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總而言之羅南這個惡作劇小蛇精一連串的戲耍已經搞得張野相當無力吐槽了。折騰了整整一天也只不過是弄明白了他,通明,神秘女人之間可能存在的狗血三角戀關係而已。然而作爲突破口,這種級別的爆料還遠遠不夠而按照羅南的說法,作爲一個擁有敵對基因的生物(好吧,說是人類就有那麼一點牽強了)她還要在自家虎視眈眈的敵人二王子羅南手下兢兢業業的學習
“個鬼啊,一般這種時候不都是掐死在搖籃裡的啊,怎麼一到你家就變了什麼什麼訓練啊,教學科普的東西了呀?”吐槽無力的張野捧着一堆書,艱難的在地上隨處堆放的書籍中跋涉“嘿羅南主任,你要的東西”堵着氣給羅南起了個外號,重重把手上的東西拍到了桌子上。
“嗯,去給你們張大小姐準備準備,接下來十幾天,她就得好好在這給我念書聽嘍~”羅南眼皮子都沒掀一下,指使着身邊一個美貌的好吧是女僕,穿着經典的女僕裝的女僕。叫她來給張野收拾一下,把書上的灰塵擦拭乾淨,側過身子引着她往藏書閣裡間一處沐浴的地方去了。
張野看着前頭的女僕,一身黑白的經典穿搭,看起來和之前自己遇見的那羣虛影女僕簡直是格格不入,就像是古代架空言情劇中突然混進一個金髮碧眼的白種洋人一樣。好吧,嚴格來講這個女僕確實是金髮,眼睛卻是褐色的,只是外貌的確是典型的西方高鼻深目的樣子。
像誰呢?張野微微側頭,思考着自己在二次元中見過的各種美女,美國甜心類的長相,真的是不多
“吱呀
張野還沒來得及思考出什麼呢,前邊就到了地方。
“嗯?”看着眼前空蕩蕩,只挖了個冒着熱氣的大池子,外加幾扇屏風據沒別的了的大好吧就是大澡池子,不得不感嘆人家真是豪,就一洗澡的地方都能整的和人家楊貴妃的華清池似的
“oh,我恨有錢人的腐敗生活方式”低下頭小聲吐槽幾句。話說這種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不是完全不一樣嘛,簡直了,口嫌體正直
“張小姐請自便,我會在門外候着,您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就好了。”小女僕說着就要出門去,想了想轉過頭來又加了一句“還請張小姐快一點兒,少爺不喜歡等人太久的。”
偶偶偶,小女僕一臉的憂慮,或說回來還不知道小傢伙叫什麼的算了,以後再說吧現在有更要緊的是~
“哦哦,成了,我知道~”語調輕佻的回了一句,看着小傢伙走出去把門關上就開始脫衣服。襯衫褲子什麼的一甩,撒着歡兒就蹦到池子裡去了。
“哦賣糕的這都五六天了吧,居然頭回正正經經洗個澡。”張野一邊舒舒服服的泡在池子裡一遍又神神道道的唸叨,什麼精神污染啊,浪費空氣,破壞氣氛啥的,搞得好像自己這麼多天沒洗澡所以減壽了似的~天知道她自己宅家裡那段時間究竟是幾個禮拜才把自己下水洗涮一次(哦哦誇張了,我閨女從小就是每週必須洗五次澡的,科科麻麻:好驕傲啊這個數量,但是你閨女已經變宅了知道嗎!)
“嘩啦啦”
就在張野舒舒服服在池子裡泡着,水汽薰得她都要睡着了的時候,屋頂突然響了幾下,好像是什麼東西在屋頂遊蕩。
“HOLY CRAPY,跪求漫天神佛屋頂上是隻貓,軟軟香香可愛暖和的sweet kitty”聯想到各種古裝劇的張野已經快要瘋魔了,一瞬間就想起來什麼決戰紫禁城,狸貓換太子,珍香夜銷魂,五步蛇毒暴雨梨花啥的
偶偶偶,等等,我剛來的時候還吐了羅南一池子來的吧!張野崩潰般的喚起了塵封的囧事。額,好吧好吧,這傢伙要是真來報復那我最好還是現在趕快跑啊!!!!!!
“嘩啦啦啦啦啦”
哦,好吧已經太晚啦。屋頂突兀的向上隆起了一小塊,準確的說是先向上躬起了一個可愛的小包包,然後就像氣球被人戳破了一樣噗地一聲,漏出了一大片天空。然後天上有什麼?
我覺得埋在玫瑰堆裡的張野能很好地告訴你答案,答案就是——羅南,羅南那張明顯惡作劇得逞的臉
“oh,holy shit”上帝那坨神聖的粑粑,求你掉下來掉到羅南的臉上順便自發自動的跑進他的喉嚨吧~~~
So,暈過去之前張野就是這麼想的。
沒錯沒錯,張野對紅玫瑰這種激情四射的花朵表示過敏別問羅南是怎麼知道的,其實我也不知道,難道是麻麻的人設被越級調動了嗎?這樣的話可真的要考慮把羅南這個搗亂的孩子砍掉了~
——————————分界線君久見,來蹦到張野醒過來———————————————
牀上,躺了個不幸的女人。
她,在不聽老祖宗們足足貫徹了上下五千年的教誨在七月半來了一趟地獄之旅後來到了這麼個基本處在時空夾縫的極端類似半步多客棧的地方,吐了人家一池子之後,又被人家用不知道哪裡來的小道消息總結出的壓制點,變成了青春期晚期爆痘患者or,be a mean girl,變成了香腸嘴腫眼豬頭。
好吧好吧,以上就是可憐的張野這麼長時間的遭遇了,但是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或者說,怒不敢言吧,這貨一醒過來啥都沒說,看着身邊的金髮小女僕,特淡定的道了聲謝。
“嗯你叫什麼?今天,總之是謝謝你了。”眼睛專注地看着鏡子,特別新奇的欣賞自己的豬頭新造型。
“艾薇”小傢伙張嘴了,伸手拿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內容的細白瓷瓶,打開往張野臉上抹“通明少爺新送來的,冰蟬露。”
“嗯,艾薇等等,冰蟬?”貌似聽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連忙回過頭來看着艾薇“冰蟬什麼的,原來還真有啊?”
“嗯,冰蟬在北方能活,在這裡就只能養在冰窖裡。”不動
聲色的把手往旁邊挪了挪,避免張野突然的動作浪費了這一瓶好藥“冰蟬露”欲言又止了一下,似乎是覺得說出啦有什麼不好的,但是瞥了一眼屏風後面,還是決定說了“冰蟬露,主料是冰蟬的尿,還有剛破卵的幼蟲。”
說完,迅速把藥塗完縮到一邊,再不出聲。徒留張野一個人在那裡無語,暗自腹誹着羅南是要幼稚到什麼份上纔會編出這種話,還叫小艾薇來騙我
哦賣糕的,什麼人會這麼幼稚啊?雷神與四勇士還是紐約大戰版pony god?
呵呵噠不就吐你一池子嘛,至於這麼噁心老孃。話說回來了,那麼多玫瑰花瓣飄下來,真是有點羅曼,如果不是我是在過敏,估計早就抱着手機尖叫了吧。
說來,也不是那麼難過了。最起碼在這裡,有能說話的人,能鬧的小對頭,能看的書,和接下來不知道要學什麼的神神道道的幼稚版教授真的,瞪誰誰懷孕的小教授都沒他這麼幼稚,人家至少還知道教學計劃怎麼寫這傢伙,天知道他知不知道。
繼續對着鏡子觀察自己的新造型,對屏風後頭的窺探表示完全忽略。真的是搞不懂這個傢伙,有那麼變態嗎?躲屏風後偷看女孩子塗藥水?猥瑣小心臟的深邃程度已經到達地心了好嗎。淡定的拾掇好自己,張野就這麼頂着一張豬頭臉躺下準備睡了。
“哼裝睡給你個機會”張野小聲哼哼“再不走那等我醒了可就很尷尬了。”
舒舒服服縮進被子裡,往牀裡邊蹭了蹭。闔上眼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時候,背後突然低了一下,好像是什麼人上了牀。
張也迷迷糊糊的往身後探了探,摸到的卻是滿掌光滑細膩的肌膚。冰冰涼涼,卻有些滑膩的感覺,嚇得張野一下子收回手,驚得幾乎不敢呼吸。瞪着眼蜷縮在被子裡,黑暗又安靜的小空間裡幾乎能聽見張野的呼吸聲。
“別怕是我。”
空氣中突兀傳來通明清冷的聲音,這時卻像是什麼定心丸似的壓住了驚慌失措的情緒。張野轉過身,任由通明拉開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通明的手指在臉上劃來劃去,造成了一種有什麼羽毛或什麼東西在臉上亂畫的感覺,不是很美好,但是比過敏時那種心煩意亂的痛癢要好得多。
“至少是涼的”張野心想。
“羅南”通明猶豫着開口“羅南只是貪玩,你莫理他。”
張野有些詫異,從七月半他把她帶來帶去開始,這還是頭一次聽見他在解釋什麼,或者,是在爲羅南道歉?
“啊?額,沒事,沒事”略受寵若驚,張野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訕訕的搭了一句便不再說話,只是閉上了眼,任由通明在他臉上劃來劃去。
“嗯,那就好”似是嘆氣一樣,低到微不可聞的一句話散在空氣裡。通明伸手把人攬過來,下巴抵着額頭,手指上覆上一層瑩藍色,在張野臉上身上虛撫一下。張野只感覺全身的皮膚好像是做了一次面膜還是什麼的,感覺像是用家裡以前那瓶薄荷味的沐浴露洗澡之後一樣舒服,冰冰涼涼的,好像還隱隱約約能聞到薄荷的香味。
“夜深了”做完這些,通明收回手在一邊躺下,手肘撐着身子,下身蛇尾掃來掃去又變回了雙腿“睡吧,夜深了。”
“啊?哦。”好吧好吧,張掖這幾天的生存狀態基本就是,醒過來,被不知道是誰用什麼手段弄暈,深夜醒來又只好繼續睡過去好吧作息時間已經亂成一團亂麻了,如果是以前,我敢發誓張野很喜歡這些,但是這麼一個手機電腦全都離家出走自己也被困在不知那個山溝溝裡頭的時候,一切都顯得那麼可悲。而最可悲的還不是這個,是張野她終於有膽子說了一句——
“呢個你不回自己房間睡嗎?”
哦賣糕的,少女,祝你多福如果你今晚不被人當新娘子的話。
咳咳,趕緊轉回來,我們這可是正經的搞笑劇,哪能出現少兒不宜。所以通明聽了則句話之後的反應,也就是把蛇尾巴又變出來,纏了張野個結結實實
在張野被被子包住,又被通明的大尾巴繫緊之後,唯一的念頭就是——爲啥這傢伙,人形時衣服那麼破?
咳咳,好吧好吧,就那件那哪兒都漏的差不多的道袍嗎,麻麻我的決定是就讓她那麼去了~畢竟通明還是身材最好~~~
好吧好吧,米娜桑晚安,她粑粑今天有老多事兒等着跟我掰扯了~咱明兒個見。
剛剛在百科有見了白蛇的故事,想着和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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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在我國中原地區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裡,有一對年過半百的老夫婦,老漢叫常有根,是個本本份份的莊稼人;老太太的名字沒幾個人知道,村裡人只管她叫有根老婆。 有根老漢祖上人丁香火不旺,到了他爹那輩,就只有他這麼一個獨苗。成親之後,本指望多添男丁,延續香火,可老兩口子都快六十了也沒有養過一男半女,眼看這有根老漢就要成斷根老漢了。 突然有一天,有根老婆從地裡回來後便說自己不舒服,還一個勁的乾嘔。有根老漢把村裡的赤腳醫生找過來一檢查,他老婆居然是有喜了。 得到這個消息,有根老婆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每天樂樂呵呵的給未出世的孩子做着小衣服,縫虎頭鞋,可有根老漢在一旁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原來幾年前有根老漢看着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知道想要孩子是沒有希望了,便沒再和老婆同過房。村裡也有人議論他老婆,他也不去計較,心說老太婆都這麼大的年紀了,早過了生育的年齡,別說是我的種,誰的種她也懷不上啊。 眼看着自己老婆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有根老漢越想越覺的蹊蹺,就勸老婆去醫院看看,是不是害了什麼病了。可他老婆說什麼也不去,說就是懷上了,肚子裡的娃還動呢。 轉眼十個
月過去了,到了臨盆的這一天。有根老婆在屋裡炕上疼的直叫喚,兩個接生婆出出進進的忙活着,有根老漢蹲在院子裡,一口接一口的抽着菸捲,臉上絲毫沒有即將要當父親的喜悅。 大約只過了一個多小時,就聽見接生婆尖着嗓子喊了一聲:“媽呀!”緊接着又是幾聲東西摔碎的聲音。有根老漢知道是出事了,趕緊的跑進屋,見他老婆癟着肚子,躺在炕上呼呼的喘着粗氣,兩個接生婆有一個趴在炕沿上,看樣子是暈了過去,另一個也倒在牆角,嚇的渾身篩糠,哆哩哆嗦的望着炕下邊的血盆子。老漢拿眼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那盆裡邊竟趴着一條半米來長的身上還帶着血絲的白蛇。 消息傳出,村裡頓時就炸了營。衆人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有根老漢進山套狐狸,衝撞了狐仙,狐仙發怒讓他老婆生了個蛇妖;也有說他老婆本來就是個蛇精,修煉到了歲數便產下了後代;村長兒子在外地混過幾年,自認爲見多識廣,在大喇叭裡胡說八道,說這種情況城裡頭也有,叫返祖現象。 有根老婆受不了打擊,沒兩天就嚥了氣。村長指着那條白蛇對有根老漢說,這東西留着不吉利,還是趕緊的把它弄死。有根老漢剛給老伴辦完了後事,望着牆角里凍的縮成一團的白蛇,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心想它怎麼說也是老伴懷了十個月生下來的,也算是我的半個孩兒了,讓我把它弄死,我咋能下的了這個手啊。 第二天,有根老漢便背了鋪蓋,抱着那條白蛇,跑到深山裡搭了個窩棚。從此就住在那把蛇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給養了起來,每天給它喂水餵飯,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白孩兒。 後來,村裡的人覺的這事不吉利,便都從此閉口不提;這個村子又是地處羣山之中,水電、公路都不通,消息也傳不出去。於是,這件事就這麼的給瞞了下來。 時間一晃十幾年過去了,省裡有人在這片山裡開發了旅遊區,寬寬的公路一直修到村口,許多城裡的男男女女紛紛揹着包跑到這裡來旅遊。村裡的人們也都沾了旅遊區的光,靠賣土特產、紀念品之類的東西發了家。 可是好景不長,旅遊區剛剛火了沒幾個月便傳出有一批遊客在山裡失蹤的消息。**局和旅遊區辦公室組織了好幾撥人進山去找也沒找到。後來有幾個進山露營的大學生跑到旅遊區辦公室,說他們在山裡遇到一條白色的大蟒蛇,足有二十多米長,跟水缸一樣粗。 辦公室的負責人聽了這件事,心想搞不好以前那幾個失蹤的人就是讓它給吃了,要不到現在怎麼連屍首都找不找?眼見着旅遊區的效益越來越差,要是不把這個禍害除了,恐怕以後就沒人敢來這旅遊了。於是當下便組織了一批人,進山打蛇。 打蛇隊在山裡轉悠了十幾天,卻連個蛇毛也沒看着。有天晚上在老鄉家借宿的時候,那家主人偶然間跟他們說起了十幾年前有根老婆生了條白蛇,有根老漢又帶着蛇跑到山裡的事。隊裡管事的人急忙問那有根老漢現在在哪,主人說就住在前邊這座山的山坳裡,那邊野果子多,野物多,人在那能活。 沒兩天,接到報告的旅遊區辦公室就派人找到了有根老漢住的窩棚,把白蛇的事跟他一說。老漢起初不信,說我那白孩兒雖然是個畜生,但它只吃林子裡的野物,從來就沒有傷過人。來人說你不信也得信,那人不是讓你養的蛇吃了還能是讓耗子拖了?既然它能吃野物就也能吃人。你養出來的禍害,你就得負責把它弄死,要不然你就得吃官司,給那幾個人償命。 有根老漢一聽要償命,心裡就害了怕,只好去山裡找他的白孩兒。白孩兒看到了有根老漢,非常高興,立刻從暗處游出來盤着有根老漢跟他親熱。老漢看到白孩兒,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罵道:“我帶着你在山裡躲了十幾年,到底還是沒能把你的命給保住;你這個畜生咋也自己作死,山裡野物這麼多就不夠你吃的?你咋個還吃起人來了,現在外邊的人要你償命吶。” 白孩兒像是聽懂了老漢的話,甩了甩頭,用尾巴在他腿上一勾,把帶他到了一處峭壁前。峭壁上有個山洞,洞口只是一道窄窄的裂縫,非常隱蔽,要不是白孩兒領路,一般人還真難發現。
山洞裡邊很大,地上散落着許多金銀首飾。有根老漢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心說這可能是被白孩兒吃掉的人身上帶的,消化不了就吐在了這裡。想不到自己養大的白蛇竟做出了這樣的事,也着實的該死,便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兒啊,你做的孽太重了,我下不了手,你還是自己尋個了斷吧。”白孩兒聽他說完,低下頭不動了,似乎顯的很委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白孩兒擡起頭,蹭了蹭有根老漢的臉,慢慢的爬到峭壁邊,把頭猛的甩在石壁上,撞了個稀爛。 有根老漢抱着死去的白孩兒哭了好一陣,就找地方挖了個坑把它給埋了。回到家後,想起了那些首飾,便通知了旅遊區的人去拿。旅遊區的人按老漢說的地點找到了那個山洞,一看裡邊的東西,大吃一驚。那些首飾根本不是現代的東西,都是有了年頭的古物,便立刻通知了當地的考古部門。考古專家們過來一看,果然是一個古代富貴人家的墓葬,便組織發掘,從裡邊出土了不少的陪葬品。最後還從一個被落石堵住的墓道中掏出來幾具現代人的屍體,**局的人過來一查,正是以前在山裡失蹤的那批人,一個都不少。原來那些人都是僞裝成遊客的盜墓賊,聽說了這裡有古墓,便跑來這裡摸金。結果金沒摸到,反被塌下來的石頭堵住了墓道口,給悶死在了裡邊。 有根老漢聽說了這事,悔的一口氣沒上來,生生的就給憋死了。 後來有個研究動物的學者想把白蛇的屍體帶回去做成標本。可把那個蛇墳挖開後一看,裡邊除了一堆枯黃的蛇皮外什麼東西也沒有。那個學者向一個路過的老太太打聽。那老太太就跟他說,有根老漢死的那天,晚上颳大風,她親眼看到白孩兒從土裡爬出來,褪下了蛇皮變成龍飛走了。 這樣的話學者當然不會相信,可村裡的好多人也都說他們在那天晚上確實看見有一道白光從那個墳裡飛出來,真真的就是個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