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停頓了下來,看着秋盈那如花的俏臉,輕聲道:“你說吧,我聽着。”
“如果我做你的女人,你真不殺我?”秋盈認真地問。
“當然。”張東說,“因爲我是真的喜歡你。”
“如果你真喜歡我,那就不能現在佔有我,因爲我還不到十八歲,修煉也在緊要關頭,不能失身,否則,修爲再無寸進。”秋盈說。
“你認爲我會相信嗎?”張東邪笑着說。
“這是真話,絕對沒有欺騙你,這樣吧,我發一個毒誓,非你不嫁,然後你放我回去,等我十八歲的時候,你到殭屍秘境找我,怎麼樣?”秋盈真誠地說。
“不要發誓了,現在你就做我的女人。”張東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今年你十七歲,比飄香公主大一歲,修煉的功法名叫步步生蓮,非常神奇,是一種水屬性功法,不但沒有失身的忌諱,反而這種功法需要陰陽調和,所以飄香公主打算在十八歲出嫁,後年舉行選婿大會挑選夫婿。”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秋盈臉上全是驚訝之色。
“哥無所不知。”張東怪笑着說,“寶貝,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要進來了。”
“還要等一等。”秋盈驚慌失措說,“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配合你,讓你得到至高的享受。”
“什麼條件?”張東感受到一種濃濃的刺激和邪惡,怪笑着問。
“那就是事後你放我回去。”秋盈的俏臉上浮出濃郁的紅暈,美目中媚光流轉。
“你認爲我會答應這個條件嗎?”張東啞然失笑了。
“你必須得答應,否則我直接自爆,你什麼好處也得不到。”秋盈臉上浮出視死如歸的色澤,見張東毫不動容,便又哀求着說:“之所以這樣要求,是因爲我不能離開殭屍秘境太久,原因是外面沒有食物,我最終會餓死。”
“你還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你認爲我會相信這樣的謊言嗎?”張東說。
“我沒有騙你,你封閉了我的修爲,但我懂得自殺的秘法,可以隨時自殺。我的食物很特殊,其餘的世界和秘境中都沒有,難道你眼睜睜看我餓死嗎?”秋盈焦急地說。
“她說的是真的,自爆她可以做到,又由於她是殭屍的後代,必須要吃血果維持生命,血果是血果樹上結出來的,其中全是紅色的液體,特別的香甜,而血果樹只能在殭屍秘境中存活。”監控儀在張東腦海中說。
張東的眉頭蹙了起來,說:“好了,我相信你的話。但是,難道你的儲物包中沒有帶食物?”
“帶了,但只能維持一天。”秋盈臉上浮出喜色,把儲物包中的東西都傾倒在甲板上,果然只有三個飯碗大的紅果,以及一些雜物。
“既然如此,我可以放你離去,但我擔心你以後繼續和我作對啊。”張東嘆息着說。
“既然我把自己都獻給了你,我再怎麼也不會和你作對的。”秋盈羞澀地說,“你或許不知道,我們這種生命有一個習慣,只要心甘情願和男人歡好,尤其是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我們固然不會從此非他莫嫁,但卻是再不會輕易傷害他。而如果我們不是心甘情願,你霸王硬上弓的話,那就會對你恨之入骨。”
張東有點不敢相信了,在心中問:“監控儀,她說的是真的嗎?”
“基本上是真的,其實,很多智慧生命都有這樣的特性,你們人類也是,只要女人心甘情願對第一個男人付出自己的第一次,又得到至高的歡娛,她這一輩子都難以忘記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做傷害他的事情?”監控儀淡淡地說。
“你相信我說的話嗎?”秋盈見張東沉默,頓時緊張起來,追問道。
“我相是相信,但我不明白你爲何要這樣做?”張東疑惑地說。
“我當然有這樣做的理由,我們是仇人,你自然不會放一個仇人離去,那麼,我的下場不是餓死,就是被你殺死。但我不想死,所以用這樣的方法化解仇恨,今後不會對你不利,你也能放心讓我離去。”秋盈嬌媚地解釋了一番,又誘惑着說:“好人,快點答應我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身下壓着這樣一個絕世美人,而且對方打算配合他,這種好事估計沒有人會拒絕,但是,張東卻長長嘆息了一聲,說:“你不必這樣做,我這就放你離去。”
說完,他戀戀不捨從秋盈的嬌軀上爬了起來。
秋盈臉上浮出了恐懼的色澤,說:“你不會是想殺了我吧?”
“我怎麼會殺你呢?乖,穿好衣服,我這就送你回冰雪秘境。”張東柔聲說。
秋盈疑惑地穿好衣服,跳下牀來,暈暈乎乎和張東一起走出了風月舫,然後張東真把她送到了冰雪秘境的入口,柔聲說:“秋盈,再見了。”
秋盈這時才相信張東真是要放她離去,心中全是驚喜,一臉不解地問:“你爲什麼這樣做?”
“秋盈,其實我們沒有什麼仇恨,當初我也不是故意偷看飄香公主沐浴。本以爲很難有機會見面,但沒有想到會在冰雪秘境中遇到你,而你又這麼恨我,要殺我而後快,我只能把你掠走,但沒有想到,你不能在別的世界生存,必須得回到殭屍秘境,既然如此,我只能放你回去了。”張東解釋道。
“我不是問你這些,而是問你爲何不吃了我?”秋盈用雪白的貝齒咬着嘴脣,憤憤地說,“難道是我不美麗嗎?”
“你如同天上的仙女一樣美麗,深深吸引了我,我早就喜歡上了,早就幻想着你做了我的女人,和我一起攜手走在人生路上,如今有機會得到你,我不知多麼高興,但是我吃了你後,你左手腕上那個紅色的守宮砂就會消失,回到殭屍秘境就會被人發覺你失身的事實,你就沒有好日子過,甚至可能丟掉性命。”張東遺憾地說,“我不能眼睜睜看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或者香消玉殞,所以,我寧願什麼也不做,放你回去。”
秋盈做夢也沒有想到張東是因爲這個原因懸崖勒馬,這個少年竟然是如此善良,竟然是如此多情,竟然是如此不願意傷害她……
她的芳心中滿是感動,眼眸中滿是水霧,在這一刻,張東的身影神奇地走進了她的心裡,格外的清晰。
“那我走啦?”秋盈的聲音都變得格外的溫柔。
“等一下。”張東把秋盈輕輕地擁入懷中,當成珍寶一樣呵護着。
秋盈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浮出胭脂一樣的紅暈,嬌軀不安地扭動起來,用如同蚊子那麼低的聲音說:“你又想使什麼壞?”
這話簡直就是在鼓勵和暗示張東,張東的熱情和渴望頓時是如同火山一樣爆發了,毫不猶豫地低頭,重重吻在她那嬌豔欲滴香氣撲鼻的櫻桃小嘴上。
秋盈嚶嚀一聲火熱地迴應起來,嬌軀也緊緊地貼在張東的胸膛上,藕臂也自然地摟住了張東的脖子,彷彿一個陷入愛河的小女人,是分外的癡迷和貪戀。
張東做夢也沒有想到秋盈竟然有這樣的轉變,心中歡喜,展開調情手段,很快就把秋盈挑逗得不知東西南北,任憑他予取予求,任憑他遊山玩水。
最後她是如同一灘爛泥倒在張東懷裡,暈暈乎乎說:“好了嗎?好了嗎?你不會真要吃了我吧?”
張東看着這個情動非常千肯萬肯的絕世佳人,心中升起一種濃濃的慾望,但卻是不得不強行壓下來,說:“寶貝,下次老公會到殭屍秘境中來,那時再吃了你。”
“你纔不是我的老公呢,我今天是被你強迫的,下次遇到你,我非殺了你不可。”秋盈給了張東一個嬌媚的白眼,兇巴巴說完,如同美麗的蝴蝶一樣飛出了張東的懷抱,嫋娜走進了冰雪秘境的門口,又姿態優美地轉過身,嬌媚地說:“壞蛋,我走啦。”
“寶貝,我們很快會見面的。”張東一臉不捨,柔聲說,“那時,你和飄香公主都是我的女人了。”
“你真是一個自以爲是,喜歡做白日夢的傻子!”秋盈嬌嗔着罵了一句,飄然去了。
張東目送佳人遠去,便回到大海中,駕馭風月舫在海水中穿搜,劉魁也是走出了房間,曖昧地說:“東哥,怎麼這麼快完事了啊,嫂子呢?”
“其實我們什麼也沒有做,我放她離去了,因爲……”張東臉上浮出遺憾。
“東哥,你真是一個偉大的男人,我很崇拜你,很欽佩你。”劉魁認真地說,“說不定啊,她從此就愛上你了。”
“扯蛋,你以爲女人這麼容易愛上一個男人?她能不恨我,我就謝天謝地了。”張東說,“好了,不說這些,虎九的儲物包你打開看了吧,有寶貝沒有?”
“虎九就是一個窮鬼,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劉魁憤憤地說完,把虎九的儲物包中的東西倒出來了,真是一堆雜物以及療傷藥物,沒有看到讓人眼前一亮的寶貝。
張東卻是好奇地揀起一塊白色的牌子,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就歡喜地說:“這是大同秘境的一張銀行卡,裡面存了一百萬大同幣,到時我們去取出來,可以做爲我們進入秘境的第一桶金。”
“東哥,你太厲害了,什麼都知道,什麼事情都難不住你,我甚至相信,你能夠懷孕。”劉魁驚喜得跳了起來,嚷道。
“哥當然能讓無數女人懷孕,只是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而已。”張東邪笑起來。
“我說的是你自己本身能夠懷孕。”劉魁怪笑着說。
“這項本事哥的確有,但我是不會剝奪自己女人懷孕的幸福的。”張東認真地說完,直勾勾看着劉魁的肚子,說:“劉魁,你要不要試一試懷孕的感覺?”
“……”劉魁頓時是毛骨悚然,臉兒都嚇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