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普通高中一樣,梵式高中,也迎來了運動會。當然,也不是說就完全沒有區別的。區別,自然是有的,只是,相對簡單的體現在規模上,質量上罷了。只不過,作爲整個梵氏高中,爲數不多的大型活動之一,運動會,帶來的,是學校方面,以及班級方面的絕對重視就是了。
浩浩蕩蕩的準備工作做,在整個梵氏高中,如火如荼的進行着。作爲很多普通班級的成員,他們都以可以參加運動會爲榮。會上,據說每年,都會來至少一個董事助理。這對很多梵氏高校的普通學生來說,是一次極好的表現的機會。只要在運動會上,被助理們看重了的話,以後想要進入梵氏集團工作,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可以這麼說,運動會是整個梵氏高中,僅次於校慶,第二熱鬧的大型活動。所謂的全校總動員,那是一點都不誇張的說法。可不,這大操場的,現在正在上演一場絕世奇景。
梵氏高中,最接近X教學樓的一處操場。X全員,站在那裡。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露露扯着嗓子高喊。
作爲班長,她當然是帶領口號的那個人。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地下的人,慵慵懶懶的喊着。
運動會期間,X是被算作統一的一個班級的。此時,他們正在排練着入場式的隊列。場面上看,雖然還是紅那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但別忘了,他們可是X,鼎鼎大名的太子班X。這樣的班級,既然,派出了整整31人,並且,儘量的爲了精簡人數,排出了一個很有心意的陣型。
梵雨排出的陣法,是按照我國古代的兵法佈陣演變而來的。來到中國之後,梵雨覺得自己做的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的去研究了一下孫子兵法,以及各種各樣的陣型。這對於她日後打遊戲來說,相當有好處。而這一次,卻是最好看,也是最節約人力的一個方法。她按照古代陣法中,“鋒矢陣”的基本陣型,排列了這次列隊。
鋒矢陣:大將位於陣形中後,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結,前鋒張開呈箭頭形狀,也是屬於進攻陣形。戰術思
想:“中央突破”。鋒矢陣的防禦性較魚鱗陣爲好,前鋒張開的“箭頭”可以抵禦來自敵軍兩翼的壓力,但進攻性稍差,陣形的弱點仍在尾側。
作爲班長,兼任棋手的露露,自然是走在隊列最前面的。
而後,下一排是卯卯和寒冰。
再後面一排梵天、宇雨、梵雨、齊夕、優,幾人按照這樣的順序,從左到右的站着。
再後一排,黑皮站在隊列中間,左右各自站了三人。再後面一排,站了9個男生。整個整形,成一個箭頭的形狀。箭頭尾翼的部分,各自成兩個豎排,橫豎對其的,每排站了三個人。最後一個橫排,中間的位置,一個身穿吉祥物套裝的大傢伙,赫然站在那個地方。
和普通很多高中生一樣,梵氏高中有史以來,最霸道,最牛B的一個班級!X,正在爲了運動會開幕式做着排練。別看X的幾個天王級人物,平時生活中,總是拽拽的,誰的面子也不給的樣子。但是,這運動會,他們幾個還是去不決定要參加的。一來,梵天他們幾個,一共八人,除了卯卯是個體育白癡之外,其他人,絕大部分,可以說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一類人中的典範。就連梵雨小朋友都這麼承認的自己,別人,還有可以否認的份嗎?這運動會,特別是開幕式,是之前白靜交到了他們,一定要認真完成的。雖然說,梵雨自己以爲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如此看重運動會的開幕式。但既然人家說了這是幾人將功贖罪的機會,那麼,他們幾個,也就只好乖乖的聽話了。
就在昨天,在經過一番激烈討論之後,露露定出了今年運動會,X的參賽名單。
開幕式:包括梵天、梵雨在內,31人。
廣播體操比賽:這是最不受X全體成員待見的一個項目,沒人願意參加。最終以抽籤方式決定出場人員。
至於其他項目,自然有人自告奮勇的願意出來挑大樑。作爲全男生班級,就是這點好,永遠不愁挑不出人來“挑水砍柴”的。運動會這種揮汗如雨的盛會,自然是自告奮勇的人極多的。就連平時一向不屑表現一把的
優同學,這回都是一反常態的好好自告奮勇了一把。當然,這是在校長白靜的威逼利誘之下,纔會有的現象。
當日,白靜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話:“運動會上,表現優異的同學,可以免去一次警告類的處分。表現特別優異,如破紀錄者,可免去大過處分。”
像X這樣的班級,可謂是人人身負多個處分。誰沒有什麼遲到早退,被學校抓到的事情?或者是翹課在外面打架鬧事,被學校聽說之類的事情?警告處分,梵雨一個人,就已經吃了三個之多,還外加上上次打羣架,他們幾個人手一個大過處分。這次運動會,對他們X來說,那無疑就是天上掉下來了個“香餑餑”,所有人都是爭相恐後的搶着參與的。這也就是爲什麼會有在操場上練習隊列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列隊行進,平時運動會,X班可都是集體棄權的說,更別說是之後的廣播體操比賽了。廣播體操,整個X,恐怕也就露露他們幾個女生懂得怎麼去做(還不包括梵雨)。她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面還有一個東西叫做廣播體操的。幾乎從來沒聽說過,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也沒有瞧見過。這回,也只能當一個孤陋寡聞者了。
正在X,跟着整個學校一起,如火如荼的準備着幾天後的運動會的時候,白靜卻又一次的找上了梵雨。
運動會前夜,梵雨接到白靜的通知,說有人要見她。電話裡,白靜說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按照梵雨對她的瞭解,她是絕少這個樣子的。而梵雨自然也不是那種不會去問的人。可是,問了很長一段時間,白靜也只是說明白了約她出來的時間,還有地點而已。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但偏偏不管她怎麼問,白靜就是不說到底是誰要見她。
原本梵雨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的比較好,但是後來想想要是不去的話,估計白靜隔天會把自己給罵死。再加上隔天就是運動會了,自己想逃估計也沒什麼機會。於是乎,最終,她還是硬着頭皮赴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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