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秀時你必須的通過,記住,是必須,你的任務只需成功不許失敗。”他的話很堅定,不容人抗拒他的命令。
“你精心安排我進宮,究竟有什麼目的。”如煙不明其意的問道。
“有些事你不必知道的太早,到時你自會明白。”儘管如煙再次試探性的問傅洛,傅洛還是沒有告訴她進宮的目的。
“我們的交易有多久,難道要一輩子不成嗎?如果真是如此你這未免也有些太過分了吧!”
如煙一直對這交易的終止時間是個迷,每次想問又忘記,而這次總算是問了出來。
“不確定,不過一切都得看你自己了,只要幫我做完事,你就自己尋找出路,我想,以你的武功對這區區的皇宮怎麼可能困得住你了。”這就是傅洛給她的答覆,一個猶如沒有說的答覆,不過這也算是給如煙指的半條明路。
“對了,五天後還是燁國大皇子滿月的時日,聽說燁國上下普天同慶,當然你身爲燁國人,這個喜訊也該讓你知道。”傅洛輕輕擡起頭,仔細觀察着如煙臉上的變化。
心狠狠的抽痛,這個消息如雷貫耳,震的如煙只感覺周圍一遍死靜,聽不到任何聲音。不過,她知道,她不可以在傅洛面前落淚,絕對不可以,她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變現出最脆弱的一面,也不可以讓他知道自己和上官燁的關係。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喜訊,請問還有別的事要交待嗎?”如煙轉過身,揹着傅洛問道。她的眼眶有些發紅,背過身只是故意不想讓傅洛看出端倪。
“五天時間希望你好好珍惜,爭取成功,沒什麼事,你且先下去吧!”傅洛繼續提筆續寫,沒有理會如煙。
“是!”
如煙退出了書房,將門緩緩合上,而後看了看周圍沒有人看見才緩緩離開。
“小姐!”
“小姐!”
如煙回到房間,彩蝶玉竹統統涌過來,直接扶上如煙。
“小姐,少將軍叫你過去幹嘛?”玉竹邊扶着如煙邊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大事,只是叫我過去問問在皇宮裡待的如何,習不習慣皇宮的生活而已。”如煙回道。
“少將軍也真是奇怪,既然只是問問小姐,爲何還要叫小姐獨自去書房,還弄的這般神秘。”玉竹在一旁說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少將軍就是有這個習慣或者忙碌,只得我直接去見他了。”
“小姐這是怎麼了,眼眶這麼紅?”沒走幾步玉竹就發現瞭如煙眼眶的紅痕跡,只是沒有落淚,所以看不出臉上有哭過的痕跡。
“哦,剛纔回來時的路上颳起一陣風,有不少沙粒吹進眼睛裡迷了眼。”如煙爲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 啊,我去爲小姐打寫清水來洗洗眼睛,畢竟這泥沙在眼睛裡會不好受得。”彩蝶說道。
“嗯!”如煙點頭同意道。
彩蝶離去,玉竹跟着如煙身後慢慢走到桌前。
“小姐,喝茶!”玉竹在桌上爲如煙倒上一杯茶水送上,只是奇怪的是送上茶水的似乎有些顫抖,還有些茶水已灑了出來。
“你怎麼了?怎麼手抖得這麼厲害?是不是生病了?”如煙關切的問道。
“沒……沒事,只是夜裡不小心受了涼,身子有些發冷,所以抖得厲害。”玉竹說話有些猶豫還吞吞吐吐,如煙並未懷疑,很容易的便信了。
“既然是身子不舒服,你就回房歇着吧,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需要你做,待會我自會吩咐彩蝶的。”如煙接過她手中的茶杯,正飲。
“小姐。”如煙還未來得及喝,玉竹不知爲何突然叫道。
“什麼事?你怎麼了。”如煙擡起頭,看着玉竹問道。
“沒……沒什麼,小姐沒什麼事,玉竹就先退下來。
“嗯!”
看着玉竹慢慢離去,如煙想到傅洛剛纔告訴她的喜訊,眼眶一陣痠痛,心上一陣抽痛,她在也無法控制的流出了第一滴淚,眼裡流着淚,臉上卻帶着笑,悽美的笑,憂傷的眼神。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奇怪,問自己爲何會因爲這個和她無關的喜訊而難過傷心,甚至這樣莫名其妙的流了淚,要是被上官燁知道她既然在爲這個消息落淚肯定覺得就像是在聽一個笑話一樣。
燁國大皇子,一定是他和賢妃 的孩子吧,因爲她記得,在她出宮時,賢妃又有了他們的孩子,現在算算時間,卻是已出生滿月了,如煙突然覺得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自己既然離開燁國已快有大半年了,可能在燁國的皇宮中她長孫如煙的名字早已是不存在的過去,恐怕皇宮中這個名字早已無人問起,而是隨着時間被淹沒在歲月的道路上。
如煙突然趴在桌上,默默的抽泣起來,這樣好方便彩蝶進來不會一下就看見她在傷心,她這樣趴着,也能更好的掩飾自己。
“小姐,水來了,啊!小姐這是怎麼了?”彩蝶一進門就看見如煙這樣趴在桌上不解的問道。
“我沒事。”聽到彩蝶的聲音響起,如煙偷偷的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珠,擡起頭用微笑掩飾自己的悲傷。
“小姐過來用清水洗洗眼,不然會更加難受的。”彩蝶說道。
“嗯。”如煙起身走過去,在盆前猶豫了一下後,將整張臉都淹沒在水中,睜開眼睛,任由水進入自己的眼睛裡面。
時間就這樣過去,彩蝶侯在一邊正鬱悶着,這如煙何時才起,怎麼可能會在水中潛水這麼久,莫非是?彩蝶爲自己這個猜疑也是嚇了一跳。
“小姐,小姐。”彩蝶還是有些不放心,叫了如煙兩聲。
“怎麼了?聽到彩蝶加她那麼急,如煙才從水中緩緩擡起頭。
“小姐在水中潛的這麼久,彩蝶不放心。”邊說着,彩蝶爲如煙遞過帕子擦拭她臉上的水。
“放心,我不會這樣輕易就去尋死的。”如煙明白彩蝶是在擔心什麼,便這樣對她說道。
“我知道的,小姐沒這想法固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