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
“救命啊,救命···”李麗眼中看着房門希望說話的人,可以打開門救她離開。
“他是我的人。”
一句話打破了她的希望。
李麗害怕的蹲在地上,驚恐的看着夜鶯,“你···你要對我做什麼?”已經嚇破膽的女人牙也開始打顫。
“是你先對我做了什麼纔對。”夜鶯蹲下身子於她平視,“說,爲什麼要把這些事情透漏給報社?”
“因爲她們會給你錢?”
“對對,她們會給我很多錢。”李麗慌亂地點着頭,欲再次起身逃出房間,被夜鶯狠狠的拋在地上,疼的她齜牙咧嘴。
思語身體還很虛弱,睡得很沉,那麼大的動靜也沒有驚醒她。
“到現在還不說實話,喜歡歐陽辰也不要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我背後搞小動作。”
“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我會爲你保守秘密,我發誓不告訴任何人你殺了宋天陽的事。”
“挺聰明的嘛,不過今天我心情不好,而且很不好。”手指滑過李麗蒼白的臉,“有一個人告訴我對傷害她的人仁慈就是對她自己的殘忍。”她放過宋天陽,他卻反過來差點要了她和孩子的命,她不能再在身邊留下任何一種後患。
“不要···不要···”坐在地上的李麗不斷地向牆邊靠去,她後悔了後悔惹上夜鶯這個可怕的女人。
夜鶯瞥了眼還在熟睡的思語就那樣似笑非笑的看着李麗,“我第一次殺的活物是老鼠,血淋淋的場景我到現在還記得的好清楚,你知道我第一次殺人是在幾歲嗎,十二歲,你還在父母懷裡撒嬌的時候,我就已經學會了殺人,子彈穿胸,人就一下子倒下了,那樣的場面你在電視上一定見過不少吧,想象一下,待會你是想讓子彈從你這裡過呢還是從這裡呢?”
夜鶯手從他的額頭上緩慢的移到她蹦蹦亂跳的心臟上,“子彈打在這裡會很疼,我試過這種滋味,還是打在這裡好一些。”夜鶯又將手移到她的腦門上,“一槍斃命,疼痛轉瞬即逝,怎麼樣,想好了嗎?”
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在考驗着李麗脆弱的承受力,李麗驚恐的睜大雙眼,舌頭打結,說不出一句話,不斷地搖着頭,她還剛剛二十幾歲,她還不想死。
“兩樣都不選啊,那你喜歡匕首嗎,鋒利的刀刃一刀刀劃過皮膚,可以讓人很清醒的知道蝕骨疼痛,這種感覺你想不想嘗試一下,記得我曾經就這樣一刀刀的刮過一條蟒蛇的鱗片,忘了告訴你,巨蟒的味道可不是一般的香呢···”
夜鶯不斷地觀察李麗的表情,眼睛不斷睜大,用手抱着頭眼光有些渙散,“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人肉的味道聽說也很不錯呢。”
最後一句話徹底摧毀了她的神經。
李麗大叫一聲向拼命地拉着窗戶,她要逃離這裡,遠離這個恐怖的女人,夜鶯看火候差不多,拉開病房的門,“沒意思,才說了這麼一點就嚇成這樣,本來還想讓你和成千上萬的老鼠待在一起看你會不會被它們啃得連一點渣都不剩的,看來現在沒戲了。”說完,夜鶯聳聳肩,攤了下手,李麗抱着頭跌跌撞撞跑出病房嘴裡一直唸叨着魔鬼兩個字一路上慌不擇路,不斷地的碰到別人,倒在地上之後,在慌忙爬起來向前跑去。
夜鶯看着消失的背影,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李麗經過今天的事情,以後即使不住進神經病院也會精神失常。
傷害她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思語揉了下眼睛,她好像聽到有人在大聲的喊叫着,夜鶯看到醒過來的思語,用手摸了下她的頭髮,“是不是吵到你了?”
看了下旁邊的鮮花,大眼睛忽閃兩下,最動了兩下始終說不出話來,思語憋得小臉通紅。
“思語慢慢來,你要說什麼?”
思語指了下她的嘴,然後搖搖頭,她想說話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夜鶯明白她的意思,“不要着急,大概是你長時間沒有說話,嗓子幹,喝點水就沒事了。”夜鶯遞給思語一杯水,按下房間中的按鈕,不一會醫生就出現在房間中,喝完水的思語還是說不出話來,醫生給思語仔細檢查檢查一遍,眉頭緊皺,搖了下頭,夜鶯心中揪緊,“醫生,怎麼會這樣?”
“她的聲帶沒有任何損傷,我也查不出原因,如果要是過兩天還是這樣的話,我建議您帶她上別的醫院去查一下。”
“謝謝你醫生。”
夜鶯強顏歡笑的回到病房,抱住思語,“沒事,過兩天就會好了。”眼中的淚滾落下來。
c市一處公寓中,工人們正在進進出出的忙碌着,安天睿和蕭亦寒站在陽臺上,看着已經初見雛形的家。
“高興一點,冷着一張臉,讓我覺得你不是要結婚而是要辦喪事一樣。”
安天睿不斷地抽着煙,“少抽一點,你看你現在已經成了什麼樣子,公司也不去,婚事也交給我,連婚紗照都懶得去拍,鑫兒還爲這事在酒店慪氣呢。”青色的鬍渣已經冒出很長,眼睛中佈滿血絲,滿臉憔悴。
“如果不想結就乾脆別結,弄的三···兩個人都痛苦,何必呢。”本來是想說三個人的,自從知道夜鶯是他的殺父仇人以後,他就不敢在他的跟前提起她的名字。
“爲什麼忘記她這麼難?”他花了三年去愛一個人,結果只用三天就忘的差不多了,他愛上她最多有兩個月的時間應該只需要兩個小時,可爲什麼整整過了三天她的身影還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睿,既然確定當年的那個女人就是她,而且孩子也是你的親生骨肉,你爲什麼就不能放下一切和她在一起呢,說句不好聽的,當初叔叔做的是違法犯罪的事情,而她是個軍人,那是她的職責,如果你是在擔心鑫兒,那就大可不必,鑫兒是個善良的女人,她會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