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落空,他也不急,接着便是一腳踹在了後者的胸口,轎伕躲得了初一,卻沒躲得過十五,他這一腳將那轎伕踹翻在了地上。
就在他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另一個轎伕瞅準這個機會,一拳砸在了他的背上,伴隨着一聲悶哼,李沐然轉過了頭來,他雖然本事比這幾個轎伕強上不少,可是要論起這武功招式卻是差了不是一丁半點,索性的是他皮糙肉厚倒是感覺不怎麼疼。
轎伕看着回過頭來眼神兇橫的他,瞬間想起了還在地上捂着褲襠的轎伕。
本準備在上一拳的手臂,卻是停滯在了半空中。
趁你病要你命,李沐然一把抓住了那轎伕的胸前,隨後大喝道
“看我李氏龍抓手”
說完手猛地用力一捏,這轎伕的速度又哪裡有他的快,回過神來之際就感覺胸前的兩點被人硬生生的拉出了一個手指般長短,隨後就感覺那力道猛地一鬆,疼痛感瞬間縈繞在了心頭。
“啊……,你無恥”
吃痛之下的男子捂着自己的胸前兩點,彷彿被人玷污了一般,渾身顫抖的蹲着,李沐然拍了拍手,望了望他,隨後不屑的搖了搖頭心道:不用豐胸就讓你變成了a,你應該感謝九哥纔是,你可知道後世多少人想要都沒有呢!
無恥的想完後,他轉頭看向了最後一個拿棍的轎伕,玩笑般的說道
“怎麼想和你九哥比比兵器嗎?”
說着從懷中掏出了龍鱗匕首,雖說兵器一寸長一寸險,但是咱手裡的可是神兵利器,豈是一根木頭可以比擬的。
那轎伕望着一個捂着褲襠,一個捂着胸前的轎伕,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
打了這麼多年架,第一回碰上比哥幾個還要不要臉的,不過看着李沐然手中的匕首,一咬牙大喝一聲,揮着棍子衝了過來。
他們四人平日裡聯手幫這柳二爺沒少教訓人,今日卻是碰上了硬碴,此時的轎伕心中早已經凌亂了,畢竟九哥的招式,雖算不上精妙但是每一個都能讓人“欲-罷-不-能”啊!
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木棍,李沐然身體微微一側,輕鬆的避開了這一棍,在那棍子還未擡起的時候龍鱗匕首借勢砍了下來,那木棍便像是紙糊的一般,瞬間斷裂了開來。
轎伕拿起自己手中的木棍,不敢相信看了看,隨後望着地上的另外半截,眼神有些畏懼的望向了李沐然。
李沐然可管不了這麼許多,剛纔這四個人動手的時候,可是絲毫沒有留什麼情面,自己就更不會留情面了。畢竟九哥的字典裡就沒有吃虧兩個字,再說打架講究的啥,你狠,我比你更狠,你牛,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順勢抄起了地上的斷截的木棍,他單手猛地用力,一棍甩在了還未緩過神來的轎伕臉上,後者直覺的雙眼金星一冒趴到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這個剛纔揮舞着棍子差點打了大小姐的轎伕,他將手中的棍子在手裡打了個迴旋,臉色一橫,手上猛然用力,那鋒利的木頭尖朝着後者的菊花插了上去。
“啊……”
痛徹心扉的吼叫聲,刺激着在場所有的人……
柳二爺望着捂着褲襠,按着胸前,棍插菊花的三個轎伕,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在一旁的大小姐見他盞茶功夫便制住了三人,心中一鬆。
可是看着那木棍所插的地方,不禁紅着臉暗呸一聲,只是心中還是爲李沐然未曾受傷感到一絲欣慰。
李沐然可沒有感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之前他就已經用這一招教訓過了大蟲幫的曾石,現在不過是在用一次,反而更加的得心應手,望着地上的倒着的三人,他心中暗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看來這句話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就在他感嘆完,不禁無恥的想爲自己出本武功秘籍,連名字都想好了,這武功秘籍的名字就叫李氏酸爽三招:
第一招:李氏龍抓手:抓女抓上牀,抓男變僞娘!
第二招:李氏斷子絕孫腳:一腳碎蛋,兩腳稀爛!
第三招:李氏菊花殘:長槍要在,菊花拿來!
正在他無恥的想着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似乎有動靜,隨後緩緩的轉過了身來,原來是四個轎伕中唯一個沒有受到李氏酸爽三招的倖存者。
“怎麼,你也想來試一試?”
那轎伕望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三人,本想偷襲他,可是卻沒料到自己還沒動便被發現了,此刻被他這麼一問,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般。
“那你拿着那根短棍幹什麼”
見他那面帶微笑,且笑的很有深意,轎伕一聽連忙將木棍放倒了嘴裡,隨後僵硬的笑道
“那個,九哥,我這人喜歡吃木頭”
說着居然抱着木頭啃了起來,還別說他牙口倒是不錯,居然應是把那木頭咬下了一塊,放在了嘴裡嘴嚼起來。
看着他嘴裡不停的冒出的鮮血,李沐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搞的自己好像是個壞人一樣,自己可是個好人,經常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家都知道啊!
沉默半響,李沐然略過了四人,向着柳任走了過來,望着他的靠近,本就嚇得雙腿有些發軟的柳任,現在更加的站不起來了
“你這惡奴,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告訴你,我可要報官的!”
報官?
李沐然一聽只覺得無比的好笑,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不就是大小姐才說完嗎?
他學着剛纔柳任說過的話說道
“要是官府來了,我給些銀兩就是,有什麼好怕的!”
柳任現在也是嚇得有些厲害,都沒反應過來,他一個小小的家丁哪裡認識的衙門的人。
這時柳任一臉的錯愕望着蹲在身邊的李沐然,他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擋下,另一隻手護住了胸前,屁股則是不停的在地上不怕着火般的摩擦着,嘴裡連聲喊道
“九哥,九爺,九祖宗!我錯了!”
“算了,李九!”
就在這時,一直未曾吭聲的大小姐卻是開口了,李沐然其實本就沒打算把這柳任怎麼樣,他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個張狂的柳二爺。
先不說柳任的年紀在這裡,要是一個不小心把這老胳膊老腿給打折了,自己可沒心思搭理這樣的人。
再說這也不是荒郊野外,柳任也不是王矮虎那般的匪寇,若是你狠不下心,很有可能丟掉性命!
柳任見大小姐的一句話,李沐然居然停下了動作,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剛纔居然做出那般狼狽之事,連忙扶着轎子站了起來
“喬妙琳,今日你縱奴行兇,我柳任記下了,三日後家族大會,莫說我不在給你留甚情面”
他的話音才落,大小姐卻是身體一怔,彷彿聽到了什麼令她膽戰心驚的事情一般
在一旁的李沐然有些不明所以。
其實也不能怪他,從他回來到現在,一會雙兒,一會兒二小姐,卻是從未聽到有人提及過喬府的現狀,因此現在看着大小姐失魂落魄的神情,他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半響,只聽大小姐說道
“李九,我們走吧!”
說完自顧自的回頭坐上了馬車,那神情顯得異常的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