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日準備玩些什麼呀!
這天香閣的小曲可還入的了您的法眼?”
在他身旁亦是一個穿着華麗的男子,只是這男子看起來年歲不小,舔着大肚子,眼神若有如無的盯着那幾個懷抱琵琶的女子的風月之處,諂媚的笑問了一句。火然?文w?w?w?.?r?a?n?w?e?na`com
不過那太子爺顯然心情不怎麼好,將手中的玉杯王座上一擲,摔了了地碎落滿,緊接着怒聲道
“玩什麼,今日本太子在朝堂上,尚不如一個小家丁的威風大。
也不知道哪個老不死的是怎麼想的,有一個老三已經讓我頭疼不已,現在冒出個不知名的小子,居然還有五爪金龍令牌,真不知道我這個太子做的還有什麼意思!”
說話間聽到了那咿咿悲腔,劉賢只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加的不暢快,因此,怒聲斥責道
“都他孃的別給我別在唱了,還嫌本太子的心情不夠好嗎?
滾出去,擾我興致!”
言畢,一腳踢開了腳下的兩個女子,臉上顯現着微怒的神情。
而那兩個女子被他這麼一下,雙眼噙淚,楚楚可憐。
“太子爺息怒啊!”
看着在自己面前嚶嚶而泣的兩個女子,那官員一臉的憐惜,隨後寬慰道
“太子殿下,聖上現在可能只是一時之間被小人所矇蔽,這天下終究是姓劉的,而太子殿下乃是名正言順的正主,莫非皇上還能將您廢了不成”
“王譽,你說什麼?”現在的太子爺正是氣頭之上,而這官員本想溜鬚拍馬,卻沒想到馬蹄子太高,一下拍在了馬屁之上。
真有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意思!
瞬間太子便暴怒,那官員見狀,當然知道自己話語中的錯誤,連忙改口道
“太子殿下誤會屬下的意思了,我是說這普天之下,還有誰敢動您嗎?
便是連當今的聖上,或許連想也不敢想,否則這天下的悠悠之口,定然讓皇上的威嚴全無啊!”
這官員腦子倒也是靈光,一看就是常年做這些的人,果然太子聽了他的話後,沒有了剛纔的那般憤怒眼角上的怒意稍有緩和。、
“父皇也豈是你這樣的人可以編排的,兵部侍郎,今後你這官職可就要歸那蘇洵管教了,到時候跟着他說不得你就能飛黃騰達了!”
兵部侍郎一聽,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絲的尷尬,以前六部都歸丞相管轄,而丞相又是太子殿下的人,這六部自然是歸了太子殿下。
但是現在蘇洵接了這六部督查使,丞相的權利就被架空了,自己要面對新主子,卻又要奉承老主子,當真是有些裡外不是人的感覺。
只是在他心中這天下終究最會還是要有傳承的,而太子殿下雖不是什麼明主,可是卻也沒有什麼大錯,想來皇位還是要屬於劉賢的。
因此他急忙發誓道
“太子殿下,天地可鑑,日月爲證,我王譽豈是那般飄搖不定的小人,那蘇洵不過是一個地方官吏,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蠱惑了皇上,太子殿下,你且放心,六部之中四部之首與我都是摯交好友,等到他正式上任,到時定然讓他好看,知難而退之後六部豈不是又回到了太子殿下的手中。”
太子殿下一聽,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絲的微笑,隨後點了點頭道
“不錯,王譽你比那秦檜要聰明太多了!”
“小的哪裡敢和丞相做比較,丞相日理萬機,爲太子殿下出謀劃策,小的不過是討太子殿下的歡心,比不得,比不得!”
這王譽倒也是會說話,明面上說丞相日理萬機,出謀劃策,可是最近太子諸事不順,在朝堂之上更是被李九羞辱,而誇自己則是隻會討太子歡心,豈不是說自己比那秦丞相更懂得如何侍奉太子?
“嘭”王譽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那太子劉賢當即怒拍了桌子一下,隨後到
“今日朝堂上,那李久拿出五爪金龍令牌之時,秦檜在一旁居然率先帶領百官下跪,真當我是死人嗎?”
“或許丞相有什麼難言之隱罷了!”
“難言之隱?哼,還不是前幾日我在他府上看上了一個歌姬,他偏偏不送,後來我一查乃是廬州城出來的花魁。
一個花魁尚且拒絕我,這秦檜當真是翅膀越來越硬了,他忘記當初做小縣令時是誰一手將其提拔上來的。”
王譽在一旁一聽,臉上一陣喜色,他正奇怪平日裡太子無論上哪裡都帶上秦檜,但是這幾日太子似乎對丞相的意見很大,時至今日他才得知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着一臉憤慨的劉賢,王譽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絲的戲虐
秦檜啊,秦檜,太子殿下這棵大樹你不知道好好珍惜,爲了一個歌姬居然翻臉,那我王譽可就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太子殿下,莫要介懷,小的最近道是收養而來幾個義女都是完璧之身,不若喊他們出來給太子殿下見見可好?”
一聽有美女在,那太子的雙眼放出了光來。
“好好,快快請上來,王侍郎,你如此終於我,放心,若是有朝一日我榮登了九五,那麼這丞相之位,定然與你有不解之緣!”
“謝太子,謝太子!”
王譽連喊了兩聲之後,就見他手輕輕的拍了三下,從屋外走進來一羣女子,這些女子一個個衣不蔽體,穿的全是白紅輕紗,擦得是胭脂水粉,一陣芬芳瞬間充盈着整個屋內。
太子看着眼前的場景只覺得心中奇癢難耐,臉上的笑容無比的嬴蕩。
“啪啪啪”
隨着王譽的手再次拍了兩下之後,那些彈唱女子趕忙演奏了起來,而站成一排所謂的王譽義女們,開始搔首弄姿翩翩起舞起來。
他們跳的不是正規舞蹈,但是隨着蓮藕玉臂,粉嫩**的來回晃動,那本就若英若現的輕紗更是被不經意間的撩起。
只有那:
解帶色已顫,
觸手心愈忙.
那識羅裙內,
**別有香.
此時的劉賢哪裡還做的做,如中了邪一般緩緩的起身,向着那一羣女子中抓去。
而這時的王譽見狀對着那些侍衛擺了擺手,衆人退出了屋內。
剛一出門王譽便急火難耐,抓着一個一齊退出來的歌姬,不顧那歌姬的掙扎,向着胯下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