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烤魚好了一起分享完時間也就不早了,吃飽喝足稍微洗洗就睡。
給兩位少年安排一頂小帳篷,守夜的晚上輪換,情兒他們安心的睡去。
這邊安心野營,古昊就沒有那麼閒了,最近邊關不太安穩,老鄰居又開始鬧了。
這鄰居很是欠收拾,每次都是派小隊挑釁,真打的時候準認慫,又是送美人送珠寶的。
過一段時間又故態重複,反覆試探的讓人厭煩。這次可就讓人厭惡了,竟試圖混入城中散播謠言。
被抓還不承認,大邢之下立馬就認,把知道的抖的乾乾淨淨。
在認錯方面是無人能及,可就屢次三番的反悔,只記吃不記打。還是沒打痛……
還沒到時間,要不然,早被他連老巢端了。蝨子咬人是不太痛,可太招人煩。
這次是又積極認錯了,送來了不少東西,戰戰兢兢的回去,估計耕種後還得再來一次。
摩挲着手中粉色的紗巾,古昊天陷入沉思。爲確保下次能一舉拿下這些軟骨頭,必須防衛沙漠這邊給支援。
直到鼻尖處傳來淡淡馨香他纔回神,仔細摺好紗巾,認真放胸口處。
要情兒在這裡,一定認識這條紗巾,記憶猶新呀。那是上次在商會古昊天夜闖她閨房給她留下草莓,她扯了紗裙做圍巾用的那條。
後來就不見了,她也沒太在意,又不是真的紗巾,只是衣服上面的紗。
她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體香,自從她穿來這裡開始,身上就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青草混合藥香,一直以爲是薰香。
有夢寶給她清理身體,味道更香了,古昊天特喜歡窩她脖子裡輕嗅。
站在城樓上,一望無際都是黃沙。他離倉狼城已有月餘,這邊事情結束就可以回城。想給小丫頭寫信逗逗她。
城樓下匆匆跑上來一個士兵:“將軍,離副將回來了。”臉上帶着欣喜。
古昊天點頭轉身迅速下樓,只要離副將帶回了人,那便萬無一失。
“將軍”
“將軍”
古昊天面無表情的疾步回臨時住所,進門就看見離副將正端端正正的站中央。
“將軍,末將幸不辱命,將這小子逮回來了。”黝黑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古昊天看着被扔在地上灰溜溜的一個大圓球,有些嫌棄。
離副將見自家將軍看地上的人,擡腳就踹,“小子,裝什麼死呢,剛剛不是還叫囂的不行嗎,現在慫了?”
灰頭土臉的胖子擡頭惡狠狠的瞪離真副將,這個石頭疙瘩很可惡,一路上虐待他,他現在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太不知道變通了,也不說給他一個代步工具,可真是累死他了,肯定瘦了……
“嘿呦,還有力氣瞪我了,還沒累到啊!再遛兩圈?”看着這死小子畏懼的眼神很有成就感。
“這位將軍,你們既然沒殺我,那肯定是我還有用,能不恐嚇了嗎?”亞索爾達有氣無力的問古昊天。
古昊天拍拍得力副將離真肩膀,“辛苦你了,去休息吧,晚飯過來開會。”
“是,那末將告退。”轉身瞪了一眼大圓球,大步流星的出去。
古昊天看着這個肉球沒說話,坐桌子前上研究地形圖,安靜的環境給亞索爾達無聲的壓力,沒多久頭上的汗水下雨似的流,模糊了眼睛……
實在受不了這壓抑的空間,只能出聲:“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啊?要殺要剮給句話……”
聽着人崩潰的聲音,古昊天終於擡頭看了,凌厲的眼神深邃且邪氣,一點都不像個將軍,更像邪惡的煞神。
“想說什麼?”無波的嗓音很寒涼。
亞索爾達罵孃的心都有了,就是不敢罵出口。
深吸口氣,平復一下:“將軍是有什麼要求請您儘管開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只要命還在,沒什麼是不能失去的。
古昊天眉頭都沒動一下,“你很聰明,本將軍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亞索爾達很明白,既然抓人,那一定是調查過他以及他身後勢力,必然有所圖,否則他早人頭落地了。
“您說,亞索洗耳恭聽就是。”認命的坐地上喘氣。
兩人談論了很久,久到其他人都飯後等在門外了。
‘吱呀’的一聲,古昊天從裡面出來,後面跟着面無人色的胖子,眼中還殘留着恐懼。
不難想受到了多大驚嚇,幾位副將瞭然,又一個被摧殘的,他們深表同情。
吩咐士兵帶下去休息,一點兒也不擔心人跑了,跑了再狠敲一筆就是。
這邊忙碌着玩陰謀,情兒舒服的伸個懶腰,掀開簾子走出去。
大家都開始收拾東西了,洗漱完吃個早飯繼續上路,趕往豐源城。
馮鬱看着揹着小包裹的兩人,開口道:“我們去豐源城,你們呢?”
紅衣少年青州里笑道:“我們也往豐源城,大家同路。”
馮鬱也笑,是緣分,“那便同行如何?”
“好,正有此意。多謝馮兄載一程。”
這馮公子人真不錯,能結交。
馮鬱給妹妹送過去一些茶點水果,吩咐啓程。
小白率先撒丫子狂奔了,那速度讓一路看過來的侍衛還是忍不住讚歎,“小白可真快啊,比起汗血寶馬也不差什麼了!”
眼熱!
青州里和跟着的少年也是異彩連連,好馬誰不喜歡。
古代的好馬好比現代的限量版汽車,還沒限量版汽車多。可見珍貴程度。
路上沒出什麼意外,只有小白一會兒跑走,隔一會兒跑回來。跑過來跟青兒要吃的。
不給就撒嬌賣萌,萌的馮情兒一點兒脾氣都沒有,寵唄。
樹枝上的暗七暗九很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主上,主母出來遊歷。
兩人相對嘆息,看着不遠處跟着的影衛,兩人再嘆氣,他們兩個可太難了。
從出發就開始糾結了,現在還沒拿定主意呢,一天天的拖延時間。
豐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