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張東和角星妍還真是如膠似漆,處於真正的熱戀之中,而苗煙雨也被角星妍拖下了水,經常幫忙角星妍抵擋張東的勇猛,畢竟,有了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後來,兩人乾脆就住一個套房,一起侍奉張東,讓張東享盡了齊人之福。
這天清晨,一陣電話鈴聲把睡在張東懷中的苗煙雨和角星妍驚醒了過來,也把張東驚醒了過來。
苗煙雨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摁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說話,苗清寧那嬌媚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姐姐,我到燕京機場了,快來接我啊,這裡海海茫茫的,我分不清東西南北。”
由於上次張東去了苗煙雨家,邀請苗清寧來燕京工作,當時她答應年後來,現在,她還真把老師的工作辭了,來燕京投奔張東和苗煙雨了,她認爲,有這麼牛叉的姐夫,不來投奔,那就是傻子了。
“我讓你姐夫來接你,你和你姐夫說吧。”苗煙雨說完,把電話塞給張東。
張東捂住手機,看着苗煙雨,輕聲問:“不和我一起去?”
“壞蛋,你昨夜那麼瘋狂,我到現在腳還發軟,根本起不來牀,你快去,我還要睡一會兒。”苗煙雨的俏臉上浮出羞澀的紅雲,如同酒醉般渲染開去。
“夫君,你太強了,我們兩人一起都難以對付你。”角星妍嬌笑着插言說,“你就讓姐姐多休息一會。”
“好,好,我一個人去接她。”張東說完,一邊穿衣,一邊用脖子夾住電話說:“清寧,你就呆在機場門口別動,我很快就過來了,嗯,你喜歡姐夫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接你?”
“接人還有很多種方式嗎?”苗清寧驚訝地問。
“當然有很多種,我可以駕雕、騎馬、開車來接你。”張東認真地說。
“咯咯咯……”苗清寧花枝亂顫地嬌笑起來,說,“我還從來沒有騎過馬呢,那姐夫你騎馬來接我,我說的是真正的千里馬,不是木馬啊。”
“保證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寶馬。”張東燦爛地笑了,掛了電話,匆匆忙忙洗漱了一番,就走出了別墅,心念一動,白煙就被他從仙女洞天召了出來。
白煙修煉我身永恆神功近十年了,武力值已經達到了1999點,就連體型也有了變化,高達兩米五,體長近兩丈,毛髮如雪,如同綢緞一樣漂浮,四肢格外頎長,奔跑起來的速度快得可怕,一小時可以飛奔大約四百公里,遠遠超越了汽車,和飛機的速度相當了。
白煙一出來,見到張東,興奮地發出一聲馬嘯,把整個腦袋都送入張東懷中,和張東親熱起來。
張東翻身上馬,駕馭着白煙,在馬路上急速飛奔,如同一支射出的利箭,發出嗚嗚的風聲,不停超越任何車輛。
無數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然後都興奮地尖叫起來,駕馭這樣一匹寶馬的張東真是太帥了,太拉風了。
苗清寧右手抓着一個直立在地上的紅色行李箱的把手,亭亭玉立在機場門外的臺階上,靜靜地等待着張東來接她。
今天的苗清寧格外的美麗。
穿一身粉紅色無袖連衣短裙,把如藕的雙臂裸露出來,也把晶瑩如白玉的粉腿裸露了出來,有風吹起她那如同黑色瀑布一樣的頭髮,烏雲般美豔,加上她不施脂粉卻顯得白皙精緻的臉蛋,不塗口紅卻顯得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還有那浩瀚如同湖海的大眼睛和整齊高翹的眼睫毛,看上去還真是如同來自仙界的仙女。
如此世所罕見的美女,自然是格外吸引人的眼球,任何進出機場門口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色授魂予地看她,就是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自認有幾分姿色的女性也是不由自主看向這個清純美豔的佳人,有捂臉淚奔的衝動,這皮膚這姿容這身材這頭髮,沒有任何一處是她們可以望其項背的。
一輛最新款式的寶馬車緩緩停在苗清寧前面的路邊,一名大約五十來歲穿得格外貴氣的老頭推開車門走下車來,用震撼的眼神看着苗清寧,問:“小妹,你是在等車嗎?要不,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苗清寧把清亮的目光落在這個差點沒有流出口水的老頭臉上,甜甜地說:“先生,你是想泡我嗎?”
聽到這動聽如同仙音的聲音以及這話的內容,色老頭頓時骨頭都酥軟了,激動地說:“我是馨藝集團的總裁陶黃金,從事珠寶行業,我們交個朋友吧。”
苗清寧驚訝地說:“天,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馨藝集團的總裁陶黃金啊,你今天出門照鏡子沒有啊,有沒有看到你的臉上的皺紋深得能淹死鯨魚?你出門的時候,是不是被門板夾了?沒有把你夾死,卻把你的頭髮夾光了,所以你頂着一個燈泡出來了?這都無所謂,但你竟然以爲有一個名叫陶黃金的名字加上有幾個臭錢就可以不要臉搭訕美女,你齷齪得讓人想吐啊,你知不知道?”
“哈哈哈……”
圍觀的衆人本來很憤懣如此一個老頭要泡走苗清寧這樣的絕世美女,但現在聽到苗清寧這話,頓時是捧腹大笑起來。
陶黃金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一般的色澤,羞愧欲死,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進去躲起來,趕緊轉身向車裡面鑽去,但苗清寧竟然跳下臺階,抓住他衣服的後襬,說:“別走,別走啊,你不是要泡我嗎?我們再聊一會兒……”
“哇哈哈……”圍觀衆人又爆笑起來,個個彎腰捧腹,久久直不起腰來。
陶黃金哪裡還敢停留哪怕那麼一秒?注意到已經有人拿出手機錄像,是連忙用手捂住臉,用力一掙,嘩啦一聲響,西裝的扣子全部掉落,人也是連滾帶爬鑽進了車中,但由於太過慌亂,關門的時候把自己的衣服夾住了,露出了一大截在外面,如同一面旗幟,隨風飄揚,分外顯眼。
他也顧不得了,猛踩油門,是落荒而逃。
“哈哈哈……”圍觀衆人再次轟然大笑,似乎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咯咯咯……”苗清寧也花枝亂顫地嬌笑起來,如同風吹銀鈴一樣動聽,如同黃鸝唱歌一樣美妙。
然後,她繼續亭亭玉立在臺階上,繼續沐浴着無數喜愛驚豔的目光,卻再也沒有哪個男人敢於上去搭訕,有幾個自命不凡的年輕公子哥躍躍欲試,卻是怎麼也不敢付諸現實,天知道這個說話特毒的美女會說出什麼讓他們羞愧欲死的話兒?
突然,踢踏踢踏的馬蹄聲響了起來,張東駕馭着白煙從馬路那頭出現,不停超越一輛又一輛小車,如同流星,如同閃電,如同白色的煙霧,幾個呼吸的時間就來到了機場門口,猛然停頓在苗清寧的面前,白煙人立而起,發出一聲震天的馬嘯。
“太帥了,太瀟灑了,太迷人了。”
來來往往進出機場的旅客,包括走在馬路上的行人,還有那些正在行駛的車輛全部停頓下來,全部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這彪悍威風的一人一馬身上,個個在心中狂喊着,恨不得衝上去膜拜。
苗清寧看怪物一樣看着改容換貌她卻還能夠認出來的張東,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先前她雖然要求張東駕馬來接她,卻是絲毫不認爲張東真會這樣做,不說張東沒有馬匹,就這繁華的燕京的街道上,定然也是不允許任何人騎馬飛奔,那還真會出亂子不可。
但是,她卻做夢也沒有想到,身爲護國大師的張東是絲毫不在乎任何交通規則,何況,白眼飛奔得比汽車快很多倍,交警要想攔住或者追上也是不可能,在燕京的街道上騎馬對他而言,雖然這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美麗的小姐,你是在等人吧?我願意用我的寶馬送你去任何地方。”張東干淨利落翻身下馬,彬彬有禮說。
爲了確定苗清寧的位置,他剛纔可是一直讓監控儀監控苗清寧,自然把就苗清寧打擊陶黃金的經過看得是清清楚楚,暗中出了一身冷汗,這個小姨子雖然很美麗,但絕對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分外的厲害啊,現在他卻忍不住要和她開個玩笑。
苗清寧驚醒了過來,嬌媚地問:“帥哥,你是想泡我嗎?”
所有圍觀者臉上全部露出古怪的色澤,都在猜測這個少年十有八九會像剛纔那個老頭一樣,被這個少女打擊得體無完膚,然後是羞愧而逃。
張東也是暗中打了個寒戰,連連搖頭說:“你這個級別的美女,太高級了,我不敢泡,只是想送你一程而已。”
苗清寧滿意地笑了,她可是聽苗煙雨說過,姐夫是一個泡妞高手,擁有好多絕世無雙的美女,但是,他還算乖巧,沒有打小姨子的主意。便用歡喜的目光打量這匹神駿非凡彪悍無比的白馬,興奮地說:“這麼高,我上不去呢。”
“我抱你上去。”張東聳聳肩膀,瀟灑地說。
“嗯。”苗清寧的俏臉上浮出一片美麗的紅霞,顯得格外美豔迷人。
衆圍觀男見美女竟然答應坐張東的白馬,還答應讓張東抱上去,和先前打擊陶黃金的態度截然不同,個個的下巴都差點掉落,那些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兒卻是後悔到極致,爲何沒有先出手呢?
在無數人或羨慕或悲憤的目光之下,張東環住苗清寧的小蠻腰,抱着她輕飄飄跳上馬背,策馬如飛而去,還真像一個白馬王子帶走了一個美麗的公主。
踢踏,踢踏……
急促的馬蹄聲響起,白煙化成了一道閃電,在馬路上急速奔馳,由於速度太快,苗清寧是完全靠在張東懷中,俏臉上浮出雨後彩虹一邊的色澤,用力扭了張東的大腿一下,激動地問:“姐夫,這匹馬太厲害了,不會是已經成精了吧,竟然能超越速度開到兩百碼的小車?”
“清寧,你真聰明,一言中的了,這匹馬叫白煙,已經修煉成精了,所以才這麼厲害。”張東實話實說。
“我纔不信呢,成精了的馬,這可能嗎?”苗清寧再次扭了張東的大腿一下,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說清寧,你說話就說話,爲何老是扭我的大腿。”張東訝異地問。
“我只扭你的大腿,是看你是我姐夫的面子上。否則,我早就毫不客氣把你的第三條腿扭斷了。”苗清寧嬌嗔着說。
張東頓時俊臉通紅,由於兩人同騎一匹馬,速度又快,身軀不可避免貼在一起,苗清寧的嬌軀格外綿軟,又不知使用了什麼香水,幽香撲鼻,還有她那萬丈青絲被風一吹全部覆蓋在他的身上,更是讓他產生了一種格外的感覺,所以那個地方就撐起了帳篷,不時頂在苗清寧那豐滿高翹的臀部,苗清寧雖然沒有談過男朋友,但沒吃過豬肉也看見過豬走路,自然知道頂得自己生疼的是什麼東西,是毫不客氣地指出來了。
“清寧,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姐夫沒有別的想法。”張東尷尬地說。
“姐夫,什麼叫正常的生理現象?”苗清寧扭頭給了張東一個嗔怪的白眼,顯得格外的美麗誘人,彷彿是在勾引張東一樣,也彷彿是在給張東下套一樣。
“你是老師,應該比我更懂。”張東心中一蕩,摟住她腰肢的雙手也不自禁地一緊,心臟也劇烈地跳動起來。
苗清寧吃吃嬌笑一會,然後努力地板起俏臉,用清冷的聲音說:“姐夫,我是物理老師,不是生理衛生老師哦,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還是你來告訴我,如果你不告訴我,等下我去問姐,我想,姐一定會告訴我的。”
張東頓時是汗流浹背,頭皮發麻了,這個小姨子,似乎很不簡單啊,這是抓住自己的小辮子,要窮追猛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