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見狀,雙手何時,那白色的鬍鬚慢慢的飄揚,身上的袈裟也是被風吹的微微揚起!
“施主,出家人不打誑語,我的確與李施主一起在此處,不過李施主如此,卻不是老衲造成的!”
“放屁!和你沒關係,莫非李大人是自己倒下的嗎?”
老和尚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隨後慢慢的走上了前去,來到了程雙兒的身旁到“女施主,我來替李大人,吧下脈吧!”
程雙兒,見狀,在一聽剛纔王猛的話,將李沐然緊緊的抱在了懷裡,眼神冷漠的看着老和尚。
程雙兒也許是個柔弱的女子,可是那是在平時,一旦涉及到了李沐然的事情,那就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講!
此時的狄青,見狀終於是出聲說道“不必了,李大人,胸口起伏均勻想必是這幾日勞累過度,我們帶走就行了!”
說完,也不老方丈,直接上千背起了李沐然向着院門口走去。
“狄青就這麼便宜他嗎?”王猛還是不願意離去,一臉敵視的看着老方丈,似乎心中有着諸多的不爽。
狄青搖了搖頭,並不是他不想好好的質疑,只不過是眼前的這個老和尚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好,那是一種強大的敵人無法打敗的感覺、。
他狄青從入江湖以來數個春秋,但是今日這樣的感覺還真是第一次。
在一旁的甲午見狀連忙伸手拉着王猛向着外面走去。
“哼!”王猛怒哼一聲,終於還是跟着衆人走了出去。
眼見着狄青一行人都已經離開了院子,老方丈這才放下了雙手喃喃自語的說道“莫非佛祖真的要幫助她們嗎?不會的,即便是銀針不取出來只要一個月後,這銀子就會自動化開,到時候李九自然而死,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阿彌陀佛!”
老方丈說完,又變得人畜無害的樣子,隨後慢慢的走出了南院!
此時已經出了天庭廟的衆人,氣氛之中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狄青,平日裡你武功高強,今日李大人倒地與那老和尚定然是有脫不了的干係,你爲何不動手!”
狄青坐在正中央的位置,王猛與甲午分別坐在兩旁,聽到王猛的話,狄青一拉馬車的繮繩放慢了些速度說道“王猛,你有所不知,並不是狄某人不願意出手,而是李大人並無大礙,而且那老方丈不簡單,我不是他的對手!”
“什麼叫並無大礙,什麼叫你不是他的對手,難道我和甲午都是站在旁邊喝風的嘛?”
王猛提高了些嗓音,此刻車廂內的聲音傳來,是程雙兒的“諸位哥哥,大哥現在還在昏迷之中,還請你們稍稍安靜些!”
對於雙兒他們發不起脾氣,不過他們也知道這是雙兒在代替着李九勸慰他們,因此一個個都相視一眼後,點了點頭。
“雙兒夫人,你且放心,我們聲音小些!”
“嗯,大哥現在未醒,多謝諸位哥哥!”
雙兒年紀小,喊衆人自然是以哥哥相稱!
而且這些人和自己的大哥情如手足,喊聲哥哥更是增加了幾分的感情。
“王猛你真的覺得我狄青不忠於將軍嗎?剛纔的事情我自然是看在了眼裡,那水桶,那地上的水跡,還有將軍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顯然,將軍並沒有搏鬥,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或許只有鄧將軍醒了才能夠知道
其次那老和尚給我的感覺縱然是三人一起上,也討不到任何的便宜!”
“什麼?”王猛有些不敢相信狄青的話語,狄青加上甲午兩個如此的高手,在配上自己怎麼可能對付不了一個老和尚?
“狄青你若是害怕就直接說,甲午你說,咱們三人可能夠對付的了剛纔的那個老和尚?”
王猛見自己在狄青面前找不到什麼存在感,直接詢問甲午,但是他卻沒想到甲午給他的回答更加讓他難以接受。
“其實剛纔我和你們說的那個老師傅,就是剛纔那人,五年過去了但是他的模樣卻是一點也沒有變,還好他們有認出我來!”
狄青與王猛聽到後,全部都愣住,顯然他們沒想到本來要尋找的人,居然就站在他們的面前。
馬車慢慢的行着,三人一時之間全部沉默了……
而此時在洛陽的某個院子裡,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正在看着眼前的翩翩起舞的女子,臉上帶着無比放蕩的笑容、
“好好,呆會都去賬房支點銀兩去!”
正在這時,忽然一個面帶了羅剎的男子走了進來“你們都下去吧!”
那些歌女聽到之後,正要走,卻聽得少年說道“羅剎,你要做什麼,本太子還沒有看好呢,你讓他們走是什麼意思?”
聞言後的羅剎,眼神一冷,不過有着面具戴在他的臉上倒是看不出!
“我讓你們都下去聽不到嗎?難道你們都嫌活的時間太久了嗎?”
羅剎不想理會男子,又一次呵斥,那些女子聽到後,一個個花容失色,前幾日有一個舞女想要勾引眼前的男子,結果第二天慘死,他們可不想成爲第二個!
“好好,羅剎你很好,本太子……”
“夠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太子,如果沒有我羅剎,也許前幾日你已經死在了天牢之中,不是嗎?”
羅剎對於眼前的這個狗屁太子已經無比的失望,今日他終於知道了當初秦檜那般有本事的人,而且聯合了所有的世家,支持的太子爺,但是最後居然將太子之位都丟了。
俗話說人算不如天算,太子很好的將這句詮釋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在威脅我嗎?雖然沒有你我的確會死,但是沒有我你有什麼資格去調動世家的協助,你真以爲我傻嗎?
羅剎你的想法我知道,我劉賢雖然不是老三那樣有腦子的人,但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這句話我還是知道!”
劉賢說着說着臉色也是冷了下來,他好不容脫離了天牢卻不曾想自己進了另一個天牢之中,在這個院子裡,他就是個被軟禁的太子,不能出門,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就連一個舞女他都沒有資格去寵幸,並且羅剎一直派人來監視自己,顯然是想將他當一枚棋子。
“是嗎?難道你忘記了綱門靜了嗎?你以爲皇上的妃子是誰都可以得到的嗎?今生你若是想和綱門靜有些什麼交集,那就老老實實的否則,我可不能夠對你有熱河的保證!”
說完,羅剎轉身離去,獨獨留下癱坐在了椅子上的太子劉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