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歉,你回來就好。”譚宇哲笑着回答。
“可是我還是要跟你道歉的……”陳雅萱覺得始終是給他們道歉,這一年,肯定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
譚宇哲沉默。陳雅萱性格沒變,好像依舊是她。但是這次回來,怎麼解釋?
“我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事了?”陳雅萱想打聽一下近年來都發生過什麼事,自己不在了,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你被逃走之後,保鏢通知我說你逃走了,嚇得我還想馬上飛回去那不勒斯,但是那時呢我又在阿桀家,他出來說你被南宮逸痕捉走了,那時候我們都很擔心你……”譚宇哲說起來都覺得幾乎是場夢。
“後來?南宮逸痕找人來假扮成我?讓你們以爲我死了?可是你們是怎麼認錯的……”這麼大個人了,葉沫希居然還能認錯!
“那張臉已經腐爛,身體的其他部分弄了一些和你相似的胎記。”譚宇哲說着。“這樣的啊,難怪可以騙過沫希。”陳雅萱不禁讚歎,南宮逸痕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上的特徵的這也是個問題。
“我們都很想念你,尤其是阿桀,他……”“咳咳……他的事我不想聽,阿哲我們聊別的吧。”陳雅萱打斷了譚宇哲要說的話。
……
陳雅萱看了看手錶,都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好像今天還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吧。噢!對了,就是凌偉桀和厲嘉嘉的訂婚宴!
“阿哲,我需要你幫個小忙哦。”陳雅萱笑着開口,笑容帶着些少的詭異和陰險。
“嗯,說吧。”
“今天晚上的訂婚宴結束後,無論如何你都不要讓凌偉桀出來就對了。”陳雅萱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時間不早啦,我先回去準備一下咯,今天晚上他們的訂婚宴,我一定會去!一定!”她狠狠的說完,一個堅定的轉身離開了。
譚宇哲不解,陳雅萱到底要做什麼,回來的時候那麼的平靜,難道這就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嗎?
……
南宮逸痕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裡還抱着Mighty!它也很乖的趴在沙發上。
南宮逸痕看了看鐘表,嗯,也是時候打點一下了。
翻找到皇家酒店的電話,撥打過去。
“您好,這裡是皇家酒店,請問您有需要幫助的嗎?”接線員的聲音甜美的傳到電話對面去。
“電話接去你老闆那裡,我有事找他談。”南宮逸痕纔不會跟這些小角色廢話。
“不好意思,我們老闆是不會隨便跟別人談話的,請問你是?”
“南宮逸痕。”他不緊不慢的說出自己的名字來。
接線員嚇得手一滑,電話都掉到地上去了。南宮逸痕只聽到“嘣”的一聲吵雜聲。
接線員緩過神來,撿起電話馬上說道:“不好意思,南宮先生,我現在馬上給你把電話接到老闆那裡去。”
南宮逸痕慢慢的等待着皇家酒店的老闆接聽。接聽後,把今天晚上詳細需要做的事情都交代好,還特意表明,如果成功了,對此投資加倍!
老闆聽了樂呵呵的,“南宮先生請放心,我一定盡全力幫助您。”
南宮逸痕滿意的掛掉電話。
……
凌偉桀和厲嘉嘉到了皇家酒店現場,厲嘉嘉馬上走到訂婚宴佈置的地方,左看右看,對牆上掛滿的裝飾都不大滿意。直接走到牆壁面前用力把掛滿的百合花朵扯下來,大力摔倒地上,吼道:“我不要這種花,全部給我換成我最喜歡的紅玫瑰!”
酒店的員工頓時被嚇傻了,弱弱的問了一句:“這位小姐,請問你是?”
厲嘉嘉的怒火燃燒的更旺,大喊:“我是今晚訂婚宴的女主人,怎麼?有意見?信不信我讓老闆把你炒了!”
員工已經嚇得不敢說話,走到經理面前說了厲嘉嘉的要求。
凌偉桀只是無語的看了一眼,走到二樓的陽臺去沐浴陽光,思考人生,思念陳雅萱。
厲嘉嘉看到凌偉桀走了之後,更加放肆,繼續命令酒店裡無辜的員工,“把這裡的桌布和椅套全部給我換成粉紅色!”又看了看地板,“地毯給我換成紅色的!”
員工忍氣吞聲着,不敢招惹這個潑辣的女人。
厲嘉嘉嘴角微微揚起。
厲嘉嘉突然惱火是因爲剛剛看到一個酷似陳雅萱的人,所以心中很不滿,她怕她擁有的一切又會被別人搶走。
……
季家,葉沫希正在發火,不停的扔東西,而且扔的全是古董!
她一點也不擔心這些東西,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季皓天也不痛心,家裡有的是錢,好不容易兩個人才和好,她喜歡就扔吧!
葉沫希扔累了,停下來躺倒沙發上,“我就搞不懂,爲什麼陳雅萱可以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前男友被那個賤女人搶走卻無動於衷!腦袋撞傻了吧!”
季皓天走過來勸說道:“沫希,你終於扔完了。我覺得雅萱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吧。你就別去搞破壞了。”
葉沫希怒吼:“你懂個屁啊,我跟她認識那麼久,她想幹什麼我會不知道?”好吧,我這次的確不知道,葉沫希心想。
陳雅萱就是因爲怕葉沫希太沖動,所以纔不把自己心中的計劃告訴她!
……
陳雅萱離開餐廳後,打了一部計程車去到南宮逸痕的別墅裡。
門又沒關!恐怕是因爲家裡有條惡狗纔不怕有人亂闖吧。
還沒有到門口Mighty就突然衝出來,但是這次沒有吠,而是跑到陳雅萱的面前,示好。
陳雅萱沒有再害怕,而是伸手去想跟它握手,Mighty也伸出一個爪子去搭在陳雅萱的手上,陳雅萱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着。
握完手之後,Mighty帶着陳雅萱走進別墅內。
南宮逸痕正在打電話,剛進去就把電話掛了。
“誰啊?”她八卦道。
“酒店老闆。”南宮逸痕淺答。
“那我今天晚上要盛裝出席嗎?”陳雅萱調皮的問道。
“當然要。”南宮逸痕勾脣,眼睛閃着亮光,牽着陳雅萱離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