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聖街的林恩,還不知道神父的事,他見布隆回來複命,也就沒有再理會那六千金幣的事情。
如果讓艾莉娜知道林恩將那賞給他,在軍隊中拉攏關係的上萬金幣全部捐送給別人了,艾莉娜估計會大罵林恩敗家!
臨近傍晚的十分,軍部便派人到林恩府上,將林恩的將印以及旅將軍牌,交由林恩的手上,並叮囑林恩明早,前往帝都東南大營,完成交接任務。
第二日一早,林恩早早醒來,穿戴好自己的旅將盔甲,帶上旅將將印和旅將的身份軍牌,匆匆的吃過侍女做好的早飯,在布隆的引導下,林恩不知道大營的所在地,兩人騎着馬,出了朝聖街,朝着他的旅將營寨行去。
東南大營,原本是屬於第一軍團在帝都的駐軍隊,昨天第一軍團大軍已經開拔前往尼泊爾郡省,現在偌大的東南大營,也只有林恩的四千士兵在那。
當然除了林恩的四千士兵外,還有一些新徵召的新兵。
朝聖街離南門最近,布隆領着林恩由南門直接前往東南的大營中。
出入城門必須要自己的身份牌,給城樓的衛兵,讓他例行檢查,這樣才能出城。
於是在林恩出城門時,林恩特地下馬,走到衛兵的面前,掏出自己的旅將軍牌遞到衛兵的面前,給他檢閱。
坐在馬上的布隆也跟着掏出軍牌,本想衛兵會親自過來,沒必要下馬,但卻身爲主子的林恩都這麼做了,他只是個衛兵長,也就老老實實的下馬,跟着遞過軍牌。
衛兵看着林恩下馬但是就愣神了,就在這一愣神,林恩的軍牌便遞到他面前。
林恩淡淡的說道:“請檢查吧!”
儘管林恩的語氣很淡,但卻給衛兵的感覺很客氣。
衛兵連忙接住林恩遞過來的軍牌,仔細的打開看看了看,衛兵便愣住了,睜大着雙眼,再仔細瞧了瞧,地第六軍團第一偏軍第一旅團旅將,林恩!
沒錯啊,軍牌上是蓋着軍部的大印啊!
衛兵雖然疑惑林恩的第六軍團的身份,但看着軍部大印,也就沒有在意,雙手恭敬的遞迴到林恩的面前,默默的將林恩的面貌記下來,同時恭敬的說道:“林恩大人,您可以過去了!”
“多謝!”林恩收回軍牌,輕笑了下,很是客氣的謝了一句,便轉身躍上馬,出城去了。
衛兵望着林恩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隊長,這人是誰啊,怎麼以前沒見過,難道他不懂得出城的規矩嗎?”這時衛兵身旁的一個小兵,湊了過來,看着林恩兩人遠去的背影,皺着眉頭說道,心中滿是不解。
衛兵聽到手下說規矩,一個爆慄打在他的頭上,怒道:“你這小子皮癢啊,什麼破規矩,見着比自己官大的,架子大的人物,就要按照那狗屁規矩來?像條狗一樣的跑到他面前,去請他拿出軍牌來檢查,最後被打一頓!這樣的規矩你就滿意?”
小兵捂着自己的腦門,一臉委屈的躲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隊長,心中喃喃的說道:難道一直不是這樣?
那些有權優勢的權貴們,就是大爺,就是爺!每當他們進出城門時,這些城門的守衛們就得像孫子那樣,乖乖的跑過去,夾着尾巴當條狗。
“林恩大人就是把我們當人看,雖然我們是守門的小兵,但卻同樣也是人,我們也需要別人的尊重!”衛兵對着自己的一干手下嚴厲的大喝起來,“以後這個林恩大人要出城門,你們都給老子客氣點!”
“是,隊長!”
這在平常不過的一個平易的舉動,林恩本人不知道,南門守衛們的心,已經被林恩收住了。
林恩出南門,便朝東南方向的大營行去。
只是林恩出城不久,朝聖街,一亮樸實的馬車正慢慢朝林恩的府邸行去。
“小姐,至於這樣嗎?你可是老師誒,哪有老師大清早的就來看自己學生的,按道理也應該是學生先拜見老師啊!”馬車內傳來少女的不滿聲。
“小婷,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叫我小姐,叫我少爺!”馬車內又傳來一聲極爲磁性的很悅耳的男音,男音帶着一絲怒氣。
“是小姐。”
“你還說!”
“是少爺,小婷知道錯了!”
馬車內的兩人,其中一個女子,赫然便是貝蒂娜的丫鬟,小婷,另一個便是女扮男裝的貝蒂娜,此時女扮男裝的貝蒂娜儼然是個俊俏十足的翩翩美男子,薄脣丹鳳眼,不知要讓多少少女傾心。
“小...少爺,從昨天開始,你就急着來找這個叫做林恩的男子,少爺以往的你,對男的可是不加以顏色啊,怎麼突然對現在這個林恩的男子!”小婷有些鬱悶的說道,還沒說完便被貝蒂娜給打斷了。
貝蒂娜被小婷這麼一說,臉色有些微紅,嗔怒的瞪了一眼小婷,隱隱透着怒氣,“小婷你說什麼呢!”
“誒,少爺,你看,你自己臉都紅了,少爺啊,你說你是不是對這個林恩有意思啊,你就告訴小婷嘛,小婷會替你保密的!”小婷搖着貝蒂娜的手臂,撒起嬌來,雙眼透着狡黠的神色。
“小婷,你說什麼呢?誰臉紅了!”貝蒂娜故意板起臉來,對着小婷怒哼着。
貝蒂娜只是好奇林恩,林恩這三年來所獲得的一千多金幣,全部捐給了教堂,雖然這對林恩來說是件很小的事情,但他卻是不知道,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小兵,三年來連續捐了一千金幣,在圖博爾城的教會中早已經是大事了,所以林恩的名字早就上報給了天主教在卡塔爾帝國的負責人,貝蒂娜的手中。
兩年前,貝蒂娜看到圖博爾城傳來的記錄時,第一次見到林恩的名字,她沒有在意,第二年貝蒂娜再次見到林恩的名字,隱隱有些好奇,再過一年,又一次見到林恩的名字,而且還是帝國女王親自提出來了,貝蒂娜內心對於這個叫做林恩的男子,越發好奇,心中便在猜想,這兩個林恩是否爲同一人。