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從北方逃難,可是到了南方纔發現沒有銀子寸步難行,要知道他們這些生活在底層的人,都是靠那些良田生存,沒了良田,他們那裡能夠顧得住吃喝?
這時一旁的一個老兵也是湊了過來說道“放心吧,只要打走了遼人,到時候軍中拜將莫說是一個女人就是你講整個窯子裡的瑤姐睡了都沒有人敢說你半分的!”
“真的?俺能夠當的上將軍嗎?”
那老兵一聽上下打量了一眼之後,點了點頭道“我看你能,說不得還能夠封個校尉呢!”
“別說話了,快點跑!”
這裡的說話引起了百夫長的注意,連忙一聲呵斥,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趕忙行動了起來,不過那黃三兩人確實沒有看到老兵眼裡的愁容,遼人啓事那般簡單就能夠打敗的?
幽州城裡本來就有十萬的老兵,在加上楊勇帶來的兵馬又有十萬,不過這十萬都是新兵,許多都是北方逃難的尋常百姓,他們爲生活所迫,被迫參軍。
而像男子這般惴惴不安的不僅僅是此一人,那十萬的新兵估摸着都是這樣的心理!
此時的城樓之上,楊勇帶着一干的將領望着眼前旌旗招展的遼國騎兵,楊勇的臉上浮現出了難看的神情。
在一旁的等人此時也是吃驚不已,在場的衆人誰都不曾想到,遼人居然會在這時候兵臨城下,按照他們的猜測遼人最遲也得本月的月底,可是現在居然這麼早就到了。
“陸軍師,你看現在改如何?”
楊勇陸戰經驗不強,無奈只得詢問陸仁賈,而聽着他的詢問,陸仁賈也是緊皺着沒有隨後說道“遼人來了約莫五萬之數,而據我們所知遼人應當有三十萬大軍在一線天之外,並且這些遼人沒有帶任何的攻城器械,相必是來試探並且給我們施加壓力的,我建議掛免戰牌即可!”
楊勇聞言後,卻是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不悅,他身爲楊家的子弟,自然是有着一股熱血,
“陸軍師遼人大舉來犯,若是我們龜縮不出只怕到時候影響軍心啊!”
“是啊,況且遼人只有五萬多的士卒,我們若是畏懼,豈不是怯戰”
“就是,爲何要聽一個書生在這裡瞎鼓囊,楊將軍,我願意打頭陣!”
楊勇看着主動請戰的將士,這人他認識乃是當初父親留下的一員驍將,善使一根白啦長槍,武藝倒是也不錯、
“既然如此,那...楊勇的話音未落,忽然對面的遼人陣營傳來了陣陣的鼓聲,隨後從遼人的隊伍中出來一騎,此人留着鬍鬚,手中拿着一柄長斧,看起來頗有武力!”
“漢人孫子嗎?怎麼我們來了這麼久,你們連個出門答話的都沒有嗎?哦我倒是忘記了漢人中沒有一個有種的看來都是娘們啊!哈哈!”
隨着這遼人將領說完,在他身後的那些士卒們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而在城牆的上的士卒們聞言後一個個面紅耳赤,至於剛纔的那個驍將更是憤怒不已,再次請戰道“楊將軍,遼人如此的猖狂若是我等作之不理只怕到時候軍心渙散啊!”
“是啊,將軍,戰吧!”
“我等也是百戰之士,爲何怕他!”
“...”
原先楊堅留下的將士一個個請戰,而陸仁賈狄青等人則是看着眼前的楊勇並不說話!
眼下的局勢很明顯,遼人就是來立威的,若是真的進場廝殺便是中了遼人的圈套了!
那楊勇乃是楊家的長子,便是楊堅的接班人,自然是受到了擁護,而狄青等人則是李沐然的人,因此這樣的情況下只是被人覺得膽小怕事,眼神中也是不屑!
楊勇久經戰事,自然是對眼前的情況瞭如指掌,只不過自從來到了幽州城之後他一直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他也希望在戰場上證明自己。
“狄將軍,此戰你願意前往嗎?”誰都不曾想到,楊勇居然會突然問狄青。
“將軍,你怎麼讓一個侍衛前去,豈不是丟我大漢的臉面嗎?”
“是啊,我等難道不能夠戰勝遼人嗎?”
“不錯將軍,讓我前去吧!”
楊勇並沒有理會衆人而是對着狄青再次問道“狄將軍,你可願前往!”
令那些將軍們沒有想到的是狄青淡淡的看了眼楊勇後說道“楊將軍,你似乎不是三軍主帥吧,朝廷早就又令,若是李將軍一日不到,我等就高掛免戰牌!”
“你說什麼!”
“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楊將軍如此說話!”
“就是,你可知道楊將軍和倭寇作戰之時,你還不知道在幹什麼呢!”
那些將軍們聽到了狄青的話語後一個個對狄青呵斥了起來,在他們看來,狄青不過是個護送公主的侍衛,而朝廷爲了體面這纔將狄青提到了將軍的位置,不僅僅是那些將軍,就連楊勇的心中也是有着這般的猜測,畢竟他沒有見識過狄青的本事,對於李沐然手下的這些人,他只覺得徒有續表罷了,因此剛纔纔對其進行試探,沒想到被狄青如此的拒絕,當即臉上的神色一寒,一伸手,那些將士們見狀之後一個個臉上的神色憤怒不已,不過確實不在說話。
“狄將軍說的不錯,朝廷的確有令,三軍主帥不在我等要高掛免戰牌”楊勇的話一落,那些士卒們一個個臉上的神色焦急了起來,對於他們來說眼前的這個遼人將士一看就是個三流角色,畢竟這些人乃是經常和遼人打交道的,自然是知道遼人的底細。
“遼人如此猖獗,將軍不可姑息啊!”
“我等願爲楊將軍出站!”
“將軍不可服軟啊!”
陸仁賈在一旁聽着這些人的話語,望着楊勇,靜靜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