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柳二爺你是喬府的人,還是錢府的人?
亦或者說兩者都不是?”
簡稱裡外不是人!
柳任一聽他的詢問,知道後面必有圈套,當即說道
“我是哪裡的人與你有何干系,你這個小小的家丁,快快讓開!”
李沐然一聽雙手插於胸前,隨後臉一揚,劍眉一挑的說道
“怎麼會與我沒幹系,我是喬府的家丁,今日乃是喬府族會,我記得柳二爺不姓喬吧”
柳任聽後,當即一愣。
就在這時,那所謂的喬府宗親之中卻是站出來一人,對着他呵斥道
“你是哪裡來的奴才,竟敢在族會之上如此放肆”
他一聽,臉瞬間一黑,一個柳任他已經看的很不爽了,現在居然還有人想當着出頭鳥,真是不知道九哥的能耐啊,於是毫不示弱的罵道
“你又是哪裡來的野狗,在這裡滿嘴噴糞”
那站起來說話之人被這句話他氣得渾身顫抖,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家丁居然敢如此的猖狂,正要斥責,卻聽李沐然對着那些喬府宗親說道
“我若是沒有記錯,今日乃是喬氏族會,你們這些外姓之人都來湊個什麼熱鬧!
喬海,非是姓喬之人全部攆出這議事堂咱們喬府可沒有這麼多的閒散銀兩來給他們吃喝,吆喝!”
柳任一聽,當即傻了眼,今日的事情他早已經籌劃許久,只等着錢康成和大小姐出個結果,便順理成章的接受了喬家的所有營生,只是他卻沒想到多出了一個李九,攪了他的整個計劃。
見喬海居然真要動手情場,他急忙說道:
“我看誰敢,喬妙琳,你便是這樣管教你的奴才的嗎?喬氏家法可還在!擅闖議事堂杖責之刑可還在!”
喬妙琳一聽,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對於眼前這個舅父她已經沒有了一絲情份,當即說道
“杖責之刑尚在,只是李九說的卻是一點錯都沒有,喬氏族會只得喬姓族人蔘與,其他人不得參與其中!”
她的話擲地有聲,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喬老爺子一共就三個子嗣,定這樣的規矩,那喬家族會還有人能參與嗎?
李沐然看着一種發呆的族親,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這些人估計都是眼前這個柳任所找來濫竽充數的,也許其中也有真的有些近親,不過看他們現在愣住的樣子,估計沒有一個是姓喬的,更何況其中外戚定然是數不勝數。
“怎麼,大小姐的話還不夠清楚嗎?
莫非真要喬海用亂棍將你們打出去?”
喬家怎麼也是大家族,議事堂被人私自擅闖,即便是鬧到了官府那裡,眼前的這些人也都是得不到什麼好結果,畢竟這是個世家家族的時代!
柳任在一旁吹鬍子瞪眼的望着眼前這個囂張的家丁,隨後指着他眼前的這些家丁說道
“喬妙琳,你做的很好,這些便是喬府的宗親嗎?
低等的下人都敢如此胡來,喬妙琳你對的起九泉之下的喬老爺子嗎?”
李沐然一聽,心中不禁被這柳任逗笑了,現在想起喬老爺子了,早他孃的幹什麼去了。
大小姐被他這麼一問,倒是啞口無言,她畢竟也是這個時代的人,這個時代的封建等級制度在她的心中已經落地生根了,因此她倒是忘記了變通一說。
可是在場的人中,有一人卻是不受這這些的制約,他便是李沐然!
“柳二爺你可知道狗急跳牆這一說?
喬老爺子雖然英年早逝,卻也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隨意編排的,這些人雖然不是喬府的宗親,但是他們卻甚似宗親”
見李沐然罵他是夠,柳任當即怒斥道
“你這狗奴才,滿口胡言,這些卑賤的下人有何資格與宗親平起平坐!”
他最討厭的便是別人罵自己是奴才,更何況是在前面加個“狗”子,劍眉一挑,語氣也冷了下來
“柳任,你敢把剛纔的話在說一遍嗎?”
邊說的同時,腳下邁出了步子,手中的一根木棍緊緊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柳任見狀連忙向後退了兩步,他可是見過李沐然的手段,招招都是“驚天地,泣鬼神”,那是絕對不敢惹的。
“你,你這奴……家丁,我就算說了又怎樣”
他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一個小小的家丁居然讓剛纔盛世凌人的柳二爺怕至如此,他們心中也是產生了一絲絲的好奇與畏懼。
李沐然並沒有停下腳步,這柳任剛纔如狗一般吠叫,雖然現在有些害怕自己服軟,但是他卻是沒打算就這樣算了,有些人不給予些教訓他永遠都不會長記性。
眼見着和柳任只有一箭之地時,忽然一雙玉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他回頭一看,只見大小姐正滿臉的祈求的望着他,當即心中不悅了。
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都爲了喬府,沒想到大小姐居然攔住自己。
“大小姐?”
聽着他疑惑的詢問,李沐然臉上難得浮現出了一抹溫柔道
“莫要爲這樣的人吃了官司,不值得!”
他一聽先是一愣,隨後心中一暖,剛纔她還以爲大小姐要認慫,沒想到是關心自己,看着那秋水如波的眼神,他點了點頭,隨後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一抹微笑,劍眉一挑
“大小姐,我是那樣衝動的人嗎?
你放心,我就是嚇嚇他,看看他會不會尿褲子!哈哈!”
喬妙琳一聽,暗呸一聲隨後,隨後嬌嗔的說道
“胡言亂語!”
看着大小姐嬌羞的模樣,李沐然只覺得鼻子有些微熱,不得了,這大小姐發起媚功來,自己完全頂不住啊。
話也說完,李沐然轉身看向了依舊戰戰兢兢躲在一邊的柳任道
“柳任,你可知道他姓什麼?”
柳任一聽當即一愣,看着他的模樣,李沐然表情無比的自豪的說道
“他叫喬海,是喬家的高級家丁,今日我才認識的”
聽他講完,那些宗親只以爲是什麼大人物,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家丁,即便是個家丁在這些人心中也是個奴才,有人表情不屑的出聲道
“一個奴才而已,有甚稀奇”
他一聽,側目望了過來,拱手道
“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
“張郎,我乃是喬夫人的遠方表弟的堂兄”
遠房表弟?還堂兄?你怎麼不說自己是陌生人呢?居然叫張郎(蟑螂)?你怎麼不叫老鼠呢?李沐然看了他一眼後說道
“哦,原來這位兄弟是遠房啊!”
張郎一聽,臉色慍怒道
“放肆,你一個奴才,居然敢與我稱兄道弟,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見他語氣傲氣無比,李沐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