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兩腮紅紅的,低頭望着自己的腳尖,顯得那麼羞怯。軒浩玩味地注視着她,說:“怎麼了,是不是腦海裡裝了一個人啊?而那個人就近在眼前。”嘴角噙着一絲壞笑,彷彿看穿了她的心。
“你別臭美了,我纔沒有想你呢?”小米別過臉口不對心的應道,可心跳卻明顯得的漏了一拍。
“別動。”軒浩突然說道,並緩緩的向她靠近。
這一聲讓小米愣住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見他離她越來越近,他溫熱的呼吸讓她的心也開始小鹿亂撞。該死,對他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你又要那樣嗎?”出於少女的矜持小米慌亂的說道,可心臟卻“怦、怦、怦”跳個不停。
他伸出手,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將她臉上那抹泥沙擦掉。嘴角邪邪地勾起,肆意地看着她嘲諷道:“我要哪樣啊?我只是幫你把臉上的沙土擦掉。沒想到某人的那麼色啊。”
“誰色了?”你才色呢,剛纔也不是誰抱着自己都不放。小米不滿地看着他,心裡暗暗抱怨道。
看着她的小臉一陣紅色一陣白,軒浩哈哈大笑,露出一排整整齊潔白的牙齒,臉上的酒窩也深深顯露出來顯得可愛帥氣。
“不許笑了。”看他笑得如此無法無天,小米再也按捺不住了,雙手插着腰拿出了她老媽的氣勢怒吼道。
“好,我不笑了。”軒浩看着她這副架式忍住笑,怕這小丫頭再次發彪,可眼中的笑意卻絲毫不減。
“我要回家!”小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徑自向他的跑車走去,貌似她軒大少爺被當成她的隨身司機。
軒浩無奈的搖搖頭,隨即跟上,這丫頭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坐上車小米揮舞着手臂大喊道:“小米家,前進!”像個長官命令士兵般,對軒浩一頓指手劃腳。
軒浩一臉黑線看着玩性大發的她,啓動車子向前駛向,這個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瘋啊!
輕柔的月光,透過透明的雲層,輕輕籠罩着這片樂土。穿過樹影的月光,像是被剪碎了似的,朦朧的灑落在地上。那層月色,像是天宮中哪位仙子的紗裙,輕盈,飄渺,飛翔在夜晚的天空伴隨着寶石的點綴。不遠處木製的柵欄里長滿了許多白色的花朵,有嫋娜地開着的,有羞澀地打着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裡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這種花名叫星星花,它的外形像天一顆顆小星星棱角分明,一簇簇的很是漂亮。
小米從車上下來趴在柵欄前看着那白色的花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這些花兒是老爸爲她種在這兒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在小夥伴家見到這種花她就非常喜愛,回家後就纏着老爸要那花。老爸經不住她的死纏爛打,爲她在門前開了一片地,用柵欄圍上,在裡面種滿了星星花,漸漸的都養成了習慣,每個夏天都會種下這些花兒。
看着她盯着那些花一直笑,完全忽視了自己,軒浩臉上顯出一絲不快。走過去拉了她一下說:“你是不是該請你的救命恩人進家坐一坐啊?”
“那個,你還是不要進去了,下次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小米堆着笑,討好的說道。她可不想讓他進去,本來老媽他們就懷疑自己和他有什麼什麼的,再進去不就百口莫辨了嗎?
軒浩皺了下眉,心裡很不爽,她就這麼不歡迎自己嗎?於是,負氣的獨自走了進去。
“唉,你別...”見他的長腿已經邁進家門,她的話也生生的嚥進肚子。這傢伙真是太我行我素了,這可是我家,怎麼搞得像他家一樣進出自如呢。還是快跟進去,先和爸媽解釋下,千萬別誤會太深啊。小米抓狂的緊隨進去。
“老張,我腰痠背痛,快來給我捏一捏。”易欣學着電視裡的女子撒嬌道,向一旁看報紙的張存糧拋了個媚眼。
見老婆這般,張存糧憨笑着跑過去,開始了他每日的必修課,爲老婆大人解乏。
易欣趴在沙發上,一臉享受的說道:“老張啊,你的手法真是越來越好了。”
“嘿嘿,熟能生巧啊!老婆,我按的力度還可以吧?”張存良賠着笑,一臉寵溺的說道。對於他這個老婆,他可從來是言聽計從,逆來順受。嚴格遵循“老婆是天,老婆最大”的原則。
易欣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就在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客廳的門突然出發出嘎吱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