的還真不多,最重要的是,另外兩個也是律師,朱明傑也沒大牌到讓律師跟着,因此,只能林鷲去了。
當然了,林鷲去,她也有條件的,神馬咱一定要做頭等艙,對於這種,朱明傑只能無語問蒼天,你tmd想坐經濟艙,老紙也不願意好不好,老紙出門啥時候坐過頭等艙以外的?
更何況有老闆報銷的,咱憑神馬要替人家省,因此林鷲所謂亂七八糟的要求,還真不是啥要求。
不過,在等飛機的時候,朱明傑就深深地後悔自己不應該一時心軟把林鷲這貨給帶上了,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只能告誡自己,下次,下次絕對不能心軟!!
而到了飛機上,林鷲更是讓朱明傑感到後悔了。
雖然林鷲真沒幹出啥出格的事情來,不過,是人都知道,一個成功人士帶着一隻土包子,絕對是很丟臉的,最重要的是,這土包子還有不恥下問和娛樂大衆的“高尚”情操。
然後,林鷲這貨居然還和飛機上的另一隻土包子ms打得挺火熱的。
這林鷲不是第一次坐飛機,而且第一次坐的便是頭等艙,心情那叫一個嗨皮啊,但又怕出醜,於是便打算問問朱明傑坐頭等艙有啥規矩不?
不過,朱明傑也煩了林鷲,便不搭理她,她要丟臉,自己丟去吧,老紙可沒必要跟着一起丟。
於是飛機起飛沒多長時間,頭等艙裡的人都知道林鷲是隻土包子了,主要是她和另一隻土包子聲音那叫一個大,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倆沒文化是土包子似的。
神馬,我第一次啊,你要教教我,然後另一個回一句,咱也是第一次,不過,咱爹告訴咱,要裝做咱坐了很多次的,這外頭世界裡的人太壞了,老欺負咱巴拉巴拉的。
一般人都坐是的經濟艙,會來坐頭等艙的,一般都是成功人士,或者有錢人,人家工作忙碌,有的時候,就把飛機上的時間當做睡眠時間的,你說這兩土包子一交流,能不惹得衆怒麼?
當然了,最最倒黴的是,居然在快接近鬼子國的時候,居然遇上氣流了。
然後另一隻土包子坐在椅子上說了句讓所有頭等艙包括空姐都發怒的話,“窩操,老孃跑到鬼子國,你個死老天居然也跟着來鬼子鬼,是要跟老孃對着幹是不是啊,你有本事,一道閃電劈下來啊,特麼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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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兩條金魚的兩枚平安符打賞,謝謝親,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